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叙以前就是杀手头子，在一次被仇敌报复就剩他一个光杆司令的时候被珂真看中收到摩下创建了杀手阁，本来他不服气，被珂真这个小姑娘打倒在地爬不起来的时候才被驯服。
“嗯。”简单的回了一下，就让珂真哭笑不得地看他脸部抽筋。
下午的时候，珂真刚出门就被眼前晃悠悠的布条愣住了，这是要开染坊的节奏？满院子漂浮着各色布条，余烟气喘吁吁地发着暗器寻找铁叙。
过了好大一会都不见铁叙，踢了一下石阶，挥出袖子就是一阵乱舞“暴雨梨花针！”密密麻麻的针尖穿透布条向四面八方飞啸而去，珂真看着针飞出去的宽度确实是旋转的。
不一会，角落里就传来了一声闷哼，珂真急忙飞了过去，一到上面，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支离破碎的布条。
“余烟，铁叙，你们俩的仇不浅那。”两人都受伤了，作为男子的铁叙不想下重手，所以余烟只是皮外伤。
在看铁叙，暗器上没毒，可是旋转的暗器威力太大了，留下了几个可怖的血色窟窿——
看着滴血的铁叙，余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额，我帮你上药。”顿了一会。
“珂真，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余烟知道，夜晚的时候总有人翻墙来，守得住一时就怕有疏忽。
“明日就离开,现在上街去瞧瞧。”珂真看了一下两人
“衣服换了再走。”
“嗯。”铁叙万年不变的嗯，爱热闹的余烟早去房间了。
趴在酒楼的栏杆上，临窗的位置把大街上看的很清楚，街上大多为打猎为生的人，快马加鞭运送到其它镇上。
野味被关在笼子里，不似家养的那般温顺，一路运去都在挣扎，这里开始热闹了起来，商贩们以前是很少来这的太远太偏避，这次很多江湖人士都来了，朝廷也派了钦差大人下来安抚民心。
不同于其他饭店小儿的油嘴滑舌，笑着说了一句就要出去了，头发挽成一个辫子的小二看起很老实巴交“客官，菜来了，请用，有事在外面去喊一声就好。”
在余烟闪闪发光的眼神中，陆续端了几盘全是荤菜的食盘，无肉不欢的余烟抄起筷子就开吃，看了毫无形象可言的女子，铁叙死板地只解决面前的一盘野味。
“小二，这里以前很繁华？”依旧看着街道的珂真悠悠地问了一句，青石大道，楼阁不少不过大多都空了。
看见一个背面而坐的小姑娘，摸了摸头，露出了一个很自豪的微笑才开口道“客官不知道吧，这里啊，以前比洛阳城都热闹。”
在余烟疑惑的目光中店小二收起了笑容看了这几人没什么恶意，就开口滔滔不绝说起来“这是真的，这里以前联通外界，有着豪迈性格的胡人们牵来最好的马匹，拿出最鲜嫩的肉食和这里来自远方的商人交换布匹，武器，粮食。”
“胡人不是很凶残吗？”余烟抱着一个野鸡腿啃得很香。
突然被打断，珂真漫不经心地回头“余烟，吃你的肉，闭嘴。”看小二对胡人的说辞，是美好的，余烟这不是引公愤吗，不过，里面的消息有误，那些人应该不坏。
吐吐舌头，对珂真眨了眨眼，余烟俏皮地用舌头魅惑地舔过嘴唇上的肉末，低头继续狂吃。
小二无所谓的笑了笑“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是我爹给我讲的，他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人老了，想讲话聊天，他知道很多，大多是他经历过的。”说完就开了包厢的门出去了。
珂真也从窗边走到余烟旁边坐下看了看铁叙天塌不惊的面色眼里出现了一丝隙缝。
“铁叙，答应你的，我会办到。”珂真不在看他的脸色，细细地品味起其他地方吃不到的地方特色。
在一边的余烟却清楚地看见杀手头子红了的眼眶，正准备说什么，珂真眼睛扫了过来，意思是，吃你的饭，不要说话。
有脚步声从楼道传来，沉稳不急不躁，听的出是一位老人的脚步“扣扣。”17
“进来。”
“几位就是我儿子说要听胡人的客人？”精气神不错的老人留着长长的胡须，精光闪烁的眼睛含着笑意。
“老人家请坐，我有一位朋友想打听一下胡人的事。”珂真笑眯眯地请老人家坐下，就是铁叙旁边的位置。
目光投向眼前的三个人，看得出来都是人中龙凤，老人摸着自己的胡子，跟刚才的珂真一样把眼光投向外面“如果我说了，你们听了，被别人知道，恐怕要杀头的。”
铁叙放下筷子，恭敬地对老人抱了一拳“洗耳恭听。”
老人打量了一下眼前男子是胡人皇室血脉特有的褐色眼珠，永远忘不了的脸庞菱角，眼珠最漂亮了就像那个男人坐在马背上自豪的说自己民族的眼珠就是草原上那有褐色羽毛性格坚毅的卟哒伯格神鸟，呆愣了一下就红了眼眶，过了许久，连余烟都放下筷子感受着奇怪的气氛。
“你们想知道什么？”沧桑经历过后的苍老的声音。
见铁叙久久开不了口，珂真给老人倒了杯茶水，慢慢把玩旋转着杯子“老人家，如果可以，能说说皇帝为什么与那个民族的僵直矛盾吗？”
“那件事我就是其中参与的一个。”话音未落，珂真就看见铁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笑着对老人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
老人从怀中拿出一串用石头编制的手链，咧嘴笑了起来“这是胡人朋友送给我的，与这位小兄弟有缘，就给你吧。”
铁叙没有犹豫的接过，像稀世的珍宝一样捧在手上。
老人笑了笑“我干儿子说过以前和胡人友好往来的事吧？他大概只知道这些，那时候，他还是在这城中的一名孤儿。”
余烟点点头“是啊，以前挺繁华的。”
“我和他们的首领莫尔天蓝交易过多次，很是熟悉，我们称兄道弟在广袤的草原上对着湛蓝的天空，结拜为义兄，这手链和一匹健硕的宝马是他给我的礼物，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