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毕竟是我们老同学,身上留那么多伤口,哪个女的还能看上他,不像我以后就是卫家姑爷吃穿不愁。”
说着他拿起一旁的茅台,高高抬手浇在了我身上。
“刚好这里有酒精,可以给卫逐的伤口消毒。”
他见我疼得呼吸一窒,笑眯眯的弯了眼睛,故作体贴道:
“不用担心,虽然这酒很贵你喝不起,但这是我的婚礼,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天气已经入秋,我身上被扒的只剩内裤,被冻得瑟瑟发抖不由得抱紧了身子,像一只脱水而死的鱼。
那群人却像是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受到了鼓舞纷纷效仿拿起酒桌上的酒。
“绪哥真有创意,我也来玩下,这瓶82年的拉菲不知道消毒效果怎么样呢。”
红酒流在我的脸上,混着我耻辱的鲜血糊作一团滑向嘴角。
“诶,你可别偷偷舔一口呀,混了血多恶心。”
落在我身上的的眼神里满是恶意与嫌恶,他们笑着闹着,仔仔细细观察我痛苦的表情,然后大声的描述给赵绪听。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张嘴等到的只会是一个巴掌。
全身的伤口在酒水的刺激下像是在钢板上滚了一圈,痛得我麻木。
我想站起身来逃出这个地狱一般的房间,却无数次狼狈地摔在地上引起他们哄堂大笑。
“想跑?没这么简单,之前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中用。”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用皮鞋反复碾踩我的手指,听我虚弱的痛呼。
忽然有人低喊:“安如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