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那么的宁静,大地了无声息,只有车子里的他们两个在如火如荼的燃烧着。欲望是如此的让人失去理智,青春的身体已经被韩冷熙几乎占有了。
当他最后拉下她裤子拉链的时候,小琪哭了。“不要,不要···”她坚持着最后的防线,可惜被他勇猛地摧毁了。
他抱着她的身体长啸一声,瘫坐在她的身上,小琪知道自己不再是女孩了,撕裂的疼痛让她更紧的抱住了他,内心的失落随之而来。
就这样给了他,在车子里。连躺下的地都没有,还不如在红高粱地了。“对不起,对不起。”他平息后的第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她。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在狭小的车内,小琪看着很是疲倦的他问。“没有想到你还是处女。”这句话将她刺的更痛了。痛的她不想再说什么了。
“送我回家吧。”小琪理好衣服说。“你不高兴了?”他惊讶地问道。“怎么会,开心着呢。”
“不像,你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你不要多想,我会对你负责的。”“什么负责不负责的,我要
你负责了吗?你这人怎么这样了,一会对不起,一会儿又是负责的,我没有与你打官司吧。”小琪火了
,心里的悔恨让她很想跑去什么地方大哭一场。
车子转了个弯向她家的方向驰去,一路上两个人没有一句话,韩冷熙头上的纱布有点松开了,车子开过
凹凸不平的路面,他头上的纱布就跳跃一下。如此滑稽的模样,小琪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很快车子
就停在了她家的弄堂口。“我送你进去吧。”他很是迁就的说。“不用。”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幽暗的灯光,映照着婆娑的窗帘。家里一览无遗的杂乱,没有章节的混乱,什么都移了位置,碗不是在
台子上,而是在地上了,家里没有养过猫,那碗已经不是一次在地上了,想必是有人叫妈妈打麻将,她
急着出去,将碗就随手放在了地上。
此情此景更使小琪相信韩冷熙不会再来找她了,什么都给予他了,自己已经没有价值了,心里的悲哀,
悔恨化作如雨的泪水。洗刷着她的辛酸。
忽然手机铃声骤然震响,吓了她一跳。不知道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打来,想必妈妈有事关照吧。无精打采
的“喂”了一下,对方的声音让她立刻振作了起来。“爸爸,爸爸···”小琪连声呼唤着。
她连叫带哭,心里的委屈在最亲的爸爸面前彻底释放了。“怎么了?琪儿,发生什么事情了?”她的情
绪让爸爸察觉到了,他关切的语气更激起了她的悲伤。“别哭,琪儿,爸爸明天就来看你···”
宣泄好了的小琪筋疲力尽,那扔在地上的莲蓬头还在滴滴的流着水。似是小琪的心境。灯光一览无遗的
照在她的身上,脖子上的印迹还清晰可辨。镜中的自己满目的凄惨,一个被人用了一次就扔了的女人,
那雪白的乳房,还是高耸着。她一遍遍的抚摸着,心疼着自己,原来女孩与女人就是一分钟的事情,如
此的快速,那么多年的坚守,原来就是为了一个不该给的人,什么负责,什么对不起,还不是想推脱吧
,一定会给予自己补偿的,因为他有的是钱,补偿多少,取决于他心里的平衡了。原来钱可以买到平衡的,可自己会要吗?可如果不要,是想让他心里永远有愧疚吗?还是想让他永远的记住她,其实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莲蓬头里的谁哗啦啦的淹没了她的抽泣,忽然想自己是怎么了,韩冷熙没有说过不要自己吧
,是不是因为刚刚失去了贞操而忧郁了。是自己多想了吧,这样一想,心情即刻转晴了,他还是喜欢自
己的,喜欢吗?不知道,头疼了,还是睡觉吧,明天与爸爸见面了。
看见爸爸了,比二年前年轻了。坐在那豪华酒店的顶楼上,俯瞰黄浦江的全景,小琪似在梦里。“爸爸
,你究竟做什么的?每次与你出来,都是吃最好的地方,爸爸,我害怕呢。”“你怕什么?”爸爸很是
疑惑。“你不会是贩毒的吧。”“怎么会?我的女儿,你这么想爸爸的吗?”小琪听了他的话,哭了。
“爸爸你当我愿意想吗?我们这种人家怎么能够坐在这里呢,你究竟怎么一回事情,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然不成你希望女儿一直就在揣测在生活吗?我已经大了,会有思想,我也想天真的自欺欺人呢,可我
现在做不到呀,爸爸,你给我一个答案吧···”
小琪殷切的目光是眼前的男人潸然泪下。“琪儿,是爸爸对不起你,不曾想会让你这样,一直想给你最
好的,一直想与你好好谈谈,可一直没有空了,今天就是想告诉你一切的,琪儿···”
话还没完,小琪就看见爸爸朝一个人点了点头,赶紧的擦干了眼泪,那个人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对着爸爸就叫“居总。”小琪抬头一看,哇!是韩冷熙的妈妈。
“咦,是你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你们认识?”爸爸问道。老妇人笑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小琪,没有回答。
“居总,这姑娘与你恨像的。”她试探着说,生怕将情人误说了女儿。“当然像了,我女儿。”爸爸拍了拍小琪的肩,很得意的答道。
“啊!”老妇人满眼的惊奇,话也语无伦次了。我说像呢,原来是··那叶曼?哦,对不起,居总我不该问的,我···。”
“你吃过了吗?如果还没有吃,我们一起吃。”爸爸的掩饰很让小琪难受,叶曼与爸爸什么关系?怎么爸爸会如此的尴尬,他究竟干什么的,在弄堂里就是个混混似的,没有固定的工作,与妈妈见面就吵,一吵就许多时候不回来,会不会那叶曼是爸爸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