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刚才从室外游泳池回来,穿着游泳裤,从上到下都是湿的,一身的寒气,这不到5度的秋末气温,就不觉得冷吗?
她看到有些发愣:这身材让她想起大卫的雕塑,肌肉非常的饱满,浑身上下充盈着男性的荷尔蒙。
“过来,一起冲个澡!”
“我……我自己洗,你先洗吧。”
“叫你过来就过来!”
“哦。”
她只得硬着头皮跟他一起走到卫浴室。
他自己扒掉内裤泡到了温水池里,然后又站起来,拿过旁边的毛刷递给她:“刷背!”
她看他的全裸,心头一颤,尽量不去看他下面,转到他身后用手帮他温柔的抹上洗浴液,用毛刷轻轻刷了一遍后背,他麦色的皮肤温热,很光滑很有弹性,她暗地里承认他太有男人味儿了。
“转到前面来,全身都抹上!”
“……”
她得照做,当她抹到肚脐以下,他用手捏着她的下巴,眼睛冒着冷光,让她感觉寒气逼人。
“你原来那个男人能干吗?比我强?”
“……”
他还是没放过这个问题!她脸发烧,支支吾吾:“没有……”
“没有?”他声音提高了一度。
“不……有……有……不。”她更是语无伦次。
他几下扒下她的所有衣物,一手将她按趴在卫浴室墙上,一手圈在她细腰上,一点前奏也没有,直接从她背后一顶,她不由自主的痛呼了一声。
“说!那个男的是谁?”
她难受的摇摇头,还是没有说。
他猛的运动起来,她张大嘴巴拚命呼吸,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楚。
“你为什么要跟他做?他是你前男友?炮友?玩伴?”
他嫉妒那个男人,为什么先占有她?
“我真不知道……他是谁……”她痛得说话都断断续续。
他又被惹怒了,大大怀疑这个貌似憨荫小猫咪的闷骚女人会不会很浪荡?
“扯谎!或者说你跟的男人太多了?记都记不清楚?”
他心里有股子气让他变身为恶魔的冲动,把她翻转过来,将她的背靠在墙上,从前面用劲猛又顶上去。
“啊……不……不是,人家不让知道,我……啊!”
“不让知道?你难道是卖的,收了人家钱?对不对?”
他像一头暴怒的虎,难道她的是个暗娼?他真是眼瞎!
“事先……签有协议,我没有见到……那个男的……”
姚娆昨晚让他捣鼓了大晚上,今天干了一天活,累得饭都吃不下,人已经精疲力竭,再加上被他这么折腾,看到他的人都是双重的。
丁宏轩停顿下来,她这话让他懵,什么不能见那个男的?不见怎么两人怎么做?
“你说清楚?什么协议?怎么会没见到那个男的?”
她想说却说不出话,眼一黑,身体软软的滑下来,他两手撑住她胳肢窝提起来,顶着瓷砖上,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有脸:“别装死!”
没一点反应!够狡猾的,这女人问到关键时就装死?
他气恼抱住她拚着力气猛烈冲撞,看她怎么装!
对方像僵尸一样没一点反应,他这才觉得不对劲:“姚娆?姚娆!”
他赶紧用温水将她冲洗干净,用大毛巾一包,将她抱出了卫浴室,放到了卧床上。
“姚娆?醒一醒!”
她隐约感觉到他的呼唤,可她太累了,全身乏得没有一点力气,手指头都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
他摸了摸她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刚才在卫浴间的水温高,所以没感觉出来她体温很热。他蓦然心慌起来,立即打电话叫了自己私人医生李好。
李好不到十分钟就赶来了,帮着姚娆检查了身体,大概也知道刚才发生什么,嘴角便暧昧的提了一下。
“体温三十八度五,打退烧针就没事。不过,从脉像来说,她气血都很亏。从她二十四岁的年纪来看,如果不是极度缺乏营养,或有过什么透支身体的手术,不应该这么虚的。”
李好之所以成为丁宏轩的私人医生,他出生中医世家,祖父父亲都是名震永城的名医,只要一把脉,大概就知道病人的身体情况。
“手术?有可能做过手术?真的假的?”
李好又认真的为妖娆把了一遍脉,丁宏轩盯着他那冥神静思的眼睛,似乎也想从那双眼睛看出些什么来。
“她也许做过妇科手术,最可能前段时间是刮过宫,又没调理好。”
“什么?!”
丁宏轩一听毛都要炸了,这个女人不仅不是处,还刮过宫,他不知为什么气恼得不得了!
他不甘心问:“确定?没搞错?”
李好沉着的点点头:“确定!”
他蹙着眉,一拍脑袋,心火更旺:这个该死的女人,在猫一般眼睛的后面还隐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李好说:“丁总,她身子太亏,您近期就先让她养一段吧,要不这类似的昏倒的事情恐怕还会发生。”
“那你就不能开点补药让她迅速恢复?”
“病来如山倒,病去抽丝,没有什么神药能一下就恢复的。”
李好暗想:这个丁总还真如狼似虎,恐怕这姑娘这样的体质也够受的。
丁宏轩闷了一下,在屋内踱了几步:“不管怎么样,你把调理的方子开了,尽量让她半个月内恢复,这总可以吧?”
“我尽量。可光中药调理不行,饮食调理更重要。”
李好给妖娆打了退烧针,开了药以及调理的方子,看姚娆已经缓过来,叮嘱注意事项就离去了。
丁宏轩阴阴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看她仍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姚娆?”
她还是半开眼睛,轻轻哼了一声。
“喝水吗?”
她无力的点点头,他端来一碗水,一勺勺来喂她,喝了半碗之后,她轻轻说了句:“谢谢丁总。”又合眼虚虚睡过去。
他看到她副十分疲惫的神情,心中升腾丝丝怜悯,这个女人不会是为了钱去卖,然后刮了宫吧?
她为什么这么贪钱?
对她的情况只凭她自己所说,他发现自己没有真正不了解她的底细,原来是不经意,可现在他特别的想知道,但又不合时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