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相思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以她的能力,别说是保住冉氏了,就是保住她自己都成问题,现在只有那个男人可以帮她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让死去的父母安心。
盛时伦递给她又一份文件,“这是冉家老宅的房产证,已经过户到你的名下,请签字。”
手指抖了抖,冉相思没想到烈南风真的把老宅给她了,她眼底闪过一道欣喜,立刻签了字。
“最后一份,是你和烈先生的交易合约。”
“这上面为什么没有日期?”冉相思僵着手指,把合约拿过来看了一遍,不解的问道。
“烈先生说,日期他亲自填,您签字就行。如果您后悔了,他这就把资金全部撤回来,房产证上的名字也将无效。”
冉相思是被逼到绝路的人,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挣扎无用,刷刷写下自己的名字,她拿起房产证,“没问题了吧?”
“没了。”
冉相思转身走上了楼,抱着冉家老宅房产证在角落里哭了很久。
“你要哭到什么时候?”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她浑身一颤,“你、你……”
“这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不能来?”他冷笑着,走到冉相思面前,粗鲁的把她拉起来,“昨天玩的不够尽兴,继续。”
冉相思惊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到了床上,经历了昨天那种地狱折磨,冉相思立刻明白他想干嘛。
“烈南风,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放手,烈南风……”
“我已经把你要的都给了,现在是你履行合约的时候了。我听盛律师说你已经签字了,你该明白,现在你的身份不再是冉家大小姐,而是我烈南风的情人,我发泄欲望的工具!”
话罢,他似乎没了耐性,撕开冉相思的衣服,毫不留情的进入了她。
在冉相思的认知里,烈南风是商界的一匹黑马,也是一个冷酷禁欲的自大狂,可现在,她觉得烈南风就是一头野兽,永不知餍足的野兽。
他无情、冷血;粗暴、变态。
被烈南风折磨的这几次,冉相思只知道,男女之事令人恐惧、害怕,这是血腥的,残忍的。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这么折磨自己?
从烈南风的眼中,冉相思深切地看到了残忍和戾气,看到了他折磨自己时的快感。
他不知餍足,她的身体却吃不消了,在她昏迷好几次后,他的欲望总算已经结束,正要松口气,却听到他冷声道:“把药吃了。”
冉相思单纯,抬眼看他,“什么药?”
裹着浴巾的烈南风手里拿着一小盒药,走过来,幽深的目光锁定冉相思单纯的清冽容颜,“避孕药!怎么,你还想怀上我烈南风的孩子不成?”
避孕……药?
冉相思就是再单纯,也知道这药的效果。
她咬着唇,自嘲道:“我从没想过怀孕。”
“那就吃了。”
烈南风似乎不喜欢看到她委屈可怜的样子,把药扔到她面前,“记住,你只是我的情人,我的泄谷欠工具,别妄想飞上枝头!”
他冷酷无情的言语,比手里沉重的药还要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