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深山中,一栋吊脚楼孤零零的伫立着。
风吹落树叶漫天飞舞。远处的草坪微微泛黄,秋意浓浓。
一名青年男子站在门前。久久的看着紧闭的门扉。
风撩起他额前的头发,白净的脸庞,高挺的鼻子,紧抿的唇角,深邃的眼眸中透着悲伤。
良久后男子转身离去,楼前挂着的红灯笼,随风摇曳着,仿佛挥手告别,
那渐渐远行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单。
从小他唯一的亲人就是师傅。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父母是谁,为什么会和自己分开。
师傅把他养大,待他视如己出。
二十年了,一直和师傅在山中生活,他习惯了这种生活。
可现在没有了师傅,他也要离开了。
离开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去完成师傅的心愿。
师傅给他留过一封遗书,让他去北京,找一个姓陈的师叔,
以后他会安排自己去工作,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这么做。
担这是师傅的意思,他老人家已经走了,他想为师傅做些什么,就当是师傅的心愿吧!
最重要的是师傅是怎么死的。
信中还放着一枚胸章,师傅交代他去北京,要带着着枚胸章。到了北京后就有人去接他。
坐了好几天的火车终于,到达了北京火车站,时间已经是半夜了。
刚到出站口,就感觉有人注视着自己,这是一种本能的警觉性。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才有的感觉吧。
他顺着感觉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一身黑色西装显得干练,麦色的皮肤,饱满的脸,微笑着,一双眼睛都成了弯月,他给人感觉和善,亲切。
男子发现他看向自己,就微笑着向他走去。
到了面前,他微微点头说:“你好,请问你认识林正青老师吗?”
他看了看来人,感觉不到敌意,没由来的信任。
就点了点头说:“他是我师傅。”
来人也点了点头说:“我叫宁飞,是陈老师让我来接你的。”
他一听宁飞的话,就想到陈老师可能就是,师傅信中说的陈姓的师叔。
于是就点点头说:“我叫冷月。“
我先带你去休息,现在很晚了,等明天我带你去见陈老师。今天你先住我家。
冷月点头说:“嗯、谢谢。”
宁飞呵呵笑了笑说:“我们走吧。”
冷月发现这个宁飞,总爱笑。
微笑,像冬日里的太阳,春天的微风,是那样的柔和,所以他对宁飞没有戒心。
宁飞是开车来的,四个圈儿,可这些对于冷月来说,并不吸引他的眼球。
再好的车再好的房子,对他来说没什么新奇的。他过惯了山林的生活。
第二天,宁飞带着冷月,来到了一栋大厦前。
高耸的大厦就像一个巨人,立于天地之间。
两人进了大厦,冷月跟着宁飞来到电梯间。
这里的电梯是用掌纹识别才能打开的。进了电梯,宁飞用指纹启动电梯。
电梯缓缓向下,当屏幕显示地下一千三百米时。
电梯停了下来,冷月惊讶的看着宁飞。
宁飞笑道:“你不用惊讶,这样的地下基地,不会影响到普通人的生活。
两人出了电梯走向右边的走廊。冷月跟着宁飞进了一间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不是很大。二十平米左右,红木质的桌椅。
正对着门是办公桌,门口的桌子上,放着个木质的水盆。
中间养着富贵竹,几条黑色金鱼,欢快的绕着富贵竹游着。
宁飞朝里面坐在茶几前的人说道:“陈师,您要见的人我给您带来了,他就是冷月。”
宁飞用手指了指冷月。
那人正摆弄着手里的茶具。听到宁飞的话,抬起头看向她们。
冷月打量着这个人,此人五十来岁,国字脸,双眼明亮有神。
?????他呵呵笑着,朝冷月招了招手说道:“来啦!好好好,快过来坐。”
宁飞让冷月进去,而他关上门就离开了。
来到茶几前坐下,那人看着冷月,满脸笑意
说道:“哎呀!呵呵呵!这林老大,把你藏在山中这么多年跟个宝贝疙瘩似的,也不让我们见见,感情是怕我们嫉妒啊!
他一边倒茶给冷月一说:“哎!你说我这师兄,一辈子邋里邋遢的,收个徒弟道是英俊非凡,哎!羡慕啊!”
???冷月长得的确好看,秀美的脸庞,皮肤白净,鼻梁高挺,一双眼眸好似一潭深水,深邃却纯净,长得像女子秀气。
其实男人,也可以用好看来形容的,就如冷月。
冷月和人接触的少,也没被人这样夸过,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只好岔开话题说:“您认识我师傅?
他是我的大师兄、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呢!”他长叹一声道。
冷月听他这么一说,赶忙站起身来,恭敬的鞠了个躬道:“晚辈见过师叔。”
他摆摆手笑道:“哎!罢了罢了快坐。”他示意冷月坐下
接着说道:“当年我的师傅,收了四名弟子,大师兄:林正青、我就是老二:陈正华、还有三师妹:罗正秀、四师弟:乔正宇。”
“可现在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了,只剩我一个人了,师傅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他要是知道大师兄……哎!不说这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