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里这么大,他们就算要把我的房间变成程书雅的琴房,也可以把我东西放在地下室的。
导师说,这份数据可以弥补学术界一份空缺,甚至有可能找到一种新的材料来制作武器。
而现在,就因为程书雅,一切都没了。
程书年不愿再搭理我,转身离开,走之前警告我:
“不准弄脏了书雅的东西。”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我收拾好了情绪,在厨房帮吴妈准备晚餐。
程书雅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厨房,她抢着要和我一起干活。
她自小被程家娇宠着长大,连蒸米饭都不会。
凡是我在的场合,她总是想要羞辱我。
我和吴妈劝了很久,她依然不肯离开厨房。
没过多久,她就“不小心”把滚烫的热水泼在我的身上。
整个上半身都被浇透,左手的骨头被烫到没有知觉。
我愣在了原地。
吴妈连忙用冰袋帮我敷住。
程母听到声音,连忙赶进来:
“书雅,你进什么厨房,你的手是用来写论文弹钢琴的。”
程书雅“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妈妈,我是不是没用,这点小事都干不好。不仅把姐姐烫伤了,安宴哥哥给我的戒指也掉了。”
戒指?
我刚回来的时候,爷爷做主我和封安宴订了婚。
不到一个月,爷爷突然去世。
我望着空荡荡地手指,莫名有些想笑。
妈妈安慰好程书雅,立马让所有人都帮陈书雅找戒指。
“我刚才看见就落在姐姐脚下那里面,姐姐,你不介意趴起来帮我捡一下戒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