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晚上，两名民警再次叩响了顾家的门铃。

开门的是顾封。他一身居家服，神色平静得像等候多时：“两位警官，又见面了。”

“顾先生，程女士再次报案，”年轻民警翻了下记录本，声音压低了些，“指控您……在婚姻内实施了强制性行为。”

“这次她提供了医院的检验证明。”

顾封侧身让路，嘴角浮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请进。”

客厅里，程媛媛端坐在沙发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紧紧捏着那份医学报告。

“他留下的证据，我已经在医院已经取样，并固定证据。”

年长的民警叹了口气："程女士，这已经是今年第五次了......"

"我们需要核实情况。"

顾封慢悠悠地给两位民警倒了茶："警官，我太太最近压力大，精神状态不太好。"

"夫妻之间的正常生活，她非要说是强迫。"

他随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露出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您看，这些痕迹总不会骗人吧？"

"那种事或许能强迫，但这些吻痕，总不能也是我逼着她留的？"

程媛媛死死咬着嘴唇，眼眶通红。

年轻民警看看顾封，又看看程媛媛，为难道："程女士，从目前的情况来看......"

"根据我们的调查记录，顾先生对您一直很好，您多次报警都没有实质性证据。"

"夫妻之间的事，我们也不好过多干涉。"

顾封走到程媛媛身边坐下，伸手想搂她的肩，被她狠狠甩开。

他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温柔："警官，您看，我太太最近情绪确实不稳定。"

"可能是我昨晚太用力了，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