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鸿贺听完我的话,重重的点点头,我点燃一支烟,说:“今天把大家聚到一起,有件重要的事情宣布一下,前几天,我们的会长陈子豪交代我,他月底要去当兵,会长这个位置要腾出来,九月十五号要选出代替他的人,在座的除了武廷辉和胡鸿贺,你们四个都有资格参加,到时候大家公平竞争,用实力取胜。”
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接着很有默契的摇摇头,王路说话了:“铭哥,这个职位非你莫属,谁TMD敢出来竞争,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你15号看我表现吧。”
高天和董凯歌也是同样的意思,楚凡没有说话,只是从我竖起大拇指,意思很明显,他也会坚定不移的挺我到底,我抓起一瓶酒,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我打了个酒嗝:“兄弟们,我什么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八点五十五分,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条信息,李丹莉发来的:学长,军训提前五分钟结束了,教官一会就跟上了,我该怎么做。
我编辑一条信息:随便他,保护好自己,我五分钟后就到。
信息发送成功,我冲大家玩味一笑:“一会要做件大事,你们要不要一起。”
胡鸿贺明白了,第一个举手,大家都是老爷们,唯唯诺诺不是我们的性格,大家一致同意参加,我把计划讲述一遍,他们一听要修理教官,顿时来了精神。
我掏出两百块钱拍在桌子上,带领众人出来出了包间,我不知道的是,胡鸿贺竟然偷偷抓了个空酒瓶。
到了大厅,马昆仑在看电视,古铜色的脸颊上时不时露出笑意,可是翠花却不在了,估计是去医院看马腾了,孩子是从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马腾病了,翠花不担心才怪,只不过在我面前没有表现出来任何担心,也许是马昆仑交代的。
“马哥,这次没带钱,下次一起结算。”我对着马昆仑喊道。
“快滚蛋,不要影响哥哥看电视。”马昆仑头也没抬,张嘴就骂。
“马哥,能不能借我一个麻袋?”我想把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少了麻袋,事情很容易暴露。
“柜台那头不是有吗,用多大的自己选。”马昆仑随口说道。
我走到柜台另一头,选了个比较宽大的麻袋,折叠了一下,塞进包里,再看马昆仑,依旧没有抬头看我。
不知为何,我对马哥产生一种敬意,这种感情很复杂,复杂的让我有点心酸。
晚上九点钟,黑夜已经包裹了整个学校,操场草坪上,一对对情侣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很开放,在朦胧的夜色下,给路人留下无尽的遐想空间。
好不容易,我看到了李丹莉曼妙的身姿,旁边有位穿军装的人相陪,我把麻袋掏出来,冲大家使了个眼色,忽然,我手里的麻袋被抢走了,接着我就听到胡鸿贺的声音:“学哥,事情因我而起,这个头阵理应由我承担,我先去了。”
“靠,你小子抢我的饭碗。”高天小声骂了一声。
胡鸿贺偷偷摸摸的前进了,我让武廷辉和董凯歌在后面看着点人,万一有其他教官出现,事情就闹大了,我们几人紧随其后,因为教官正专心的讨好李丹莉,哪有心思向后看,所以很容易就被麻袋套住,麻袋很大,直接盖到了教官膝盖处。
教官被套上立刻就喊了起来,我们四人动了,四只脚四个方位,教官惊叫一声,倒在地上,他拼命的挣扎着,希望能摆脱麻袋的舒服,胡鸿贺像变魔术般掏出一个啤酒瓶,毫不犹豫的砸在教官的头部,教官闷哼一声,在地上打起滚来,胡鸿贺面部狰狞,抓着碎掉的酒瓶便要往教官身上捅,我一脚把胡鸿贺踹倒在地。
我们四人又拳打脚踢招呼了教官一番,然后我拉起胡鸿贺,率几人疾步离去,李丹莉很聪明,蹲在地上抽泣起来,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我们一行到了宿舍,门反锁上,宿舍的几位禽兽看到我们一大票人马进了宿舍,大气不敢出一声,我问了一下把风的二人,还好没有其他教官出现,这件事情做的还算顺利,忽然,一滴鲜血滴在地上,接着,我便看到一只手瑟瑟发抖。
胡鸿贺面色有点不正常,想必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害怕也没什么丢人。
我冲其他人道:“高天,你们几个先回宿舍,有事情我会打电话通知。”
四人走后,我把胡鸿贺留了下来,我打开柜子,取出医药箱,做我们这个职务的,免不了受伤,所以我自从进了安理会就买了药箱,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酒精棉,纱布取出,胡鸿贺把胳膊伸出来,我才发现他的小臂有一道五厘米长的口子,肉翻了出来,鲜血汩汩的往外冒,我小心的问道:“小子,疼不疼?”
“不疼,学哥,这次我没给你丢人吧?”胡鸿贺轻松一笑。
“放屁,你小子差点惹出大篓子,知道吗,如果你捅下去,你就完了,懂吗?”
“我,我也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学哥,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了。”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而是为他清理伤口,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胡鸿贺疼的直咧嘴,我笑骂道:“你个臭小子,不是不疼吗,装个逼啊装,以后做事情不能这么冲动了,不然,想进安理会,我第一个不同意。”
胡鸿贺听出来,我在为他担心,一手搂住我的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擦,一天之内,我这张帅气的脸被他这张嘴强奸了两次了。
血被止住,包扎上后,我怕被人看出他受伤,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外套,让胡鸿贺穿上,我又叮嘱了几句,胡鸿贺出了我们宿舍。
我把药箱收拾完,在一边抽烟的武廷辉呵呵笑了:“吴铭,这小子是块料啊。”
我点点头:“这个我不否定,只不过性子有点急,以后非吃大亏不可。”
“非也,非也,这要看你怎么调-教了。”武廷辉的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擦,这个表情真恶毒,我狠狠的鄙视了武廷辉一眼,然后躺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