徐林行听了,眯眼凑近,醇厚的酒香随着他的话语扑在她的脸上,只听他说:“这个国家没了,你就不是太后了。”
她倒吸一口冷气,他要是真没见过出尘绝世的女子,她可以介绍聂竹欢给他认识啊!何必死抓着一个不放,还抓错了人!
若徐林行不是杭雨姗以前的情郎,她倒是想将他收入后宫来的。怕只怕多接触两次,就被他发现是假的,咔嚓一刀,干净利落。
“壮士,不对,徐将军三思!”她别过头不去看他,皱眉冷笑,“哼,关这个国家何事?你真的覆了这国,哀家就能跟你在一起了?”
“什么意思?”徐林行问。
她叹了口气,面露歉疚,淡淡的说:“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哀家喜欢上了别人。你要怎么想都好,但是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在脖颈处收紧。他沉声说道:“战争陷入困局时,我想的是死在那里回不到你身边该怎么办。死里逃生后,我唯一庆幸的是还有机会回到你身边。姗儿,你看着我的眼睛,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杭雨姗咽了口唾沫,那只手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脖子。这跟信中杭雨姗描绘的忠犬形象完全不符合啊!
“是真的。”她顶着压力直视他。
徐林行眉头不可见的皱了皱,冷着脸说:“我不信。”
她用余光瞟到左手边走来一个白色的身影,咬咬牙说到:“就是他!”她忽的伸手去指。
聂鸿轩见状脚步一顿,只见十来步远处杭雨姗正被一个人掐住脖子按在墙上。那人正是号称冷面阎罗的骠骑大将军,从他杀气腾腾的面色上来看,杭雨姗是在害他无疑了。
他思索片刻,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掉头从反方向离开。
该死!居然装作没看到!
杭雨姗当即怒,还把自己当太后吗?
“你若不放开,哀家便治你罪。”杭雨姗威胁道,要治罪,也就是动动口的事情。
“姗儿,你说是的聂鸿轩?你喜欢他哪点?”徐林恼怒,没有想到,这一回来,就物是人非,本不该如此。
哪点?杭雨姗皱眉,“哪点都喜欢,你和哀家不投缘,让开,不然我治你罪。”
又是威胁,但是他可是一个男人,“那我和他比一比,要是我输了,自是退出。”
比……杭雨姗有些无语,一个粗俗将军,和一个文书先生比,这不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
“哀家数到三,你若不放,休怪哀家无情。”杭雨姗的再次的冷眼定定的看着他。
松手,徐林无奈,毕竟现在杭雨姗的身份显赫,只怕是惹来祸端,弄拙成巧,这事情须得来日方长。
杭雨姗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感觉很痛,这将军还真是一个粗俗之人,竟然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倘若是真的和这个人在一起了,每天的日子估计就像是噩梦一般。
况且自己是太后啊,何必要跟着一个将军过日子,这坐拥天下的好日子自己都还没有过够,动动口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着实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