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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受到了怜儿话语的影响,几女的兴致明显低落下来。
一路无话,不一时,几女来到一座装饰的大红大紫的小楼前。为首一女叹了口气,当先走了进去。几女亦跟了进去。
小楼牌匾上写着“翠香楼”三字。楼小,俗气,其名亦俗,大红大紫的装饰更是俗气!
“哎呀,你们四个怎么现在才来,快点啊,生意都跑了一大半了?”一个略显苍老,有点像乌鸦叫的声音从小楼中传了出来。
……
日上三竿!一阵朗朗读书声从一间茅草遮蔽的房间中传出。正是许老舵手的茅草屋!
许丫头端着一盆刚刚盥洗完的衣衫,正准备晾起来,听见琅琅的读书声,心中一动,来到钟韪窗前,小声道,“钟公子,今天的长安城很热闹啊,来了很多的歌姬,伶人呢,你不去看看吗,而且不花钱的!”这十几日相处下来,许家爷孙两人都知道钟韪性情平和,待人赤诚,没有半分书生士子的骄气,是以,现在和钟韪说话都没有了顾忌,偶尔的也开开玩笑。
钟韪哈哈一笑,“既然是不花钱的,不去看看岂不亏了?”当下放下书本,揉揉发涩的双眼,走出房屋。
许家小丫头呵呵笑了起来,道,“是啊,是啊,公子这些天一直温习书卷,难道不累吗,有着不花钱的戏曲,不去看,岂不是亏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欣赏一番,且看看大唐盛世的名伶歌姬有何异彩之处!”钟韪大笑道,说罢,整了整衣衫,就欲向外行去。
忽的,身后的许丫头跑了过来,拉着钟韪的衣袖问道,“钟公子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
“当然可以啊!”钟韪随口笑道。随即,站在原地,等着许家丫头。
不一时,许家丫头换了一身鲜亮衣衫跑了出来。见钟韪在门口看着自己,脸色一红,低着头走了过来。
“走吧!”钟韪眉头微皱,随即轻笑一声,当先向前走去。
许家丫头羞涩的看了钟韪一眼,却见钟韪大步向前行走,连忙跟了上去。
数十分钟后,钟韪二人来到长安街市上。
长安街果然繁华。
街市上大小楼阁林立,大小店铺鳞次栉比,路上行人更人摩肩接踵,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些许丝竹之音夹杂在其中,更为喧嚣的长安街增添了一些雅意!不过,有道是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这丝竹之音中更多的流露出一种靡靡之音。
许家丫头却是欢呼一声,向热闹的人群冲去。
钟韪微微一笑,丫头毕竟还是个小丫头,爱玩是她的天性,一遇到一些好玩的东西,马上就将一切抛在了脑后。钟韪连忙赶上几步,这许家丫头平日里待在屋中做些女红,盥洗之事,极少出来游玩,万一在这混乱的人群中失踪了,而且自己对这里又不熟悉,到时候岂不是寻找起来都困难非常?
“钟公子快来啊,这个好好玩啊,快来啊,快来啊……”许家丫头在前方娇笑着回首,丫头手中拿着一个小糖人,一脸的笑靥。
钟韪心中一动,好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丫头这回眸一笑的风情堪比贵妃赏花,虽无成熟之风韵,但却将少女的青涩之美表露无遗,端的是诱人非常!
忽的,钟韪心神一凛,这是怎么了?动心了?美人如花,不能自持?丫头虽然出身寒家,却是生的一副佳容丽貌,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流露出几分美人的底蕴。奇怪了,两位公主拥有花容之姿,其风韵胜过丫头数倍,为何对两位公主却无甚感觉?这是怎么回事?脑中一乱,刚才丫头出门时的一幕再次出现在钟韪的脑海中,丫头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似乎有一点点羞涩,还有一点点的期待。是期待自己夸赞她的漂亮吗?当时丫头脸色羞红,望了自己一眼后连忙低下头去,这不正是怀春少女的羞涩神情,难道说丫头倾心于自己?钟韪头痛起来,如果真是如自己所想,那么必须将这段情掐灭在萌芽之际,自己一心向道,决不能四处留情,牵惹情思!伤己尚且无碍,只怕伤及他人,徒惹他人一生痴缠。
忽的,一阵香气袭来。钟韪身体一震,顿感自己双臂陷入一团温柔中。左右一看,却见不知何时,两位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自己身侧。两双粉臂牢牢的将自己双臂抓住,双臂被两女拉扯着拽在胸口,完全没有意识到钟韪的双臂已陷入她们胸前双峰的沟壑中。
钟韪脸颊上顿时升起一片红晕!
“公子哥,去我们翠香楼吧,我们翠香楼今天可是来了几个名角,包您满意!听曲,弹琴,下棋!”一个甜腻的声音在钟韪耳畔响起。说话的正是拉着钟韪的一女,说话声中,女子的双唇紧贴着钟韪的脸颊,似乎要亲吻上去。
钟韪大骇,这女的好色的可以啊!连忙偏头避开,说道,“且慢,你们是谁?”本想挣扎开,但双臂却是深陷沟壑中,微微一动便和两女的双峰亲密摩擦起来,吓得不敢再动。
“哎哟,公子您还这么客气啊,您可是我们翠花楼的常客了,放心了,今天来的几个角儿,包您满意,包您满意!”一女大声说道,随即将钟韪向街旁的一座看上去大红大紫的小楼拖去。
“哎,男女授受不亲……”钟韪话未说完,那一脸浓妆的女子再次叫了起来,“哎哟,公子,您还是这么客气啊!”
