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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来拯救你,南宋 正文 第一章谋划鄂州

大宋宋宁宗某年,八月十五,成都城张府内。

今日,是张府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张府的主人之子,今日周岁大宴宾客。

这一日,只要是成都城内的人,无论是富贵,还是贫贱,都可以直接来张府享受免费的宴席。因为张府的主人说了,今日张府的大门,朝成都城内的所有人都打开。

这一日,张府上下宾客满座,来来往往,好不热闹,给张府再次增添了一分喜庆,更增添了一分鼎盛之色。

“叶某,代成都府赵氏布庄家主,恭祝大公子健康成长。”

“全某,代成都府全氏钱庄,恭祝张东家事业长存,恭祝大公子岁岁安康!”

“代某代太守大人前来恭祝张东家长公子福运长延!”

……

“恩。好好好!张某在此多谢诸位了,诸位请坐。开席!”张府的主人张东家欢欣的回应着。

……

这张东家在这成都城内可以说是一个非常神乎的人物。因为谁也不知道这张东家到底从何而来,就连官府也查不出来。

这张东家自从来到这成都城之后,凭借他的那雷厉风行,运筹帷幄的本事,只用了五年的时间,便在这巴蜀境内建立起了属于他自己的商业帝国。

对于一个在成都城内毫无根基的外来人来说,张东家能有今日这般成就,已属传说中的人物。

张东家的非凡成就,在这成都城内,不仅受到了成都本土上层人士的称赞。他也成为了这成都城内,那些一直在底层打拼人士苦苦奋斗的目标和偶像。这些人只要在看不到天日之时,便会将张东家的事迹翻出来自励!

张东家虽说才来成都城五年,但这五年,他不仅仅深得普通百姓的喜爱,他还赢得了成都城内那些官员的青睐。

因为这五年,张东家不仅仅只是自己挣钱,他还广开救济机构,大手笔的响应成都官府的号召,只要对国家有利的事,他都去做,而且做得很恰当好处。

按理说这张东家获得了如今这般荣耀和地位,理应笑容挂面才是。

然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张东家表面上虽很开心,但这内心中却一直都藏着一份不让人得知的心事,至于这心事到底是什么,无人能知道。就连他身边的两位结拜大哥,和他的妻子也不知道。

时光如水,从高往下勇往直前,不知停歇。转眼间,这白天便已在这高朋满座的欢呼声中逝去。

月光如华,普洒人间,此时在这张府的后花园中,一鼻高如梁,浓眉似剑,双眸充满一分慑人之光,面色肃然的男子,正独自坐在一石桌旁,好似在下棋,却又像在思索着些什么。这男子自然就是这张府的主人——张破。

陡然,这张破的心中警觉突起,他感到了一丝的杀气。这时他全身顿时化为武器,随时以待这来人之袭。

果然正如张破所料,刹时,便有一道劲风从他背后驶来,这风犹若利剑,直刺张破后背。

半息的功夫不到,这风便已来到这张破背部前,眼看这犹若利剑之风就要刺到这张破后背,然令这行刺之人没料到的是,这张破背后好像又长了一双眼睛似的。

只见这张破在这利风近身时,他依然不闻不动,稳如泰山。在这行刺人正待以为要得手之时,这张破陡然朝左微微一偏,这速度神若神仙。

这一偏没有华丽的招式,也没有海潮般的凶猛,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偏,就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偏,这张破在这行刺之人的愕然中,巧妙的化险为夷。

不待这刺客从愕然中反应过来,这张破那双嫩白的右手立即化手为掌,直朝这到利风切去。这时这行刺之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这张破的这一掌已切中他的这道利风,瞬时间便已将这到利风荡开。

风势此时已去,按理说这行刺之人还没拿下,这张破应该马上乘势扭转乾坤。然令人奇怪的是这张破此时却陡然又恢复如常,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似已和这片天地化为一体,令人看上去如此如醉。

这行刺之人见这张破一动不动,陡然在空中一个翻转,这才缓缓落下。

半会后,只闻一声:“三弟,几年不见,你这武功可真是进步如飞啊!为兄佩服!”

张破闻言,这才开怀一笑,道:“大哥高抬小弟了。大哥刚才那招风剑虽说势不可挡,但小弟知道大哥只是使出了三分功力。要说武功进步之快,应该是大哥才是。小弟不敢居高啊!”

原来这行刺之人正是张破在巴蜀结拜的大哥,姓孟,名宗通。乃是荆湖北路枣阳将军孟宗政之弟。一向侠肝义胆,重情重义。此时来刺,只是兄弟俩多年不见,一个热身罢了。

不待这张破的话音飘散在这夜色之中,这时忽然又有一声远远传来:“三弟,多日不见,你不仅武功大有长进,就连这嘴皮子上的功夫也滑到了天。为兄坚信,这人世间,恐怕已无人是你的对手!”

