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灼确实好骗,不过是一个赌约而已,没想到我勾勾手指,他就恨不得为我掏心掏肺,这么缺爱的人,怪不得昭昭你看不上他。”
那天,我没吵没闹,只是低头认真回复了领导的消息。
“我不结婚了,那个绝密任务,我接。”
1、
我撤回几分钟前发过去的辞职报告,将手机放回了口袋。
再将手指抽出来时,指节已经蹭破了一大片皮,冒出星星点点的血珠。
我怔怔的将西装口袋侧面里鼓鼓囊囊盒子掏出来,那里面放着我今天刚去取的求婚戒指。
明明伤口不大,五脏六腑却像揪起来似的疼。
屋内秦思雨笑嘻嘻地向何昭昭炫耀,“刚刚我的朋友跟我悄悄透露,闫灼准备下个周末就和我求婚呢,连求婚场地都定好了,还悄悄通知了我很多朋友准备给我一个惊喜。”
“他上周带我去专柜看戒指的时候,我就猜到我这局要赢。”
“怎么样愿赌服输?就让彦商哥哥和我多待几天?”
何昭昭脸上的笑慢慢冷下去,捏着秦思雨的脸赌气道:“这局不算。”
“我就不应该跟你赌,他那种贱骨头,是个女的对他嘘寒问暖几句,就乖乖摇着尾巴跟着走了。”
扑通一声,屋外嬉戏的小猫撞碎了花瓶。
秦思雨骂骂咧咧的来开门,撞进我灰寂的眼神里。
她脸上空白了一瞬,连忙遮掩起不安,试探着问:“你来了多久了?”
“刚到。”
我嘴唇木木的,哆嗦着开口。
见我背上被冷雨浇透,她抬眼看了看天上的雨势,这才放下心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