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冒出细汗,在男人的控制下一直保持最羞耻的姿势。
事后,南烟躺在大床上,如同一朵残败的玫瑰,美眸中早就没有熠熠生辉的光芒,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绝望氤氲在眼底。
“沈寒川……”
光是念出他的名字,就让她不由的打起寒颤的男人,此刻正慢慢的整理因刚刚剧烈运动而凌乱的衣服。
“嗯?”
昏暗中,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南烟第一次平静的看着沈寒川,她笑的如同悬崖峭壁上开的孤傲花朵,“能不能放过我?”
沈寒川恨她,从两年前见面那次她就知道。
父亲错过母亲葬礼,反而去南家救下她还带回家收养,那个时候沈寒川就说,“这个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她当时受伤严重,痊愈后的两年间,却一直活在这句话的阴影下。
即便那个时候,沈寒川离家后已经开始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
而她,一个母亲生病,父亲无人性的丧家犬,只能活的如同一只蝼蚁一般艰难度日,等待母亲的苏醒。
她什么都没有,可沈寒川却什么都有。
纯白色纱裙包裹的饱满身体微微颤抖,南烟精灵般的美目闪烁,似乎在等待男人的回复。
手机振动不断,明明灭灭的屏幕让她眼底的黑暗更加深沉。
是沈国涛的电话。
她刚想接,男人径直走来夺过她的手机挂断。
“不许让老东西提前知道我回来。”
看着他冷漠的模样,南烟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很快消失不见。
“沈寒川……”
看着男人摔门而出的背影,她喃喃着男人的名字,垂下头看了看饱满如正在开放的花朵般的美好躯体,痛苦的闭了闭眼。
收拾好一切再出现在宴会上时,远处的沈国涛担心的迎上前,“烟烟,你刚刚去哪了?”
眼看着沈国涛担心的表情,南烟的心头瞬间升腾出一丝痛楚,可她的嘴角却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刚刚不舒服在卫生间,让叔叔担心了。”她眉眼弯弯,闭口不提刚刚在房间发生的一切。
几分钟后,沈国涛牵着南烟走上台,一字一句的开口,“今天是我女儿南烟毕业的日子,也是我爱人出院的日子,希望大家玩的开心。”
随着宴会的开始,现场的气氛逐渐达到顶峰。
南烟一袭白色纱裙,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一个傲娇的公主。
她越过人群找了个角落,端着高脚杯慢悠悠的小口入喉。
外面突然一阵嘈杂,南烟没在意,直到那些杂音传入她的耳中。
“天啊,那不是沈董事长的儿子吗?”
“什么儿子?沈董事长的儿子不是从两年前就消失在大众的目光中了吗?”
“你们这就不懂了!这是今天宴会的第三个惊喜吧?”
……
“沈寒川!”
他来了。
目光对上立在门口的沈寒川时,她的小手紧紧攥住裙子。
而下一秒,名字的主人就朝她走了过来,男人瞳孔中似乎含了千年不化的暴风雪,看不见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