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嫁他岂不是很委屈?要不跟了我吧?”
洛承泽微微眯起黑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苏倾妩的视线也多了几分兴趣。
门外的裴继泽和蒋影嫆听了洛承泽的询问,面色都是一僵,不同的是蒋影嫆脸上多了些愤怒,裴继泽则复杂的看了眼蒋影嫆的侧脸,兴奋和激动难掩。
眼见蒋影嫆就要冲进去,裴继泽却一把捂着态度嘴,示意她再等等。
“你这都能忍?”
蒋影嫆脸色诧异地看向他,有些不能理解一个男人被自己老婆宣扬无能,居然还会无动于衷?
她该说这男人是脾气好呢,还是太没骨气了?
裴继泽的脸色的确不怎么好,可看着蒋影嫆的眼眸却是温柔多情的,他认真而深情地开口。
“她不重要,影嫆,你知道我的,不重要的人影响不了我,只有……”你才能影响我的心情。
可惜,蒋影嫆并没有让他把话说完,而是愤怒地质问道:“裴继泽,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老婆现在当着你的面说你无能不说,还勾引别的男人给你戴绿帽子,你能忍,我忍不了,别忘了你老婆勾引的可是我的男人。”
蒋影嫆怒气冲冲地就要往里冲,却被裴继泽一把拉住,掷地有声地说道:“我是不是男人,因为我居然陪着心爱的女人来抢男人!”
蒋影嫆闻声,僵了,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半晌才艰难地开口:“你、你是说……可、可是我……”
在她心里裴继泽就是大哥哥一样的存在,可全心信赖和依靠的哥哥一样,从来没有想过他给她的无限度的依赖和宠溺是这样的目的。
“影嫆,你听我说。”裴继泽伸手去扶他的肩,却被蒋影嫆侧身给躲开了,他无奈地摊了摊手,才紧紧握成拳头放在了身侧,
“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是这么多年你就一点也感觉不到我的心意吗?”
“不,我不听!”蒋影嫆显然一时接受不了,连带对他也开始排斥了起来。
裴继泽无奈望天,半晌才冷静下来,轻声解释道:“影嫆,我喜欢你不假,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强迫你接受我的感情,也从没想过要破坏你的幸福,所以只要你需要我可以随时出现在你身边,只要你幸福就好。”
“真的?”蒋影嫆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面上却是质疑,“可是你老婆现在在勾引我男人,你管不管?”
裴继泽一瞬间僵了,半个小时前听到蒋影嫆说洛承泽要像另一个女人求婚时,他窃喜无比,才欣然答应陪着她一起来砸场子,看戏,如果有机会能和蒋影嫆有进一步发展就更完美了。
可谁能告诉她苏倾妩是怎么回事?早知道苏倾妩在这,她就是洛承泽要求婚的对象,他就不该来,打死也不来。
可此刻,面对蒋影嫆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满脸的期待,他却只能掩藏自己的真心,点头应道。
“管,肯定管,现在就管!”
说着,他转身就要进去,却被蒋影嫆一把拉住了手腕,感动无比地望着他。
“谢谢你,继泽,我就知道你永远都是我的依靠,对我最好了。”
“放心,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裴继泽面无表情地转身,躲开了她的目光,他妈的,他成全了蒋影嫆,又谁来成全他呢?
“继泽,我们现在进去可以吗?”
见他静立不动,蒋影嫆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开口催促了,对他的许诺,充耳未闻。
洛承泽是否求婚这个问题,一直抓挠着她的心灵,她眨着一双漂亮的眸子急切地看向裴继泽。
“走吧。”
裴继泽点了点头,他阴沉着一张俊脸,带头进了包厢门,一双微冷的黑眸直直地审视着房间里的两个人。
房间里面的两个人同时转了过来看向了门口的两个人——裴继泽还有蒋影嫆。
当苏倾妩看到裴继泽黑着一张俊脸出现的时候,她倏地瞪大了一双美眸,裴继泽他……怎么也来了?那么自己刚刚顺着洛承泽讽刺他的话,他应该不会,都听见了吧?
听见了又怎样?她说的都是事实!
苏倾妩安慰着自己,黑眸转而是淡漠地看向了他身后的蒋影嫆,丝毫不知早已被旁边的洛承泽捕捉到了她眸底的一丝慌乱。
洛承泽只是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就移开视线落在苏倾妩精致的小脸上,当看到她依旧强装镇定的模样,洛承泽微微扬起一丝弧度,黑眸里闪烁着微光,好戏要开场了。
“苏倾妩,你能耐了是不是?竟然敢在背后诽谤自己的丈夫!”
裴继泽缓缓走进,带着一身凌厉逼向了苏倾妩,冰冷又嫌弃地瞪了她一眼,不等苏倾妩回答,他又直接看向了一旁看好戏的洛承泽,冷声质问道:“朋友妻不可欺,你不懂?”
“懂,当然懂,可刚刚听苏倾妩小姐所说,闺房寂寞,求我帮忙,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拒绝啊。”
洛承泽悠哉悠哉地对上裴继泽的视线,言行举止里的讥讽显然易见。
裴继泽当下脸色难看无比,冲他冷哼道:“哼,我的老婆不需要你操心。”
说着,他径直走向了苏倾妩,大手一把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怒道:“走,你跟我回家。”
家?那个他和苏冉爱厮混的地方吗?谁稀罕啊?
“凭什么我要跟你走?”
苏倾妩愤恨的甩开了他的手,满脸冷漠和不屑。
“苏倾妩,你离他远点,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别以为他跟你说了几句话,就是对你另眼相看了!就你的身份,根本就够不着他洛家的门槛!”
裴继泽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耐着性子说了那么多后,再次伸手来住了苏倾妩手,要带她走。
“呵呵,你也觉得自己比较差劲是吧?可你知道吗?人是要往高处走的,离你了,我可以活得更好,”
前几天给裴继泽打过无数个电话,他都不接现在他终于出现了,却是不由分说地拉着自己要走,凭什么她就要听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