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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醒 第二十九章 凤林镇

“真的能打听到?收了小爷的钱,就要替小爷办事,如果打听不到,小爷我要了你的...耳朵!”钱友友站在一个少年身前,看着少年的耳朵,言之凿凿地说道。

少年模样清秀,只是生的一副招风耳,面上的表情也谄媚了些,对钱友友回应道:“这点小事您就放心吧,我们要是打听不到,分文不取,这方圆百里内谁不知道我张大打听。”说着张大打听抖了抖手上的黄金,大步地朝屋外走去。

“怎么了钱胖子?这人是谁?”张大打听刚刚走出没几步,牛莽在房内闻声走出,向钱友友好奇道。

钱友友也有些茫然,摸了摸头,怎么被他一顿忽悠就把钱给了他...当下也觉得有些不太靠谱,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地向牛莽解释道:“刚刚这家伙和我说他专门打听天魂学院内的各种消息,我今天看安宁心事重重,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就花了点钱,找他打听打听...”

二人看着张大打听一碰一跳远去的背影,相顾无言。

官道上,一匹快马在拼命驰骋着,马蹄每踏一步都扬起尘沙,骏马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不停地挥舞着马鞭。

“咳咳咳,哪里来的家伙,竟在官道上跑这么快。”

安宁此时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么多,虽然不确定是否是郑镖头等人的消息,但是安宁还是按捺不住心情,在天镜学院门外的驿站借了一匹上好的骏马,便马不停蹄地向凤林镇赶去。

“这小子不老老实实在学院里待着,又抽什么疯?”沈擎天端坐在地上,观望着安宁周身的一切,只见安宁骑在马上,两旁风景不断的向后飞去。

“师兄你怎么没事老爱偷窥这小子,不过话说回来,他又怎么了?”叶祁风赶忙从打坐中中断,紧张地看着师兄,如果说现在有谁担心安宁的安危,这首当其冲定是叶祁风无疑了。本来今晚二人就计划将他们师徒三人的打算告知安宁,可不能再横生枝节。

“你自己看吧。”沈擎天说完,叶祁风也端坐起来,观感一番后也傻了眼:“这小子又打算去哪?”

沈擎天在一旁摇了摇头,脸色凝重地对叶祁风说道:“师弟,我总是有一种预感,这小子有一种与同龄人不符的气质,心思太重,也许早晚会惹祸上身,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地方。”

叶祁风一听师兄这番言语,生怕他今日应承的事情又改了口,急忙劝慰道:“有什么可奇怪的,这小子早熟,早熟!算了,师兄我帮你盯着,你继续打坐吧,不会出什么岔子的,说不定就是在学院里憋着难受,想出去散散心。”

沈擎天怎能不知这师弟心中所想,只好点了点头,沉下来心来继续打坐。

叶祁风虽然话说如此,但也不敢丝毫大意,就这样端坐观感起来,注视着安宁的一举一动。

在安宁的快马加鞭下,没消几个时辰,远远地瞧着前面的木制的牌坊上写着“凤林镇”三个大字,安宁才一拉马缰放缓了速度。

凤林镇并不大,没几个街口就要出镇外,也不见高楼耸立,毕竟只是一个寻常的小镇罢了。

但是走进凤林镇内,安宁总觉得这凤林镇过于寂静了些,四处林立着房屋商铺,却瞧不见一个人影,除了偶尔几声风啸,扫起几片落叶,就只有“噔噔”的马蹄声。

安宁并不知道,自他踏入凤林镇的这一刻起,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几个黑衣人监视着...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昨日凤林镇发生了命案,全镇的人都不知所踪?”安宁正在思虑着,突然不远处的一座茅舍内,一个步履蹒跚的孩童推开门,刚刚快速走上没几步,便被从屋内赶出的大人一把抱起,跑进屋内,将柴门紧闭,接着只听到插上门栓的声音。

“定是昨日之事让这小镇上的人有些人心惶惶了。”安宁心思急转,脑袋急忙想出主意,翻身下马,走到前面的茅舍外,扣了扣门,说道:“在下是赶往天镜学院读书的学生,路上不停赶路,想借个地方歇歇脚,不知...”

“要歇脚去客栈!去驿馆!家里没人!”安宁的话尚未说完,便被茅舍内声音强行打断。

“在下愿出一两黄金。”安宁接着说,过了几秒的时间,柴门“吱吱”作响,开出一条隙缝。“果然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安宁不禁有些汗颜。

隙缝后一双眼睛朝着安宁打量了片刻,便是刚刚那个将小孩跑走,一身庄稼汉模样的年轻人,年轻人又将柴门拉开了一些,伸出头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对安宁神神秘秘地说道:“将马就栓在门前的木桩,你快些进来。”说完便向安宁招了招手。

安宁走进茅舍,拉出凳子,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张木桌前,从怀中摸出一两黄金,“啪”地一声,狠狠地拍在桌上,都快要嵌入木桌之内。

“哎哟,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庄稼汉模样的年轻人嘴上说着,眼里却冒出金光,身体的反应却丝毫不减,将黄金从桌面上拿起,放入怀中。

虽然安宁看着一两黄金就这样被人摸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觉得有些肉痛,倒不是安宁重视钱财,只是这钱都是阮妈妈一点点日夜经营“杯莫亭”赚来的,还是不免有些心疼。但是安宁想要的便是这种效果,这小镇上的人家家家闭户,如今为了打探消息,也只能如此了。

“你们这小镇倒是有些意思,家家关上门,看来这怕极了贼吧。”安宁笑道,极力扮演一个从外乡赶来天镜学院读书的公子形象。

“唉,可别提了...”说道这里,年轻人顿了顿,放低了声音,接着道:“我们这小镇临近天镜城,祖上三代都定居在此,镇上从未出过什么事,最大的丧事,也就是谁家又在镇上贴了讣告,便上门安慰一番。谁想昨日路过的一趟镖队在镇上打尖,半夜里被五个歹人杀的干干净净。不少人家吓得都搬走了,我家拖家带口的,也无处可去,只好留在镇上多注意着些。”

说道这里,年轻人摊了摊手,神情颇有些无奈,坐在一旁的草席上接着抱怨道:“你说平日里镇上也没少路过镖车,怎么就出了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