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耻的哽咽出声,强忍着身体的难受来到浴室,冷水冰凉刺骨,她也毫不在意,直到确定自己冲洗干净,已经是凌晨近四点。
次日一整天,周雨桐都觉下面火辣辣的疼,连走路都不利索。她不敢让人知道,只能咬着唇坐立不安的,老师在讲台上说的内容,一点儿也没听进去。
回到家里,周雨桐脱力的倒在床上,疲倦的睡下了。
那天晚上,樊景铮很晚回来,去了她的房间,他没有开灯,周雨桐饿得不行,本身就处在即将要醒来的状态。
迷糊中只觉有人压了上来,她闷哼了声喘不上气儿,那人的指尖冰凉,伸进了她的衣底下。
周雨桐带着哭腔,祈求着:“不要,我疼……”
樊景铮不信,冷笑了声:“疼?装什么可怜?你可是那个女人的亲生女儿,勾引男人不是很有一套?!”
“求求你,求求你……”她含着泪哽咽出声,小声而无助的求着他。
樊景铮蓦地心头一紧,好看的浓眉拧在了一起,却始终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伏在她的耳畔冷声问了句:“真疼?”
“嗯。”她拼命的咬着唇,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滚落,惊慌的看着他。
樊景铮邪性的笑了笑:“让我看看,是不是在骗我!”
说着,他强势褪去了她的裤子丢在了地板上,让她曲起了双腿,当看到两片娇柔的花瓣确实红蘼不堪,才打消了一时兴起的邪念。
她一直在细细的呜咽,羞耻的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长发凌乱的贴在苍白的小脸上。
樊景铮终是放开了她,起身离开了她的卧室。
恶魔还是会回来的,周雨桐心里很清楚,她惊恐的盯着那扇只是轻轻合上的房门,想逃,却失去了离开的勇气。
羽翼未丰满,最终也只会死在狂风暴雨中。
果然,樊景铮没多久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小塑料袋子,装了一盒药膏。
他连同袋子将药膏丢给了她:“擦上,会好得很快。”
见她局促不安的拿着药,只是盯着他,满眼的警惕。
樊景铮恶狠狠的恼羞成怒:“怎么?想让我亲自帮你擦药?”
他不该对这个贱人这么好,多余的慈悲与同情心,是最要不得的东西。
等他出去后,周雨桐去了洗手间抹了药,清清凉凉的不再像之前那样难受。
为什么每次伤害她之后,又要对她好?她明明应该无比的憎恨着他,可每次他一对她好点,就恨也恨不彻底了。
一整晚周雨桐没吃东西,冰箱里都是生食,电饭煲里是昨天剩下的冷饭。
一月初的天里,已经干冷得都快咽不下去。但是周雨桐也管不得这些,拿了块冷硬的米饭往嘴里塞去。
她蹲在厨房的角落里,边吃边掉着眼泪,等她考上大学,等把钱攒够了,她会对自己好点,她暗暗发誓。
可谁知她吃完没多久,胃里一阵阵的绞痛着。因饥一顿饱一顿的,她的肠胃越见脆弱,这会儿又吃下了这么干冷的饭,肠胃早已经不起折腾。
“喂!你醒醒!”
周雨桐疼得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只是无意识的低呐:“疼,我疼……爸爸,爸爸……我疼。”
樊景铮拧着眉,没好气的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谁是你爸爸!?尽给我找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