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我希望能在民政局准时看见你。”
“别又是什么新把戏。”
陆擎渊捡起那份文件,走得毫不犹豫。
走出大楼,阳光洒落在肩头,他终于得以喘息。
他拨通云城家里的电话,声音轻缓却坚定:
“爸、妈,下个月,我回家。”
“擎渊,怎么突然要回来,是不是受委屈了?”
电话那头传来父母急切的声音,陆擎渊鼻尖一酸。
“没有,就是想你们了。”
在林家这些年受的苦,他只字未提。
陆父陆母虽不放心,却还是温柔应道:“好,到时候爸妈去接你,给你做最爱的栗子糕!”
陆擎渊轻轻笑了:“好。”
挂断电话,他打车去了医院。
复查结束后,医生神色凝重地嘱咐他:“陆先生,车祸加上丧子让您的身体非常虚弱。接下来这一个月,务必保持情绪稳定,好好休养。”
“否则,一定会留下一辈子的病根。”
陆擎渊刚应下,却不想刚出医院大门便撞到一个人。
“哎呀,陆先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陆擎渊浑身一僵。
是那天林疏月护在身后的男人。
温砚辞见他不回答,又笑着走近两步:“早听说疏月有个丈夫,我一直想见,但她总不让,今天可算见到了。”
“不过,陆先生怎么一个人来医院?”
他目光落在陆擎渊苍白的脸上,故作关切地蹙眉:“陆先生,早知道你不舒服,我就不让疏月来陪我了。”
“我就是不小心吹风着了凉,她就紧张地推了下午所有行程......”
“陆先生,你不会介意吧?”
陆擎渊冷冷看着他:“介意,所以你能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