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秘书助理,他答应帮她偿还父亲的三百万债务,她以身报答,由此入住了他的豪宅。
他要了她第一晚,发现她并不是白壁无暇,他似觉被骗,低沉的吼道:“你跟过的这个男人是谁?”
她沉默不语,双眸无温度的看着他,这更惹怒了他,要她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却说不知道。
这女人外表如清纯的白莲花,就因为他看了第一眼,就想看她第二眼,直至迷恋上她,不择手段的占为己有,可想不到她背后有故事,他很想知道可她三缄其口,让他分外抓狂。
他有轻微洁癖,她跟男人睡过,还竟说不知道,到底跟过多少男人?
“姚娆,你个骗子,居然敢骗我?”
“我没骗你,你原先……也没问过我。”
她屈委盯着他,眼神像猫眼一样空灵,他心里猫抓痒痒一样。
“是你的样子骗了我!长得一副纯情样,谁知却是个多手货!”
他语气冷森森,她的傲气像骨子里带来的:“那,丁总不高兴,我可以走!”
“走?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不知为何,虽然她不是处,可他就是不舍得放手。
“那……我可以出去工作吗?反正白天没事干,闲得也无聊,我出去挣点钱。”
“不可以!”
这女人出去又不知会和哪个男人搅一起,他不放心!
“那……你把清洁工、厨师全辞掉,我来顶他们,你把雇他们工钱给我行吗?”
他不能想像这柔柔弱弱的女人怎么能干这些粗话。
“你就这么想要钱吗?”
她眼睛看着别处,淡淡应道:“嗯。”
也是,她愿意把身体给他,不就是因为看钱的份上!
他摸了摸额头:“行!你能干,打明天起,这院子里的活都归你!”
这幢豪宅有两层楼,建筑面积一千多平米,加上庭院的花坪、泳池、大宴会厅等等四千多平米,楼顶上还有空中花园,原来就专雇了一个清洁工,一个花匠,一个保姆,负责整栋别墅楼院的清扫、护理花草以及做饭洗衣。
三个人的活一人干,一个月下来一万多薪水,可还不累得够呛?
这个要钱不要命的女人,看她怎么收拾!
丁宏轩一想到姚娆不是处,就非常的生气!
尤其她还对他隐瞒那个可恶的男人是谁,如果他知道,非借机会好好教训这个抢占先机的男人不可!
其实,她不过是他暂时的女人,他和她有协议:一年为期,这其中她不能毁约,但他可以随时让她走人,按天数算期,到期付全款三百万。
丁宏轩气她不告诉他实话,自己是她的债主,凭什么她还有傲气?他就是要打打她这股子傲气,乖乖柔顺的做他的小女人!
“那,我从明天开始干活,可以吗?”
“可以!”
丁宏轩当即晚上就让那三个雇工走人,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耐。
翌日一早七点,丁宏轩摸了摸边上的女人,摸不到他很不舒服,去卫浴间了?等了好一会儿却没动静。
上个卫浴间那么久?他爬了起来去卫浴间一看,并没有人。
他踢踏双拖鞋下了楼叫道:“姚娆!”
没人应答,他有点心慌,跑了?不会是揣着自己付了三十万首付跑了吧?
他并不是在意钱,他心底隐隐的就是有点舍不得她。
“姚娆!”
他跑出院外大喊了一声,却从楼顶上传了一声应答:“早安,丁总。”
这声音就像从空中飘下来的一丝冷风,钻入他的心脏,让他微颤了一下。
他抬头一看,是姚娆那一张白净的脸,猫一样空灵的眼神,正从上到下鸟瞰着自己。
“你一大早装神弄鬼的,在上面干什么?”
她把手里的水壶高扬一下,语气平淡:“淋花。”
他这才想起来,她从今天开始当清洁工、花匠和保姆。
“丁总,我这就给你去准备早餐!”
姚娆把早餐端上来了,一碗清汤面条,里面卧有鸡蛋和番茄。
被辞去的保姆陈妈那条深篮底的小围裙,原来在陈妈身上十分老土,可姚娆在白色的衬衣上一围,显得特别的清新淡雅。
丁宏轩不由得多看她两眼,这女人就是这般神奇,虽然不会对他笑,但总觉得她在,整个屋子都充满生气。
看到那碗热腾腾面条,他悄悄咽了一口唾沫,闻起来挺香,但也太素了吧?
他拉长声音:“我说,姚娆,你这钱也太好赚了吧?早上就给我吃这个?”
她的袖子挽到胳膊肘上,露出雪白细嫩的手腕,他止不住捏着她的柔滑的手腕拽到跟前,拿起筷子叮当的敲了几下碗边:“谁教你的?番茄煮面?”
“番茄健胃消食,防止便秘……”
“噗……我难道胃口不好?我难道便过秘?”
“……”
“告诉你,我不喜欢这种吃法!”
她一双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围裙:“那……你想吃什么,我……再去做。”
“听着!我喜欢吃干捞面,面条下水之后捞起来用凉开水晾着,然后番茄和鸡蛋另炒,再另做有豆豉、牛肉末、蒜末和辣椒末等调味的拌面酱,听好了?”
“好,我这就去再重做。”
她心里却腹诽:吃在肚子里不都一家,真能讲究!
他又拽住她,眯着眼睛阴阴的盯着她,似笑非笑:“番茄可激发性欲和激情,你有意给我吃番茄,你昨晚还不过瘾?”
她脸腾的红到脖子以下,他想像也许脚趾头都是红的,奇了怪了,这么个早已破处的女人,居然还会脸红!
少女的羞涩真好看!让他忍不住伸手摩擦她的脸。
她低着头,那温热的手掌让她感觉心中颤栗,不知他又想干什么。
昨晚被他无数次碾压撞击,五脏六肺都似乎掏空,全身还酸疼着,侍候一个壮得像山一样的男人很无奈很屈辱很残酷,但没办法,她很需要钱!
他托着她的下巴,盯着她脸看着:秀色可餐!一下觉得自己很饿,不是肚子饿,而是脐下那东西又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