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我要去找小陈相公!"
玉泉村的后山树林里。
少女被压在地上,衣裙凌乱不堪。
她茫然地瞪眼,痴傻的脸上满是气愤。
"哈哈哈,痴丫头,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小陈公子可是秀才郎,哪里会看上你这傻子!"
压在少女身上的男人呲着一口大黄牙狞笑着,腥臭的口气喷在少女脸上。
他肮脏的手指缠绕着少女的发丝,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少女的衣襟。
"倒不如让老子爽爽,反正你也是个不安分的,成天就知道往外跑,你那瘸腿相公肯定满足不了你这骚货!"
黄老三一边说着,一边用满是泥垢的手指拨弄着少女的脸颊。
"黄老三,你胆子可真大,这傻子的爷爷可是里正…"
旁边瘦小男子有些畏缩,眼睛却贪婪地盯着少女被扯开的衣领。
"怕什么?她就是个傻子!"
被称作黄老三的男人嗤笑一声,粗糙的舌头舔过自己干裂的嘴唇。
"只要咱们不说,就算她肚子被搞大了,谁知道是咱们干的?"
瘦小男子被说服了,他搓着手蹲下来,呼吸急促,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
"那、那你先来,完了我再上?我、我还没尝过这种滋味呢…"
"成!兄弟有福同享!"
黄老三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包,将里面的粉末粗暴地灌进了少女的嘴里。
少女呛咳着,粉末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这可是好东西,一会儿保准让这丫头欲仙欲死,求着咱们上她!"
黄老三得意地拍了拍胸脯,一脸猥琐。
"不!不要吃药!苦!"
少女虽然是个傻子,但因为对苦药的抗拒,她开始使劲挣扎起来。
挣扎之中,她的后脑勺猛地撞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
少女的眼睛瞬间失了神,身体也不再挣扎。
"她、她不会死了吧?"
瘦小男子吓得后退几步,他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变得惨白。
黄老三颤抖着手探到少女鼻子下,探不到气息,脸色瞬间变得惊恐。
"完了,真死了!"
黄老三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裤裆处一片湿濡,竟是吓尿了。
"这咋办?"
"扔进玉泉溪!就说她自己掉进水里淹死的!"
两人慌忙地抬起少女扔进了玉泉溪,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们的裤脚。
……
冰冷的水底,秦若初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她不是执行任务时遇到爆炸死了吗?怎么会掉进水里?
但眼下由不得她多想。
凭借特工本能,她奋力挣扎着往上游。
"扑通"一声,秦若初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喘着气。
"诈、诈尸了!" 岸边传来男人惊恐的声音。
秦若初抬头,只见两个衣着粗布的男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其中一个男人很快反应过来,惊慌之下,他的脸上浮现出狠厉之色。
"老子管你是人是鬼!别想缠上老子!"
他大步冲向秦若初,竟是要伸手将她推回水中。
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秦若初迅速爬上岸。
秦若初感觉现在的身体十分虚弱,凭借蛮力和他们硬刚肯定不行,只能使些巧劲了!
她眼神一凛,伸腿扫向对方膝盖。
"咔嚓"一声,男人惨叫着被绊倒在地。
"你这个贱人!"
瘦小男子见状也扑了过来。
秦若初冷笑一声,身体下沉,右手成爪,精准地抓向男人的裆部。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天际,瘦小男子捂着裆部在地上翻滚,脸色惨白得像纸。
不过片刻功夫,两个男人就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黄老三的膝盖已经扭曲成了怪异的角度,瘦小男子则蜷缩成一团。
"哼,不自量力。"
秦若初不屑地说道,同时惊讶于自己的声音竟如此稚嫩。
她这才注意到,不仅穿在身上的衣服变了,就连身体也变小了。
走到溪边,借着水面的照映,她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辣眼睛!
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只见那张脸上涂满了劣质的胭脂,因为刚才落水,胭脂大部分已经花了,糊在脸上红彤彤的一片,像猴屁股。
秦若初实在受不了,立刻用手掬起清水,用力搓洗脸上的胭脂。
当最后一抹胭脂被冲走,终于显现出这张脸原本的样貌。
十四五岁的样子,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脸上还有一块延伸至眼尾的大红色胎记,格外显眼。
"这不是我的脸,更不是我的身体!"
正当她震惊之际,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无数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原来,她穿越了!