“二哥来了!”张破大喜着。

原来这说话之人便是这张破的结拜二哥——丁凯。

只见这丁凯阔步行来,朝这孟宗通说:“大哥,三年不见,二弟想念甚久啊!今夜,我们三兄弟一定得大醉一场!”

孟宗通豪气说着:“好!不过,这酒得押后。毕竟三弟的正事要紧!”

“对!”丁凯点头道。

张破闻言,这时突然间又变得静若止水。只见他慢慢走到这石桌旁,指着这石桌上的一盘棋,道:“大哥,二哥,你们看这盘棋还差点什么?”

当这孟丁二人走到这石桌旁后,这二人的脸色顿时大惊,这二人对视良久,久久不语。这眼神中好像不信这世间竟会有此事。

张破这时也没有打扰这二人,只是立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这二人的回话。

良久后,这孟宗通才出声问道:“三弟,这棋盘上的地图,果真当真?”

这丁凯也质疑的问着:“三弟,这天圆地方之说难道是假的?”

张破点点头,道:“恩。”

这孟丁二人闻之,刚才那般惊讶之色,霎时消失不见。

丁凯仔细寻思半刻,道:“三弟这是在以天下为棋,不过这盘棋想要下完”

孟宗通也点头道:“三弟,这盘棋不容易啊!”

张破闻言,淡淡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理应征战四方,这样才不枉上天赐予我们的这副身躯!大哥,二哥,你们说是吧?”

“好!以天下为棋!既然三弟有这般雄心壮志,为兄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孟宗通心中的那道侠气再次澎湃起来。

“恩。天下以我大宋居中,我大宋以鄂州居中。拿下鄂州,将来我们便可以据此进退自如。我没意见!”丁凯沉吟半刻后才赞成着。

“三弟,既然你心中已打定要拿下这腹中之地,那你就先说说这次我们应当如何行事吧!”孟宗通又道。

张破这时朝着丁凯望了一眼,微微凝眉,道:“大哥,二哥,这次鄂州之行,恐怕还得有劳你们两家了!”

丁凯微微点头,表示已经明白张破之意。

孟宗通这时却迷惑不解,眉头一弯,问:“三弟,你的意思是”

“鄂州地处我大宋之中。当年靖康之年,我朝两帝,被金人掳走后,北人南下,这鄂州城才繁华起来,成为南来北往,东进西出之要塞。正因为如此,这鄂州之地,军人众多,城内错根繁杂。所以”

不待这张破解释,孟宗通已明白这张破之意,道:“三弟是想借我大哥之名义,促使这鄂州城内的军人,不要干涉三弟鄂州之行!是吧?”

“知我者,大哥也!好!既然两位哥哥已明白弟弟之意,那我们就来谈谈这具体应该如何行事吧!”

……

月圆如盘,盘中有树,树中有枝,这轮明月其实也不过是这苍天的一道棋子罢了。

孟丁二人已醉,各自被下人搀扶去那厢房歇息。此时唯有这张破依然独醒,仰望着这天上的这轮明月。

八月十五,花好月圆,可是我张破的那轮圆月,到底会是什么时候才可以实现呢?

五年了,我张破来到这南宋王朝已足足五年了。这五年来,别人看到的只是我张破一向势如破竹般的辉煌事迹。

然,他们中又有几人能看出我的内心其实却一直都充满了疑惑和忧虑。

张破我原本在那一个时代,原本只是一个在商场上小有成就的商人。虽说在上学之时勤练咏春拳,并获得过广东拳术冠军。然始终都只是一名普通人。

因为在张破我原本所处的那个时代,小有成就的商人,数不胜数,多如鸿毛,不值得一提。

然谁曾想造化弄人,某一月圆之夜,我张破在一湖边行走之时,一股冷风袭来,我仅仅才掩面的功夫,待这风去时,便已发现这湖依然还是那湖,这月还是这月,然这时空却已不同。

正因为这时空的不同,张破我凭借千年的商战知识,和多年打拼的手段,在此完成了我那个时代不敢想象的事业。

然居安思危这句话,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因为商场如战场,多年的打拼,让我早就明白了,安逸预示着灭亡的开始。

如今这南宋王朝还处于这宁宗时期,距这南宋乱世开始,还有十年。十年,足矣让我张破谋划了。

虽说张破我并非历史专业出身,但上学时期曾兼修过这大宋的历史,对这大宋朝的所有故事,我都了如指掌。

张破我坚信只要在这十年内谋取巨额的财富,待将来乱世来临之际,张破一定会凭借对这历史的了解的先机,改变张破我自己的命运,同时也改变这南宋王朝的命运。

张破我坚信只要这盘棋能下完,那崖山海战失败,10万南宋人投海殉国,中国知识科技文化就此没落,民众遭到野蛮民族的屠杀和侮辱,中原处于一群野蛮人的残酷统治,从此崖山之后,已无中国的遗憾,一定会不再发生。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时的张破双拳紧握,眉头紧锁,突然间吟起了这岳飞的满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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