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着小小的身体,冉相思沉浸在父母双亡的痛苦中,耳畔,回荡着男人冰冷的嗓音:“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别让我等太久。”
冉相思知道,如果不赶紧把这笔债还了,冉家老宅就会被银行没收、拍卖,爸妈都已经死了,她如果连家都保不住,冉家将会成为江城的一个过去。
她不能让老宅被人卖了,不能!
虽然不知道江城第一少为什么会突然大发善心救自己出去,还愿意帮自己还债,但只要能保住老宅,她什么都肯做!
“好,我做你的情人,你帮我……保住老宅!”
对于她的决定,男人没有丝毫的惊诧,仿佛早就料到她会答应一般。
凉薄的勾起嘴角的嘲讽,他语气嘲讽道:“都说冉家大小姐性情骄傲、洁身自好,可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卖身的下贱之人罢了……你是冉成龙的女儿,他死了,那欠下的债,当然得让你来还了,你说对不对?”
冉相思被他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仿佛浑身都被他看光一样,她紧了紧自己的手心,烈南风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到底是爸爸欠下的八千万巨债,还是别的什么?
为什么她觉得烈南风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还有浓浓的恨意?
“别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冉相思,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应得的,都是你们冉家应得的!”他的嗓音,越发的冰冷,目光也格外的犀利。
只见她垂着眼,睫毛上泪珠颤抖着,纤细的脖子下,无端的露出了些许的浑圆弧度,监狱的衣服也挡不住她身体的玲珑和魅惑,心中莫名一动,烈南风按下心底的异样,冷哼道:“真是个下贱胚子,在这监狱里都不忘勾引男人。”
“烈南风,你别说了!”
“怎么,你都已经答应做我的情人了,还害羞不成?”
“你……”
俊美无匹的男人伸出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刮着她的脸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冉相思,冉相思心跳加速,又有点害怕,“你想干什么……”
“嘘,别吵。”漆黑深邃的眸底,飞快掠过一道幽光,“我要验货。”
我要验货。
这四个字惊醒了冉相思,“你说什么?”
冷笑一声,烈南风大手一抬,嘶拉的一声,冉相思身上的囚服被撕裂,飘飞在地上。
“没听懂?我要验货!”他的语气,越发的刺骨凌厉,似是隐藏着极端的恨意和怒意,他的动作,比他的语气还要凌厉伤人。
拽着她的腰肢,烈南风黑着俊颜,毫不留情地冲进了她。
“啊——”
冉相思疼的尖叫出声。
身体和灵魂一起撕裂的痛苦,如跗骨之蛆,让她不得超生!
在这小小的探监室中,她再也无法逃脱,冉相思的泪从眼角滑过,她就这么把自己卖了,卖给了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他急切,粗暴,狂猛如野兽般狠狠的要着她,没有任何的温柔和珍惜,而是把她当做了最低贱的货物,他的无情和冷漠,让冉相思彻底绝望。
家族破产,父母双亡,被囚于囹圄之中,此刻她最珍贵的初次,也这么屈辱的没了。
冉相思浑身都疼,此刻她就是那大海中漂浮的小舟,在烈南风的狂风暴雨下,她险些破碎。
探监室中,暧昧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谁也看不到她眼底的绝望,和他眼底的恨意。
直到她晕过去,烈南风的黑眸闪烁了几下,他轻哼一声,不甘不愿地结束了这场惩罚。
再次醒来,冉相思已经不在冷冰冰的监狱里了,躺在松软舒适的大床上,冉相思翻身起来,看着这房间里的黑白调风格,再看看窗外,阳光正好,与她心中的黑暗、绝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刚下楼,烈南风的律师盛时伦就拿着文件过来,“冉小姐,这里有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盛时伦跟着烈南风做事多年,哪怕面对冉家没落千金,也不曾露出半分鄙夷之色,只是在看到她脖子上那些青紫的吻痕时,他反倒是愣了片刻。
烈先生从不碰女色,怎么会对冉相思……
思绪戛然而止,这是烈先生的私事,他是律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即可。
“这些都是什么文件?”
“这一份,是冉氏股份转让协议,只有把股份转到烈先生名下,他才会提出八千万资金替冉氏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