而且还是穿越到一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朝代,这里是玉泉山下的玉泉村。
这具身体的原主是村里秦家三房的女儿,同样也叫秦若初。
秦家三代同堂,原主的爷爷秦老爷子是村里的里正,有三个儿子。
大房秦长河与周氏生有秦明远和秦月儿,二房秦长陆与刘氏养育了秦明理和秦明安。
前两房都算人丁兴旺,唯独到了三房这里,却像是遭了什么诅咒,迟迟没有孩子。
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孩子,却是个长着难看红胎记、天生智力低下的女娃。
自打原主出生后,三房再无孩子降生。
村里人都说,原主命格不祥,克绝了三房的子嗣运势。
起初秦家人不以为然,直到原主的父母相继离世后,秦家人都开始相信这个孩子确实是带着煞气降生的。
秦家曾多次试图将她嫁出去,奈何无人愿意迎娶这样一个丑陋又痴傻的女子。
直到有一天,原主在山间遇到一个饿晕的瘸腿少年,将他捡回家中。
秦家终于抓住机会,迫使那少年娶了原主。
秦若初一边消化着这具身体的记忆,一边向原主居住的破烂小院走去。
路上,她感觉后脑勺一阵一阵的钝痛,伤口正在渗血。
同时,身体还有种异样的燥热感,那两个畜生给这具身体灌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了。
"得赶紧处理一下。"
这么想着,她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不多时,一个用篱笆围起的破败小院出现在眼前。
院子里只有一个堂屋和两间偏房,简陋得可怜。
唉,这惨淡的开局啊……
凭着原主的记忆,她知道东边较大的那间是属于她的。
推开房门,屋内很昏暗。
但敏锐的直觉让秦若初瞬间察觉到屋内有人。
从呼吸上判断,还是个男人!
她悄无声息地靠近那个躲在门后的人影,一个迅疾的转身,精准地抓住对方的手腕,利用巧劲将其摁倒在地。
随手扯下头上的发带,动作干净利落地将对方双手绑住,同时一只手稳稳地制住对方的喉咙。
"大白天的就敢来我屋里偷东西,活腻了!"
此时,秦若初的身体已经燥热难耐,语气里不可避免地多了几分烦躁。
"秦若初,你又犯病了吗?是我!" 被制服的男人挣扎着说道,声音中满是恼怒。
"我管你是谁!"
秦若初丝毫不为所动,语气依旧冷硬。
但身体却在春药的作用下开始变得有些无力,她不得不整个人都扑上去,将男人死死压制在身下。
"你……你给我下来!"
男人脸色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恼得还是羞的。
秦若初哼笑一声,向来只有她使唤别人的份儿,可没别人对她呼来喝去的。
正当她抬手准备给对方一点教训,手肘却不小心撞开了窗户。
明亮的光线倾泻而入,落在男子清隽俊美的脸上,秦若初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作为一个"爱美之人",她前世见过不少帅哥。
但眼前这张脸,即便是她前世见过的任何人中,也找不出能与之媲美的。
"唔......" 秦若初的身体在药性作用下变得滚烫,她全身微微颤抖着,口中泄出几声娇喘。
她的目光在楚景瑜那张精致的脸上流连,从他那双好看的眉峰,到那双深如寒潭的眼睛,再到略显苍白的薄唇。
她忽然有一种想法,
想将这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想知道这双眼睛染上情欲后是什么样子。
"快些从我身上下来!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楚景瑜冷声呵斥,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挣扎着想要推开她,却因脚上的伤痛而缺乏力气,一时间居然推不开。
"下来?我偏不!"
秦若初扬起唇角,手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
"还有更不成体统的,你要试试吗?"
这句话让楚景瑜的身体明显一僵,那张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薄红,既是羞愤又是不解:"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不," 秦若初此时的思绪越发混沌,她面色潮红,神情迷离,礼义廉耻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荤话更是张口就来:"是发情。"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和你。"
楚景瑜呼吸一滞。
秦若初那炙热的眼神,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平日里虽然痴傻任性,却从未如此大胆过。
"你……你到底怎么了?"
秦若初不答,只是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要碰上他的鼻尖。
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猎豹锁定了猎物。
"你长得真好看......"她喃喃道,"就是可惜......"
她的目光瞥向掉落在地上的那根拐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可惜是个瘸子。"
楚景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底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他猛地一用力,竟挣开了秦若初的桎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秦若初!"他咬牙切齿,"你太放肆了!"
秦若初却不以为然,反而趁机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
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那双清冷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一丝波澜。
"你叫楚景瑜是吗?"她轻声唤道,声音如同蛊惑,"你不是我相公吗?"
"现在,我要你帮我……"后面的话隐入了暧昧的气息中。
楚景瑜全身僵住了。
他们确实已经成过亲,但那都是名义上的……
秦若初趁着他愣神的空档,一个翻身再次将他压在身下。
她的手不安分地探入他的衣襟,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