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举着报纸,借着报纸的遮挡偷看;还有的人躲在盆栽后面,时不时探出头来。
陆宪鸣已经在店里等着了。他见我进来,轻轻咳了一声,那些人立刻都坐直了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陆宪鸣的耳根微微泛红。
我瞬间明白了,这些人肯定是他的兄弟,跑来瞧热闹的。
我从容地走到陆宪鸣对面坐下,今天我特意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后背微微露了一点,显得格外迷人。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轻声问道。
陆宪鸣似乎有些紧张,轻咳一声,说道:“陆,陆鸣鸣。”
我伸出手,微笑着说:“我叫乔瑜宁。”
陆宪鸣努力维持着酷哥的形象,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周围那些人在一旁贱兮兮地笑着,我还瞥见陆宪鸣趁我不注意,对着各个方向的人做口型:“滚滚滚。”
看来,今天这杯咖啡请得值,他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接近。
喝完咖啡,我们便告别了。我站在不远处等车,隐隐约约听到了陆宪鸣的怒吼声:“
谁让你们跟过来的?谁让你们跟过来的?我要的是二人世界,你们懂不懂?五六个电灯泡,存心不让我脱单是吧!”
我在公交站等车。等了很久,才等到公交。
以前我出门是有司机接送的。
生活的参差。
现在乔青青在家里应该过得很好吧。
大雨,淋成了落汤鸡,闺蜜给我递来浴巾:「一整天地跑什么?」
「淋雨了吧?」
很贴心也很细心。
我有些哽咽,但忍住了。
我乔瑜宁生活十几年,最终拥有的不过一个闺蜜,卡里所剩无几的余额,还有一具19岁的身体。
陆宪鸣逐渐给我频繁发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