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诺斜眼嘲讽一笑。“就这楼家,还困不住我。”
“那到是。”楼泽寒释然一笑,虽然可惜,但能与她有三个月的相处,也算是知足了。
三个月,他完全可以解决一切内部争斗,将隐藏在暗处的人,一个一个揪出来。
一切解决,也就可以来个追妻游戏玩玩了。
安羽诺不理会楼泽寒,婚礼结束后,两人携手向宾客敬酒,安羽菲与几个小闺蜜一起笑着走过来。“姐姐,你今天真漂亮呢!我特意过来祝贺你新婚快乐呢!”
说着,将手中的红酒杯,送到安羽诺手里,而后与她的杯子轻轻一碰。“姐,以前我做得不好地方,请多多原谅,以后我们还是好姐妹对不对。”
安羽诺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娇艳的红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好啊!”
“还是姐姐最好了。”安羽菲眼睛一亮,“那我们喝了这杯酒,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嗯,那说定了呢!”安羽诺魅惑一笑,抬手与她的酒轻轻一碰。
安羽菲一直注视着安羽诺,见她将杯子里的红酒喝下后,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后,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全部喝下。
“那你们忙,我就不招待你们了。”安羽诺见安羽菲全部喝下,眼睛露出一丝微笑来。
张慧茹这么聪明的女人,却生了这样一个愚蠢的女儿,这也算是她的报应吧!
这种蠢猪女儿,以后有得张慧茹愁的。
安羽菲挥挥手,笑着说。“好的,那姐姐与姐夫忙着吧!”
最好快点走,省得一会药劲上来,还得怀疑她。
在安羽菲一直期盼的目光中,安羽诺一直淡然轻笑,优雅得站在楼泽寒身边,与宾客谈笑风生。
一点也没有异样,她有些烦躁的擦拭了下脸颊上的脸。“你这药到底有没有效果,怎么这么办天还没有动静,不会是假药吧!”
安羽菲身侧的女孩有些发热,扯了扯自己的紧勒着的衣服。“不可能啊!这可是我特意向我哥哥拿的,他用这药迷了不少女人呢!保管好用的啊!”
“那怎么,怎么还不见她……”安羽菲觉得有些迷糊,浑身炙热得难受,眼前发晕,身体发飘,更是有种莫明的饥渴。
身体里似有一团火,灼热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她迫切的想要将一切束缚脱下,想要自己凉快一些。“不不太对劲!”
“不不好,我们弄错酒了。”女孩也吓得面色一白,这个时候,在傻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对劲。
“你个笨蛋,这酒怎么……怎么还能……能弄错!”安羽菲明明在恶狠狠的骂人,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小猫挠人一样,酥软娇嗔。
“我,我们赶紧……快离开这里。”女孩向哥哥拿药时,自然被哥哥叮嘱过。
安羽菲却没有听到,只是恶狠狠的看向远处的安羽诺,她不甘心的向着她走去。“不,不是的,一定是安羽诺一定是她……是她在算计我们。”
眼前视线渐渐迷糊,只觉得手不听使唤一样,将一字肩的礼服,就那样撕扯开,露出里面傲然的拼酥软,一阵微风吹过,轻碰触她炙热的肌肤,顿时从嗓了里发出一声舒服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