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皇姐。”
辰熙晨这才看清了伏在李越怀里的女子,居然是她!
她美目微冷,这个该死的女人!先是抢了自己在父皇面前的地位,现在又来勾搭自己的李越哥哥!
垂在身下的双手禁不住紧握成拳,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过碍于李越在旁,她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不过,李越是何等人,会瞧不出其中的意思?
只见他将怀里的女人拉近了一些,当着辰熙晨的面,亲了亲女人的眼角。
那温柔的神情让辰熙晨妒意十足,咬着下唇愣是忍了下来,她咬着牙,目光阴狠剜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辰熙缘!本公主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辰熙缘也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轻易的占了自己的便宜?内心一阵恶寒,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心底的厌恶以及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抬脚,毫不客气踢向男人的下腹。
“嗷!”李越下腹猝不及防受了一脚,闷哼一声,抱着她的双手立即松开,捂着受伤地位,一脸痛苦。
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竟想不到力气如此之大,他还是第一次遭在女人手里。
辰熙缘原本还想补上两脚,但想到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并不再多留,大步离去。
回去的路上,她在想,辰熙晨那个女人怕是要嫉恨自己了。
是了,方才瞧她看李越那眼神,摆明是对他有意,而那男人又故意在她面前,表现的与自己亲密接触,怕是要让她嫉恨自己,再借她之手对付自己。
思及此,她眸色一沉,这个小气的男人!
云晨殿内。
辰熙晨怒砸了所有的东西,满地的瓷器渣子诠释了她此刻的怒意!
“辰熙缘!辰熙缘!你个贱人贱人!”她气的大骂。
跪在一边的丫鬟太监不知公主受了什么事情,居然这样生气,个个抖擞这肩膀,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惹来杀身之祸。
“居然敢勾引我的李越哥哥!本公主要她去死!去死!”辰熙晨说着,眼底泛起阴狠毒辣之色。
她勾了勾唇角,自言自语低喃一声,“她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那本公主就成全你……”
翌日旁晚时分,辰熙缘收到消息,说是皇后有请。
对此,她有些疑惑,皇后和自己并不熟悉,请她做什么?
莲止原本要跟着一起去,可那报信的太监却说,皇后只见她一人。
辰熙缘更加迷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定然不是去见皇后那么简单,如此,她不由警惕了几分。
跟着那带路的太监一直前行,她蹙眉,道:“公公,这好像不是去皇后娘娘宫殿的路吧?”
那公公回头看了她一眼,接着微落的烛火,她瞧见他脸上露出的阴险之色,心下了然,果然有问题。
意识到这一点,她安静了,居然有人要害她,那她倒要看看,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情形。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终于到了地方。
这里是她之前住的小院。
辰熙缘看着熟悉的地方,故作不解问道:“公公怎么带我来这?皇后娘娘在里面吗?”
太监看着她,心下冷笑,她还真以为皇后娘娘会在里面?
心下虽冷笑,但面上却是装作一脸讨好,“是啊是啊,公主,娘娘就在里面等着您呢!”
他摆摆手,身后的丫鬟开了房门,“公主,进去吧,别让娘娘久等了!”
辰熙缘原本想要拒绝,可眼角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忽的勾起唇角,笑的灿烂,“好。”
她前脚刚进去,后脚门便被关上了,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对此,辰熙缘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急急道:“公公!你们怎么把我锁起来了?”
门外传来的不是公公的声音,而是女子的声音。
“你今晚就在里面好好享受吧!”
辰熙缘眉宇轻挑,果真是她!
是了,门外的女子正是辰熙晨,她恶毒的扬了扬嘴角,“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本公主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妹妹一定会喜欢的。”
闻言,房内的辰熙缘眸色一凛,她这话什么意思?
莫不是她要……
正想着,房内传来一阵声响,她不由警惕,冷冷睨向四周,只见靠近地上伏着一位男子。
她慢慢靠近,再看清男人面貌的时候,她错愕了半分,他怎么在这里?
面前这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陆无咎陆大人。
“陆大人?陆大人?”她试着叫了两声,地上的男人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陆无咎此刻双颊绯红,神色不太自然,全身滚烫不已,好似是被人下了药。
思及此,辰熙缘愕然瞪大双眸,竟想不到辰熙晨要做的,居然是要自己背上这样的污名!
“快走……”陆无咎虚弱的喃咛一声。
辰熙缘没有听明白,“你说什么?”
“快……走,熏香……熏香有毒。”他此刻还有一丝理智,再看到面前的女子是辰熙缘后,更加克制了自己身体的骚动。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好不容易听清了他口中所说的话,辰熙缘仔细嗅了嗅,空气中洋溢着一股好闻的香气,香气中夹杂着细微的异味,闻着倒也没有什么感觉。
可在下一刻,她不得不捂住口鼻,想不到着味道不重,但其效果却是这般强烈。
她起身,四周观望一眼,找寻出口,这里是她之前睡的主卧,记得床边那有个窗子。
轻轻打开窗子,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扶起地上的男人,想要带他一起走,可手刚一碰到他。
男人就像饿狼一般,凑过来想要亲吻自己,她此刻也被熏得有几分无力,一个不注意,被他压在了身下。
“陆大人!你醒醒!”她一边叫着他,双手死死推着面前的人,不让他靠近。
失去理智的陆无咎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只想着得到身下的女子。
辰熙缘气急,抬手一掌扇在男人脸上。
只听“啪”一声,陆无咎顿了顿手中的动作,可没过多久,他更加粗暴的去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