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不说了行吧,你赶紧让老子回去!”最后一句,王飞几乎是吼出来的。
咻~
王飞话音一落,就感到大脑一阵晕眩,而后睁开就看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精瘦老人,还有那张干瘦如同老树皮皱在一起的老脸。
滴滴滴~
同一时刻,连接在王飞身上的仪器一瞬间也想起阵阵的声响,接二连三地亮起绿灯,以示这个病人已经恢复了正常。
蹬蹬蹬~
下一刻,在王飞有些疑惑和鄙夷的目光中,那个白大褂老头看到他睁眼后被吓了一跳,脚下踉跄地连连后退了几步,颤抖的右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终于醒过来了。”
王飞暗道一句,而后第一眼就看着这个被吓得不轻的老医生,脸上随即露出鄙夷的神色,“你这个医生的胆子也太小了吧。”
“我胆子小?!”
下一刻,闻言后的黄渠山暗暗苦笑,他这个曾经上过战场,参加过保卫战的老军医居然被说胆子小。
“小伙子,你能醒过来,这真是奇迹啊!”
惊愕不定的黄渠山老脸上的惊容还未退去,看着这个被他确诊为几乎不可能醒来的王飞,轻轻叹了口气。
“老头,你这是什么话!”
这话听起来很令王飞很不爽,但下一刻,这个白大褂老头在他眼里逐渐变得模糊,而后王飞的瞳孔深处闪现出一丝微弱的金光。
“滴,功德神眼开启!”一道机械的声音在王飞脑子里响起。
唰!
这道声音响起的瞬间,王飞双眼射出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不一样,目光居然直接看透了对方的身体。
“飞…飞哥,你醒了就好,他还说你醒不过来呢。”
拿着一杯开水回来的张凝月走进病房,欣喜地看着醒来的王飞,而后不满地瞄了一眼被吓着的主治医生,脸上也随即露出些许不屑的神色,觉得这个老头只是在吓她们。
“是…是啊。”
王飞看着走上近前的张凝月,嘴里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句,此刻张凝月挡在黄渠山身前,透视的目光自然落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上。
“想不到啊,小月的皮肤身材都是一流的。”
王飞此刻的透视目光看着眼前的张凝月,看到的当然是她隐藏在运动服内雪白的胴体,因此,一缕不同寻常的鲜血从王飞的鼻子里悄然流出。
“这就是功德神眼,看起来不像是做梦啊,那个戒指的事是真的……”
王飞脸上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低头看了一眼戴在右手中指上的那枚青铜戒指,而后抬眼看着眼前扭动着的美好物事,流出的鼻血越发多了。
“哎呀,飞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张凝月扭头看到王飞鼻血喷涌,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上来给他擦鼻血。
“没事,小月你出去买点吃的,我肚子饿了。”
王飞连忙捏住鼻子上的纸巾,低头掩饰了一句,再看下去估计会再次失血过多了。
“我妈回去拿饭了,估计一会就来了,你等等吧。”
张凝月在王飞的床边坐下,顺手从床边的储物架上端起一杯温水拧开盖子,俯身道:“你先喝点水,我加了盐的。”
噗!
下一刻,这个动作更是刺激得王飞血脉偾张,看着近在眼前的两团雪白,鼻血瞬间飚射而出!
“小月,我这是烟瘾犯了,你赶紧出去买包烟回来。”
脸色涨得通红的王飞连忙捂住鼻子,接过水杯挡在眼前,勉强遮住了张凝月身上的美好景色,这样下去真受不了啊。
“那好吧,你等等。”
张凝月听到是王飞烟瘾犯了,有些奇怪烟瘾怎么会导致鼻子喷血,只是眼前的事实令她不得不信,转身带着满脸的疑惑就出去了。
“年轻人就是气血旺盛啊。”
一边的黄渠山看着鼻血狂喷的王飞眼中露出怪异的神色,他当然知道王飞不是烟瘾发作,只是不点破罢了。
“咳咳~”
以王飞比城墙还厚的脸皮,难得地露出一丝尴尬,干咳一声,已经知道瞒不过眼中这个老医生。
只是下一刻,王飞抬头就看到这个老医生骨骼筋脉毕现的体内,有一团漆黑如墨般的毒气正盘踞在他四肢的骨骼内。
“蚀骨之毒,发作时浑身疼痛难耐,可用功德之力驱除。”就在这时,王飞脑子里再次响起那道机械性的声音。
“我再给你检查一下吧,不过我看你气血这么旺盛,身体也没什么问题了。”
黄渠山看着醒过来之后没有一丝虚弱的王飞,心里依然充满不可置信,搬过一张椅子坐在王飞的床边,执意要给他检查一遍。
“老头,你自己身上还带着病呢,还好意思给我治啊。”
王飞懒洋洋地坐了起来,斜靠在病床上,举起水杯灌了两口温盐水,抬眼看着着黄渠山骨子里那团黑色的气体开口道。
轰!
这话一出,仿佛在黄渠山耳边响起了一道晴天霹雳,惊得他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青年。
“你…你怎么知道的?”
过了好一会儿,黄渠山才恢复正常的神色,开口问道,看向王飞的眼神却已经充满了怪异。
他这个病,即使是最先进的仪器也检查不出来,只有他的老师,号称“中医圣手”的张青林才看出了那是蚀骨的寒毒,并配出压制寒毒的药。
这一眼辩症的本事,估计比起老师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想不带老弟也是医道高手啊,那也就不瞒你了,我这个寒毒已经缠身多年了,发作的时候痛入骨髓,只能靠吃药勉强压制。”
黄渠山接着说道,似乎是想起病情发作的那种痛苦,脸上的肌肉不经意地抽搐了几下。
啪嗒~
病房的门猛地被推开,一名白大褂的中年人匆匆地走了进来,看到醒过来的王飞愣了一下,而后走到对黄渠山身边低声说道:
“老师,林老来了,他这次的情况有点不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