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重新推敲,感觉西装大叔应该是正儿八经要调查葛钰死因的,但他在调查葛钰死因的同时,既是帮我,也是帮自己,他肯定也有私心的。因为这一点他曾经也明说过,我俩就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需要他的帮助,而他也需要我的帮助。
至于葛钰,究竟是人是鬼,我还不确定,我的内心深处始终在告诫自己,葛钰没死,她还在等着我,等着我有一天手捧金盏花对她求婚。
所以,在亲眼看到葛钰的尸体之前,我是不会相信葛钰已经死掉的。
那么,现在就确定了,鬼,已经发现了一个,但是谁还不清楚,因为他一直未曾露面。
既然这样,我就奉陪到底,人死球朝天,谁怕谁?现在关键的就是查清楚冯婆,找机会潜入她家,寻找任何关于葛钰的蛛丝马迹!
我要做的事,一直没变,我想要追逐的人,一直怀念,我的心中只有葛钰,谁想杀我,老子奉陪到底!
村里死了人,我也不方便一直打听什么,就回到了宾馆里,在宾馆里一直沉思,心说怎样才能潜入冯婆的家里?
那些鸡仔着实厉害,只要有生人进入冯婆的院子里,鸡仔就能瞬间告知冯婆,所以,我无法潜入冯婆的家里。
思索许久不得其解,我忽然想起了海伯。
他能在关键时刻救我一命,而且还是毫无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找到了我,说明他肯定是个有本事的人物,为何不求助海伯?
我给海伯打了一个电话。
“海伯,在忙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句:将军!哈哈,我赢了。然后才传来海伯的声音:小子,找我什么事啊?
海伯应该是在下象棋,而且看样子刚才赢了,心情比较不错,我说:海伯,我想请教你一件事。
“啥事啊?”
“海伯您知道四目门童吗?”我话音刚落,海伯那边摆象棋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下来,然后手机中没一点声音了,像是海伯用手捂住了手机。
过了一会,手机中再次传来海伯的声音:小子,你从哪知道的四目门童?
海伯应该是独自一人走到了安静的地方,因为手机中没有旁人的杂音了,我这才说道:别人告诉我的,我现在有点事要做,但这四目门童太厉害,每次刚一露面就被发现,海伯你知道有什么破解的法门吗?
停顿了片刻,海伯说:下次你再去那个地方的时候,牵一条狗。
我一惊,问道:牵一条狗就行了?
海伯训斥道:急什么急,鸡下巴都让你吃了是吧?
我脸一红,不敢再说话,海伯继续说:你牵一条狗,至于牵什么样的狗,无所谓,是狗就行,公的母的也都无所谓,然后你找一只公鸡,切记是公鸡,拔掉公鸡身上的一根尾羽,用这尾羽在狗头上点一个红点,这个红点,你用朱砂也行,用鲜血也行,就是用红墨水也行,效果肯定有差别,但都差不多。
确定海伯说完了,我才问:海伯,那个红点,大概点在什么位置?
“无所谓,反正点在狗头上就行了,狗头那么大,你不可能点到狗蹄子上吧?”
我说那肯定不会,谢谢海伯了,抽空找您喝酒去。
海伯笑了笑说好,我俩挂了电话。
当即我就直奔菜市场,想要一根公鸡的尾羽,那简直太简单了。
搞定以后,在回宾馆的路上,我心里盘算着,该去哪里弄条狗?
要是单为了去冯婆家里而买一条狗,不太值吧?
先不说值不值,我去过冯婆家里之后,忙完了我所要做的事,以后这条狗怎么安置?这是个问题啊。
这个问题确实蛋疼,我徘徊在宾馆的楼下,在小卖部前买了一瓶啤酒,蹲在原地闷闷不乐,一会灌一口。
也就是在我正迷茫的时候,一条脏兮兮的黄狗,摇着尾巴朝着我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到了我面前,伸着舌头,流着口水,眼巴巴的瞅着我手中的啤酒瓶。
我笑了,说:老兄啊,你还会喝酒?
那狗不知道是不是能听懂人话,朝着我汪汪叫了两声,仍然是对我手中的啤酒瓶垂涎三尺。
我一看旁边正好有个破旧的泡面桶,里边有点脏,但应该不漏,就往泡面桶里倒了点,往地上一放,这条黄狗就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一顿猛舔。
乖乖,这狗还真是会喝酒?
正巧小卖部的老板也拎着一瓶啤酒出来,像是屋里太热,坐在门前乘凉,我就问他:老板啊,这狗谁家的?啤酒都会喝?呵呵,有点意思啊。
老板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穿着人字拖坐在我的旁边,笑着说:不知道哪来的流浪狗,没人管过,也没人喂过,没见它吃过什么东西,但也一直没饿死,不过这条狗就是爱喝酒。
我也笑着说:这狗有意思,饭都可以不吃,酒不能不喝。
老板说:我们这一块,都说这是一条酒狗。
酒鬼我知道,酒狗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