钟韪心中吐血,我什么时候来过啊?还是?如果来过,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噔”的一声,钟韪的脚在门槛上撞了一下,钟韪微微呼痛,两女却不理会,驾着钟韪走了进去。
进的大堂来,钟韪被安置在一张桃木椅上。不想从外面看小楼矮小异常,这大堂里面却显得颇为宽敞,大堂四壁也挂着一些山水字画,颇有几分彰显风雅的意思。不过,大堂中数十位衣衫暴露的陪酒女子将这份风雅涂抹的不伦不类。钟韪将目光收回,见一个大约五十几许的老女人走了过来,人未至,语先闻!热情的声音已经飘荡在整个空中,“哎哟,公子啊,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啊,我们的殷殷,艳艳可是想你想着了魔啊……”
钟韪无语!难道妓院中那些老鸨都是这般言语。小爷我什么时候成了常客了?不过,既然已经踏入这青楼之中,钟韪也有心见识一番。杜牧曾有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青楼让杜大诗人这般的迷恋,想来必有其高妙之处。但此时见了那迎客的小姐,领班的老鸨,顿时倒尽了胃口,这些做皮肉生意之人果然庸俗不堪。杜牧所写的恐怕少之又少!大堂中,但见弹琴者有之,不过淫靡之音,鼓乐者有之,坦胸露乳,钟韪暗叹一声,**虽然下贱,但也有秦淮八艳传世,据传皆是识得风月的佳人。古语有云,为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始风流!想那古之名士,流连风月场所,钟情风月女子,而酿就一段段佳话!若那风月场所低俗似那无遮大会堂,风月女子只知卖弄色相,恐怕那名士算不上名士,名妓亦算不上名妓吧!
钟韪忽的想起前世自己一个宿舍中的哥们曾作赋,名曰《淫者》《妓者》。钟韪认为颇有见地。淫者》曰:世间男子皆算淫者,可分为三流。下流者贪婪女子相貌,肌肤,嗜好那鱼水之欢!中流者,略通风月,窃取女子半片心房,上流者,攻心至上,取身反而末流。《妓者》曰:世间女子皆可算妓,亦可分为三流。下流者出卖皮肉,满男子肉体之欲。中流者,温心尔,思男子想之所思,身心同步,上流者,淫意者也!不贪恋鱼水,不爱慕虚荣,抚男子心中所牵,欲抚而未抚,不上不下,不远不近!令男子欲罢不能!
钟韪暗叹,这大堂中**也有数十人,但可惜,皆是三流**,无一识得风月,至于那极品淫意者就是不可能出现在这肮脏污秽的地方。
钟韪起身就欲向外走,身旁的老鸨却是叫了起来,“哎呀,公子您怎么这么急着就要走啊,可是我们的服饰不周到,殷殷,艳艳快来啊,公子哥都要走了!”老鸨大声叫道。
顿时两个姿色微微上乘些的女子走了出来,见钟韪依然站立在椅子旁边,没有久坐的意思,连忙一左一右偎依在钟韪身上,顿时将钟韪压在座椅上。一个身材微微瘦小的女子娇声道,“公子啊,你怎么能不等奴家来就要走了呢,你不知道自从上次您走后,奴家是多么的想你,人家啊,想的你啊,心口都生疼生疼的。”
钟韪哈哈一笑,这些女子虽然都是些风尘女子,但是这做戏的本领却着实厉害,看见女子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钟韪感觉自己的心口生疼生疼的,乐的!钟韪再次站起,大声道,“美女如花满春堂,身边唯有鹧鸪飞,这翠香楼不过尔尔!”说罢,就欲向外行去。
那叫殷殷艳艳的女子连忙伸手去拉,却发现钟韪的身子像是泥鳅一般滑不溜手,顿时滑脱了手,一女摔在椅上,一女却是跌坐在地上。钟韪心中冷笑,五年的紫缘仙法可不是白练的,虽然依然未能领会到其中的奥妙所在,但一些肤浅的东西已经可以让一般人受用不尽!
门旁的龟公见此情形,大怒,还以为是吃了白食的小白脸,当下操起手中大棒就向钟韪头部砸去。钟韪就欲避开,却听身后老鸨大叫起来,“且慢!”
龟公连忙收棒,大棒险之又险的在钟韪头部一指前停住。龟公悻悻的收了木棒,横了钟韪一眼,走回门旁。
钟韪冷冷一笑,却是面不红,气不喘,完全不是一幅受到惊吓后的模样。此时,老鸨走到钟韪面前,咧嘴一笑,顿时,钟韪只感觉老鸨脸上似乎掉了些东西,白乎乎的,只听老鸨大声叫道,“公子果然高人,这些庸脂俗粉公子自然看不上了,来福,去把今天来的那几个丫头叫出来,叫她们准备,雅间迎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