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舟淡淡一笑,对于眼前这个滕文博的表现很是无语。
“好了,现在咱们该商量一下药剂购买的问题了。”
滕文博说话很是直接,没有像普通的中国人一样,见面先是寒暄几句,然后才说正事。
不过这也许就是文化的差异吧,在国内人们喜欢寒暄是为了拉近彼此的感情,让彼此间关系能够更加熟略一些。
但是日本人不喜欢这样,他们的思维方式跟美国人很像,都是单刀直入,直接说重点。
商舟眼睛盯着滕文博问道:“你们的圣诺药剂价格怎么卖?”
滕文博缓缓伸出三根手指头,一言不发。
“三百?”商舟虽然心中已然知道那个价格意味着什么,说实话那个价格相比国内的漫天要价已经很是便宜了,滕文博说出这个价格是在商舟的意料之中的,他也能够接受。
但是商舟还是想要价格更低一些,毕竟这些钱都是院里的钱,如果能够少一点,那么院里面有些没有钱救命的病人就能够动用这些免费医疗基金的钱。
滕文博正在喝茶,听着这个数字从商舟口中说出,顷刻间一口茶水便是喷了出去。
“你……你走吧!”滕文博直接就朝着商舟下了逐客令,商舟这个价格不得不说让滕文博很是难以接受。
商舟赶紧露出一抹微笑道:“不好意思,我的意思说华夏币三千元,不是日元哦。”
滕文博听了商舟的话脸上表情才是好了很多,朝着商舟道:“商先生,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所出的药物也是完全正规的,这个价格想必在你们国内没有吧?”
滕文博显然是熟悉华夏制药的各种问题,说出来的话很是在点子上。
商舟看着滕文博问道:“滕文博先生,我想要问一下关于你们这个药物如果批量购买的话就不能便宜一些么?”
“不行!”滕文博深处两个手指摇摇后说道。
商舟叹了口气,神色有些不开心。
滕文博看着商舟这副模样淡淡一笑道:“你若是想要免费的药物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商舟眉头一皱赶紧问道,如果能够免费得到这种药物的话,那么对于华夏国的胃癌病人来说那是很大的福音啊!
滕文博朝着商舟示意,让他坐下淡淡说道:“只不过,你们需要将每个病人使用后的具体情况统计回报给我们,然后我们才会是继续做出调整来!”
听着滕文博的这句话,商舟立刻摇头拒绝,他断然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得。
毕竟滕文博是日本人,如果国内病人的资料都被他拿到手,难免滕文博会不会根据国内的病人的病症做出一些相应的药物,如果因此生产一些长期使用的特效药,那么国内这些人就像是提款机一般让日本圣诺机构不断的提取,那将是国内医学界的一场灾难,同时也是国内癌症病人的一场灾难。
没人愿意自己成为“愿者上钩”的鱼,更别说这件事涉及到国内人民的根本利益了,所以商舟没有二话,立刻便是拒绝了。
滕文博似乎已经想到了商舟会拒绝,所以他耸耸肩道:“那就没办法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滕文博说完便是转身离开,留下那个经理尹腾丸站在商舟身后,静静等着商舟的回复。
商舟内心一阵犹豫,却是一阵痛苦,如果他能够生产出来更好的癌症特效药,那么便是可以在国内大范围的推广,让每一个得了癌症的病人都可以得到救治,并且不用花费太多的钱。
商舟咬咬牙,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对着尹腾丸道:“给我取一百支就好了。”
尹腾丸露出一抹职业化的微笑,很快便是带着一个硬质塑料盒子,给了商舟道:“里面正好是一百支,请你过目。”
商舟细细数了一下,才是将帐给他转了过去。
手中提着这个硬质塑料的盒子,商舟觉得内心很是沉重,紧紧握着这个硬质塑料盒子,便是朝着灵山药企外面的一个旅馆走去。
就在商舟正是经过一个胡同时,突然里面闯了出来三个手持橡胶棒的男子,一个个身上涂满了纹身,看起来凶狠冷厉,很是让人害怕。
“将你手中的盒子放下,然后人滚蛋!”为首的那个大汉操着一口流利的日语朝着商舟怒声呵斥道。
与此同时,另外两名混混立刻将商舟的后路给阻住了,此刻商舟插翅难逃。
商舟看着眼前这一幕,赶紧冲着他们用英语回答道:“我是中国人,你们如果不放走起,我立刻向使馆反映,你们国家的警察立刻回来逮捕你!”
只见一个混混对着他们的首领呵呵一笑道:“老大,这个家伙还是个洋人,听说洋人可是有钱了,我们这次可得好好宰他一顿。”
说完,三名混混皆是仰天大笑,商舟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三人要笑,但是他心中明白他一定要保护好眼前这盒子药物,决不能让眼前这三人将这些药物抢走。
“将你的盒子放下,然后人滚蛋,你是没听见还是听不清啊?”为首的混混手持橡胶棒朝着商舟缓缓走去,趁着商舟不注意一棍子便是落在了商舟的大腿上。
商舟不由一声哀嚎,紧接着瘫坐在地上,不能动弹。
大腿上有着主控人体大腿运转的脊髓神经,那人那一棒子正好是落在了商舟的大腿上,一瞬间商舟的大腿便是好像没有知觉一般瘫坐地上。
那三个混混趁着商舟瘫坐地上立刻朝着商舟手中的药物盒子抓了过去,想要从商舟手中夺过来。
但是商舟无论如何也是不松手,即便是那三人用橡胶棒不停地击打商舟,商舟还是如此,就是不停手。
“八嘎,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个东西,那我就将它毁了,谁也不要要了!”为首的首领满脸怒容,他还没有见过像商舟这样执着的人了,平日里他们见过的人一般下一下就立刻将手中的东西叫出来,不敢是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