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歆然浑身一震。
“嘭”“嘭”,紧接着又有两声剧烈的撞击声传来,树枝在暴躁地摇晃着,一片片翠绿的白桦树叶,昏头转向地打着圈圈,有的还在空气中和着晚风胡乱地飞舞着,有的已然飘落到冷冷清清的地面上。
南宫清箬察觉到她轻微的战栗,亦慢慢放开那令自己意乱神迷的娇唇,坏坏一笑,“怎么啦?宝贝,是箬哥哥的技术不够好吗?”
南宫歆然粉腮红润,秀眸微嗔,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马上又因为南宫清箬的轻佻言语而涨红了脸蛋。
“还是没学乖呢。”南宫清箬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箬哥哥,你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吗?从那边传来的。”南宫歆然越过南宫清箬比自己脖颈还高的宽阔肩膀,睨着眼向他们身后的那一大片繁花密树看去。
依然是充满沧桑感的榕树,那遒劲粗大的根茎牢牢地抓住大地,仿似在向路人诉说着这百年来的艰辛和不易,诉说着自己如何在岁月的洗礼中练就了顽强和不屈。枝干上攀附着浓绿的十里香,仍在不屈不挠地展示着夏日的蓬勃生机和无限活力,绿叶丛中镶嵌着的白色的淡黄色的娇俏的花儿并没有因为夜幕的降临而凋谢,还在闹腾腾地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美丽。浓郁的香气此时更浓了。
南宫清箬并不像怀中的好奇宝宝一样,扭头看那身后的绿叶浓荫。
南宫歆然伸出粉腻酥融的双手,捧着南宫清箬的瘦削的俊脸,强硬地想要扭转他的头看身后的苍老的榕树和高大的白桦树。
“箬哥哥,看那边,好像有人呢。”
南宫清箬暗中使着劲,就是不让眼前这个跟他较着劲的娇媚女子如愿以偿。
“刚才有声音吗?什么声音?”南宫清箬颇为好笑地看着她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就是。。。。‘嘭嘭嘭’的声响。”南宫歆然最后还是放弃了让跟前这个至始至终纹丝不动的男子转头的打算。
南宫清箬凑近她的耳垂,压低声音,缓缓地说着,“歆然宝贝大概不知道吧?箬哥哥跟歆然宝贝接吻的时候,整颗心想着的都是歆然宝贝的千娇百媚,哪有精力去留意外面的琐事呢?”
南宫歆然羞着一张红透的小脸,咬着有些红肿的下唇,低声地埋怨道,“箬哥哥总是这样,以后都不理你了。”
南宫清箬理了理她乱乱的红棕色卷发,轻笑着说,“歆然宝贝也是,每次都是这句话,你的箬哥哥都能倒着背出来了。”
南宫歆然一时语塞,将头垂得低低的,为什么箬哥哥自昨夜开始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时不时凑近自己的耳垂说些让人脸红心慌的话语?
南宫清箬忍着笑,真是爱死了她这副娇羞撩人的模样,“想不想听听箬哥哥倒着说歆然宝贝的口头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