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
9月6号
星期五
35度
夏末
有一个陌生的纬度神秘着整个地球,生长着南国的险峰西界的瀑布冥王的三角洲,它的孤傲枯萎了赤道萧条了北极,它的冷俊轮回着黄泉奈何着丰都,繁衍着一个又一个可怕的传说,美艳的女妖海伦娜也只能跪在水边的礁石上唱着凄婉的歌,默默的流着眼泪。
雨落无声,悄悄地打湿着一个人曼妙的舞姿。不具名的悲伤混杂着西雅图的狂热,她的长发瞭乱着谁的脸迷失着谁的眼。诱红的美瞳勾勒出别致性感羞涩的冷艳荒诞着妖娆,一个华丽的转身掀起夜场的高潮,刹那间芳华绝代青楼满座,谁尝过她的苦涩谁看过她的寂寞。何止一个花伶对着清明哭诉,摇着头走向陵园深处。
节目一个一个精彩的结束,晚会完满的落下帷幕。那一出绝伦的男女国标,残忍着一个人寂寞的角落,热闹的观众喧嚣的夜场,肆意的虐杀着女孩脆弱的内心。
文娟一个人悄悄的站了起来,走向音乐楼的大门,看到门口的一男一女,有说有笑,打情骂俏,一会拥抱,一会亲吻。那个男生的身形她太熟悉不过了,文娟累了,笑着走了过去,朝着男生撞了上去,一脚踩在他的鞋上,重重的踩了下去。
男生惨叫了一声,旁边的女孩赶紧躲了一边。文娟摘下头上的发卡,那是今天下午刚从司门口的首饰店精心挑选出来的。涂君青筋暴突,手握成拳头,刚抬起头准备破口大骂,看到了她正在缓缓的摘下面具,涂君疯了,哑口无言,手松开了,额头上的汗,凝固了下来。文娟笑着看着涂君,一句话也不说。涂君旁边的那个女生也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个,只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涂君叹了口气,手胡乱的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女生,咽了口唾沫,眼睛看了看天上,又看了看地下,说了一句:“对不起!”文娟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涂君,还是没有说话。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有节奏的从身后传来,走的并不快,文娟没有转过头去看身后的人,涂君瞥了一眼文娟身后走来的男孩,从暗处走出来的是穿着白色演出服的余雷,他笑着看着文娟没有表情的侧脸,走在了她的旁边,轻轻的伸出了手,文娟看着余雷伸出的手,轻轻的搭了上去,余雷牵着文娟的手向外走去,“没关系!”文娟看着前方,冲着远方的教学楼说了一句。余雷牵着文娟的手走了两步,斜着看了涂君一眼并重重的跟他擦了一下肩膀,涂君低着头,任由身子的晃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站着,任由他们两个人手牵着手在自己面前**裸的走过。旁边的女生走了过来,去慰问涂君刚刚发生了什么,但似乎涂君只是稍稍的摇了摇头,没有做任何解释。
“昨天给老同学打了几通电话,最后的玩世不恭便再也听不进去了,走了,去吧,只是一种性格的过度,不变的是周围墨守成规的环境,变了的是自己无畏无惧的热情正在慢慢褪尽,剩下的只是一个平凡的躯壳和一颗复活之后归于平淡的内心!”余雷对着文娟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