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我要不要忘记你呢?为什么想着这都会觉得心痛呢。
莫凡,我不想回忆你的好了,你知道吗?
泪水掉进碗里,我将它一起喝了下去。
“凡歌……”有琴飞小心的叫我的名字。
“这小米粥好好喝呀,有幸福的味道呢。有琴飞,你要不要尝尝?”我睁大眼睛,将眼里的哀伤换做一片明亮。
“我……”
“呀,你看,好多帅哥呀!”我突然就发现了新大陆。
我起身向前跑了去,留下有琴飞付钱,指尖滑过眼角,擦去那挂着的泪。
真的有好多帅哥!
我看着不远处的几个美男子,原来这将都盛产美男子啊,我已经见过锦歌山庄的几大美男,可是到这儿还能发现有,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君公子的存在而对其他帅哥产生免疫力了,可是这才发现远远不够,因为每个美男都会有自己不同的魅力。
“唉,有琴飞,我打算今天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我用手肘顶顶赶上来的有琴飞。
“你做的惊天动地的事还少吗?”我不用看他也知道他现在肯定是斜着眼看我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赞同了?”
“你想要做什么?”有琴飞的声音里夹带些颤抖,好像猜到我要做什么一样。
“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对不对。”我讨好的看着他,这个帮当然是针对于事情之后的处理了,如果我闯了什么祸,我自己解决不了,那么只好请他出手了。
今夜就让我放肆一次吧。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的语气里有些许焦急。
“我啊,嘿嘿,古来有男子调戏女子,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女子调戏男子。”
“啊,你……你简直……”有琴飞脸上通红。
“嘿嘿,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事情,怎么,你不敢兴趣?”
“这将都城的公子们都是有来历的人,任何一个我们两个都是惹不起。”
想想也是。
“那我就找一个不是那么显眼的人好了。”
有琴飞一脸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我心底暗笑。
于是我就开始找起目标来,良久我看到有一个身着蓝色衣服的男子在桥边站着,像是在看风景又像是在等人。
“就他了。”我指着那人对有琴飞说。
有琴飞看了一眼,又转过头靠着河边的一棵树,悠然自在。
“等着看好了。”
我上前,走到那人的身后:“帅哥,为何一人在此?”
我放软语调,自是认为酥软入骨。
那紫衣人转过头来,呃,不是帅哥,不过还好不是如花。我缓了缓神,让自己适应这人和刚才那群人相貌上的差距,其实这人的脸部轮廓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就是多了一条伤疤嘛,这条伤疤不过是从额头滑到了脸颊嘛,也没什么。我可不能让有琴飞小看了去。
紫衣人看着我,眼中是冰冷的,满眼都是警告的意味,他是在叫我知趣的离开。我用余光看了看一旁看好戏的有琴飞,心底直叫自己倒霉。
“帅哥何必用这么冰冷的眼神看着我。”
他眯了眯眼,眼中的杀气闪现了出来。如果他发怒了,和有琴飞打起来,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
“滚!”冰冷的一个字。
“我郁闷,诶,我来调戏你是我看的起你好不好,你就算不假装配合我,你也不要有这样的态度吧。怜香惜玉都不懂,你这种人娶不到老婆。”我火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喝的酒的酒劲现在才窜上来。
“哼,沧冽,你得感谢这位姑娘如此看的起你。”那蓝衣男子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冷笑中带有嘲讽,还有一丝阴冷。
这个叫做沧冽的蓝衣人转过身去,很尊敬的低下了头:“殿下。”
“嗯。”来人直直的看着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随意的应了一声。
“有琴飞参见太子殿下。”身后有琴飞的声音传来,听着他的声音,我感觉到他在担忧。
“太子?殿下?”我看着眼前的人,身着黑衣金色绣花裹边的衣服,浑身散发出一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不愧为太子,可是在他面前我总是感觉到冷,看着他的眼睛我感到一丝畏惧。他的眼睛幽黑,不像君公子那般如深渊般难以猜透,而是幽黑得让人恐惧,像是地狱一般。
直觉告诉我,这个人我惹不起!
“一曲姑娘可真是好兴致。”太子凤倾凌走至我面前,身高的差距让我有些压迫感。
“还好啦,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我们现在就消失在你面前。”我转身拉着有琴飞就走,还好他没有再说什么,不过那里好像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一曲?”我转身问他。
“有谁会在右耳上打两个洞。”
也是啊,原本想着自己蒙着脸也就没人认识自己了,现在看来凡是细心的人都会发现这两个耳钉,失算失算。
我和有琴飞一路回到客栈,他一路上没少笑话我。想想也是,原本是想让他看看自己是如何调戏男子的,可是自己调戏到一个丑男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太子的侍从,反正就是得罪人,那还不如调戏太子,好歹太子也是个帅哥吧。
哎,反正这次脸丢大了。
回到屋里,我便上床卷缩在被子里,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生病之后就老是怕冷。
桌上的蜡烛闪着微妙的光,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种恍惚不定虚幻不实的状态。蜡烛一丝一丝的减少,我的睡意也渐渐上来了。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忽然醒来,缓缓睁眼,见着墙壁上还有闪烁的黑色影子,这蜡烛还没有熄灭。我是口渴了,我想翻个身要下床找水喝,突然觉得这床上多了什么。
我转过头,是一个人。
一个人!我突然就醒过来,意识瞬间归位,我床上怎么会有人?现在是晚上,虽然有一只蜡烛点着,可是烛光微弱又怎么看得清楚他的样子,现在我就是连男女都看不清。
“啊……”我猛的坐起身,抓着被子往后面缩,可是尖叫声却是被那人给止住了,我被点了哑穴。
我试着叫了几声,可是无论怎样努力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这点我怎么也想不通,我这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也不相信被人这样在身上一点,就发不出声音了。
“别白费力了,你是发不出声音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这声音很是好听,温润中带有一丝不羁的戏谑味道,可是不管怎么好听,他还是个男人,在我床上的男人。
这人也做起身来,因为他睡在床外边,我睡在床里面,所以现在他背着光我完全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这声音我也没有听到过,如果听到过我必定会记着他的,因为我有恋声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