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整件事情原委的刘玲气的直拍大腿,“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还能有人强抢妇女?!”
“姑姑,天泽,我也不瞒你们了,其实我是个警察。王月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们。”刘琳直了直身子,面露骄傲,“王诚槐是这一代有名的开发商,但他是如何从一个穷小子发的家?想必你们肯定也能猜到,他的那个娱乐城存在灰色交易,是我们局里重点关注的对象。”
“我对那里也算是了解,如果你想我,就跟我一起去。没准儿在那儿就能蹲到他。”还没等刘琳说完,李天泽就急切点点头,“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根据线人说,这个娱乐城底下还有一个办公区,但是戒备森严,不是内部人员进不去,所以......”刘玲对上李天泽的眼神,说出后半句:“会有些危险。”
“危险怕什么?只要能救住王月,我死都行。”李天泽摸着桌上的箱子,眼眶红了又红。
“这钱我还是推荐你先存进卡里,今天被那么多人看见,难免会有人起贼胆。我们都走了,把钱留着,姑姑一个人也不安全。”
看着卡里暴涨的余额,李天泽心突突的跳,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如果能把这钱和王月都带回来就好了,李天泽心里盘算着,凭什么那头肥猪就能大把大把捞黑钱,自己就得辛辛苦苦的犁庄稼地?
直到看到硕大的门牌上面写着金鼎娱乐城的字样,李天泽望着金碧辉煌的娱乐城,直咂舌。自己这辈子哪里来过这种地方,别说这辈子,就算是下辈子也很难有机会来这种地方见识见识。
“刘琳,”李天泽突然出声,“你说这种娱乐圈一天能挣多少钱啊?能不能挣个万把块的?”
面对李天泽的大胆猜测,刘琳扑哧一乐,“这种地方保守估计一天也能挣一百万吧,更何况金鼎的规模那么大。”
“一百万?!”李天泽简直要惊掉下巴。
好家伙,一天一百万,这要是自己的那该多好。李天泽咂着嘴迈步就要往里进。
“唉!叫花子不让进,”门口几个壮硕的保安拦住两人的去路。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叫花子了?!”说自己是穷鬼李天泽赞同,但叫花子?自己辛辛苦苦挣钱养活自己,这叫叫花子?“知不知道大爷是谁?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李天泽几句还真有点唬住保安,保安上下仔细打量着两人琢磨。毕竟有钱人的想法自己这种打工人哪能懂,也没准这是哪家的富少爷就爱这种叫花子风格的打扮也不一定。
不过这个鞋露脚指头......也是特殊癖好?
“赶紧滚!见你大爷的老板,”终于,从李天泽身上一股土炕味儿中,保安确定了他的身份。
“脉象时急时缓,双眼无神,眼白浑浊,肝气郁结啊你这是,是不是常觉得呼吸不畅或者有时候喉咙又痒又疼?”李天泽仔细端详,慢条斯理说出了保安的旧病。
“是,”保安点点头,李天泽把握多了几分。
“你这是中痰,现在不治,严重的时候可就要神志不清了。”
“大夫,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自己这病,可是找了好几家医院了,可一直就是治不好,但这个神志不清的结果,到处说的可都和李天泽说的一样。
李天泽话中的可信度,蹭蹭的涨。
“吃点苏合香,再去找中医在这几个穴位扎扎针就能好。”李天泽飞速运转神医录,掏出兜里的笔在保安脖子上随便画了几个圈。
没想到自己求了多年的医,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如同叫花子一般的人破了,保安懊悔着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您确定,这样就行了?”
“你可以不听我的药方,但我想这天底下除了我没人能救得了你。”李天泽瞥了保安一眼,迈步从他身旁进去。
“你确定这样他的病就能治?”李天泽在心中默问神医录,其实别说保安,李天泽自己心里都紧张的要死。“而且你干嘛让我告诉他全世界只有我能救他啊,万一还有人.....”
“装了逼就骂人是吧?”神医录毫不客气回怼。
李天泽无语凝噎,自从开启之后,神医录疯狂汲取现代知识,尤其是天天见李天佑这种满口脏话的混混,自然而然也学的出口不逊。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李天泽想最后再挣扎挣扎。
“说你大爷。”
好,这是又学了保安了。李天泽仰天长叹。
迎着周围人鄙夷的眼神,李天泽站在电梯门口,不安的蜷缩起脚趾,好不让人看到快被自己穿成凉拖的运动鞋里的脚指头。
“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呀?”
“啧,这人身上真臭。”
“要饭的嘛,当然臭啦。”男人和两个嘲讽李天泽的女人调笑,丝毫不把李天泽当成个东西。
听着她们的羞辱,李天泽的拳头捏了又捏,气是忍了又忍。
“你们都能进来,我们怎么就不能进了?”刘琳清亮的嗓音再次传来,为李天泽解围。
“哟,这儿还站着个漂亮妞呢。”环着女伴的男人一脸色相的瞄着刘琳。
“再看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刘琳也不是个好脾气的,立刻回怼回去。
“说他妈什么呢?!”在女伴面前被人拂了面子,男人瞬间暴怒。“你他妈有本事再说一遍!”
“也对,牲口张不开耳朵,要人用鞭子抽才能记住。”刘琳翻了个白眼。
“操你妈!”男人暴起,怒骂着扑向刘琳,被眼疾手快的李天泽拦腰抵住。
“消消气消消气,她脑子有点不太清楚,”李天泽连声道歉。
“滚开!小心老子连你一起打!”男人的巴掌冲着李天泽的面门挥来,却被李天泽轻松闪过。
“说了消消气,你怎么听不进去?”
李天泽看似劝架,实则一把捏在男人的穴位上,男人的胳膊瞬间没了力,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般软了下去,在男人惊恐的的眼神中软塌塌垂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