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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至尊 第一卷 第54章:独断万古

“小云子,你的天赋当为老师生平仅见,这儒家的振兴,你至少得出把力吧,砍在老师教导你的份上,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但是儒家真的没你想的那般无用,若是那占天命的《易》全本存于世,那修行大道的《春秋》尚在,我儒家必然独占这世道鳌头!”

老人说着语气由恳求转为豪气,院中的梧桐叶无声而动,终究是落叶,归根便归根罢。

“老师,有没有可能这儒家有传承留下,那远古儒圣的手段玄妙不可测,说不定会有传承开启的一天,这也未可知不是。”

老者眼中的悲意消散,顿生光芒,目光灼灼的看着站着的叶云,目中有着强烈的希冀,嘴里呢喃着:

“没错!没错!以那等人物的手段未必没有后手,说不定便有传承留下,对对对!哈哈哈哈。”

老者都有些魔怔了,一想到可能有的后手,更想到儒家辉煌的明天,老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希望,但没有持续多久,谢蚁便恢复了平静,这养心的功夫到不愧其大儒的名号。

“你这小娃娃,说话总是这般简明扼要,便是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子,都被你这寥寥话语撩拨的热血沸腾。”

叶云微微一笑,也不拘礼,直接坐在石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不管滚烫,吹开茶沫,浅饮了一口,眯眼享受去了。

隔了许久,老者正色说道:

“若是真有那所谓的后手,拿着传承的开启必然是要机缘与天赋的,小云子,你这一生气运不差,天赋更是不差,说不得这大头便要你来承担,老师不奢求你一生为儒家奉献己身,但是只求你若是有这样的机会,替儒家也替你自己抓住,帮衬儒家一把,那时也不愧老师教导你了。”

叶云放下茶杯,目中有着严肃,点点头,四担心老者不放心,其口中还说道:

“老师请放心,叶云既然受儒家之道,自当回报,况且叶云习武也是为了守护心中物,这儒家天下士子为黎民苍生牺牲颇大,叶云恨不能早生数个纪元,与那些上古儒士拜师寻道,叶云也是儒家士!”

最后叶云似有些迟疑,可终究还是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听到这谢蚁才真正放下心去,面容一转,不苟言笑,拿起桌上的一本书,拍了拍,严厉的说道:

“今日的功课还没做完吧?交不了功课不许走!看你还怎么修行武道!”

老者每每便是这样,总是用武道修行来威胁叶云,仿佛知道叶云焦急修行武道一般。

“孤,独。

千秋,万古。

修道士,穷途哭。

远古神战,殊死那般?

神明殁星辰,圣人葬穹苍。

冢间黄土枯骨,人世巍巍浮屠。

逃不过正道邪魔,挣不开大道殊途。

菩萨低眉金刚怒目,神魔敕令剑仙横顾。

凄凄青史,毁誉凭谁书,煌煌神灵,天道辜负!

武道当兴,慧剑但问情愫,文道千古,诸天神明沉浮!

呜呼!愧何如之?

大周立朝断万古,血流成河春秋路。

辗转征战潜龙陆,横推四荒八方族。

野豺自此成家犬,书生往后拥王侯。

谁哭殿前两千骑,谁见百战殁老卒。

嘘唏!思何如之?

此生必不悔当初,仗剑护我身后屋。

修道千年不登仙,天门一开屋难全。

青灯黄线麻布鞋,肚中块肉喉中酒。

曾梦年少把臂游,又见十里惊鸿舞。

黄泉碧落无觅处,敢教阎王不敢怒。

此剑扫平天下不平事,遇不平,自太平,哪管身后万古!

万事千秋,不过人屠骂名,生前身后,无惧罄竹难书!

天地有恙?诸天神战邪魔不灭,何妨!以杀止杀,换他个天地无瑕!”

这一日,一首格律不齐的亦诗亦词的词作在南阳城传了开来,一时间南阳纸贵,其传播速度更是奇快,南北十八州,东西三十郡都声声传唱着这一首不顾格律,气势磅礴的大作。

叶云以十岁之龄闻名士林!

但正如词中所说,毁誉凭谁书?对这首轰动整个江湖甚至整个朝野的词作,毁誉参半,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

那些个朝中大儒大多说其‘毫无格律所言,满纸荒唐言罢’,而也有文风独特的大儒评其‘不拘一格开万古,大梦千秋热血生’,这样的评价出自一名隐世大儒之口,其影响巨大,与那诋毁之言毫不相让。

但不去管这些士林大佬如何争辩,那些个年轻士子,谁不是少年怀梦,梦想着剑斩不平事,十里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一首词不仅是叶云心中的道念,也激发了这些个士子书生热血勃发,引发了少年仗剑行走天下的热潮。

南北十八州对抗蛮族的前线城池,多了许多个白衣士子,无不佩剑执刀,便是东西三十郡中邻近东西大洋的城池也是多上了不少这样打扮的士子,身后书囊身前剑囊,风靡一时。

“哼!这黄口小儿好大的口气!敢教阎王不敢怒?真是猖狂,简直有违圣人道!”

在京中一栋府邸中,文官打扮的一名老者,把手中稿纸狠狠一甩,那数张纸张飘摇而下。

“这叶云口气颇大了些,有违儒家的修心养性啊。”

另一名身着文臣官袍的老者也这般念道,眉头紧紧皱起。

“此事还需禀告三公罢。”

一名监察使模样的官吏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想着各地出现的闹象,颇为不悦,起身便往三公府邸而去。

叶云词作传开数月后,各地闹象纷呈,终于那些大儒官吏们难以忍受,纷纷步行去往三公所在。

那一日,京中各条道上几乎都有身着文臣鹤服的或老者或中年人,走向三公府。

青衣侍女依旧是在煮茶,而屋中却并无白衣身影,不一会儿,卷起裤管的相貌平平的酒祭拿着诗词走了进来,也不管脚上的泥土,嘴中还喃喃念道着:

“凄凄青史,毁誉凭谁书,煌煌神灵,天道辜负!

武道当兴,慧剑但问情愫,文道千古,诸天神明沉浮!

……

野豺自此成家犬,书生往后拥王侯。

……

此生必不悔当初,仗剑护我身后屋。

修道千年不登仙,天门一开屋难全。

青灯黄线麻布鞋,肚中块肉喉中酒。

曾梦年少把臂游,又见十里惊鸿舞。

黄泉碧落无觅处,敢教阎王不敢怒。

此剑扫平天下不平事,遇不平,自太平,哪管身后万古!

万事千秋,不过人屠骂名,生前身后,无惧罄竹难书!

天地有恙?诸天神战邪魔不灭,何妨!以杀止杀,换他个天地无瑕!”

“好!好!好!好一个野豺家犬!好一个书生王侯!善!大善!阎王不敢怒?真是初生牛犊啊,朝气就是足!嗯?哈哈哈哈!以杀止杀,天地无瑕,这胆气这胸怀,简直能把这青天万古都给装下喽!”

读到最后,白衣酒祭神色是一变再变,就如同阳春处有惊雷炸响,一声盖过一声,夺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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