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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我君莫念 第四章:戚砚其人

戚砚其人,虽已经为人父亲,但不失威风,可靠得很,厉害的很。向来这戚南山由他治理的非常安定。可此次出了此事,非同小可。必然需要用心察一番。

戚砚来到他们主要关押犯人的地方。那是一个不是很大的小屋,乌漆嘛黑的,周遭环境都是一股血腥味,里面有一个人,被镣铐锁住,动弹不得,身上有很多伤,看来是因为不口供而留下来的。他有气无力垂下头,眼睛微闭,相信这便是戚砚手下的那名细作。

戚砚左看看右瞧瞧,终是没能认出这个家伙到底是哪个部下。

戚砚道:“你是细作?可我怎么没印象我军中有你这等人。”

“……”

那个细作没有说话,不知是透支了力气还是根本不乐意搭理他,他闭口不提。

戚砚:“我部下手段对你啥残忍了一些,不过你可要理解我啊,我容不得你们在我戚南山对百姓为所欲为。”

“呵……”

那名细作冷笑一声,不顾自己性命接下来会被如何蹂躏,愣是没去搭理这人。

戚砚:“要我说,你,是卧底吧?说你是细作我真的不信。”

“……”

戚砚:“我猜了猜,你是别军卧底,潜伏在我军,但是不声张,我自己也不记得有你这么一号人物。说是细作,背叛所为,可你这个样子。我想象不到你会背叛。”

虽说是猜了猜,可估计心中有数,不然怎么可能如此铿锵有力的说。

“为何想象不到?”

没想到虽然是受了重伤,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可说话还是不结巴,毫不畏惧,也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背叛我军的叛徒。你要说是潜伏在我军中的忠诚卧底,倒是可以信。不然明明可以为了保命把所有都说出来,为何不说。

戚砚道:“你这死命不认的态度,我怎么可能想象得到。”

“……”

戚砚:“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了,毕竟不是偏偏要你说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不是?”

“你想怎么做?!”

戚砚:“留着你,等着别人救,你这么忠心耿耿的人,相信你家主子不可能白白浪费对吧?”

“呵。”

真是怕自己多说一句就会说漏嘴一样,他说的话还不及戚砚说的一半多。嘴严得很。

戚砚:“啧啧,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这般作法不就是无事找事么,偏偏要打破自己与别人的外交关系么。”

“大王不会来救的。”

这一句话倒是吓了戚砚一跳,怎么突然就说话了呢。而且这算不算透露。

戚砚:“为何?”

“我已是一个废弃的棋子了。”

戚砚:“敢情你们大王喜欢一次性的啊?”

戚砚哭笑不得,这等忠臣,怎么说弃就弃,也亏得他还如此忠心耿耿,到现在还死活不认。

“闭嘴。”

敢对戚南山之王这么说话,口气不小。都这种境地了,还嘴硬,属实不怕死了。不过估计是对自己被抛弃的事实伤心了吧。

戚砚:“你这忠诚,他不要你我要。”

“呵。”

戚砚:“但你现在还要在这待着一阵。”

“……”

都不反抗了,铁链声响都不见得,手腕上鲜红的痕迹颇为明显,看着都疼,可是这个忠心之徒丝毫不说话,跟没有知觉似的,忍着刺痛。

“我……对不住我的王。”

戚砚刚要走,突然身后那个人说了一句话。戚砚好奇心上来了,加上他还抱着能问出什么的希望。

“顾北山。”

戚砚:“啊,原来是那里人啊,这个家伙,无事找事。”

“……他把戚南山的人一个一个拿去培养,手段残忍,想要养出一大批戚南山叛军。放虎归山。”

戚砚:“什么鬼法子!本王的人全被他糟蹋了。我非与他好好商量商量不可。”

戚砚顿了顿,又问道:“那你叫什么?为何对这种君王忠心耿耿?”

这个手下终于肯开口说这么些话来。也是不容易。也不用戚砚再自顾自的唱独角戏了。

“吾名李昔。大王他……救过我的命。”

戚砚:“可惜我还是不能暂且放你出去。待我解决这一事吧。”

谁知道这个李昔说的,究竟是真的救了他的命,还是被威逼利诱,不得已而为之。

也罢,毕竟好好的忠臣说变就变。也不大可信。要么又有什么阴谋诡计,要么就是自己傻傻的心甘情愿做了忠臣。

李昔:“嗯。”

戚砚出了牢房,对着手下嘱咐不要在逼问,也不用用刑。好好送饭,擦一擦身子。但是不要松绑。

然后又喊来下人,说道:“来人,备马,去一趟顾北山。”

“是!”

戚砚整装待发,戴着自己那无名佩剑上了山,倒也不是带了很多的人马,但以其排行老二的实力也不必那么兵荒马乱。戚砚他要讨个说法去。

自己的子民,手下,怎么能受被人欺负呢。

“报告大王,戚南山戚砚求见!”

顾北头也没抬,手上吃着葡萄缓慢的说:“让他进来!”

顾北,就是顾北,他所在地是叫顾北山,但其姓名亦是顾北。不是别的,单纯巧合罢了。

顾北这个人,有很轻浮的感觉,平常无所事事似的,十足的昏君样子,但自己修为也不是很弱,管理手下倒也是有模有样,不然怎么做到这王位的呢。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

戚砚进来看到躺在床上吃葡萄的顾北,突然有些不爽。他还没开口,顾北就先开口了。

顾北:“哟,戚南山戚砚大人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啊,失敬失敬。”

戚砚:“顾北大人您这么躺着说这话,毫无诚意可言啊。”

他没好气的说道。

顾北听了这话,这才不急不慢的起来,让戚砚坐下,自己坐到旁边为戚砚倒了盏茶。

这顾北看着好生轻浮,结果却搞得跟修身养性之人一般,酒也不喝,旁边连讨欢心的姑娘都没有一个。难不成只是口头上轻浮?那怎么还干的出抓别地的人来占为己有的事情。

顾北:“戚砚大人,来尝尝这上好的观音茶。”

戚砚举起茶杯,微微晃了晃:“这茶,大人该不会下了毒吧?”

他只是试探性问问。没想到顾北突然对着自己手下黑脸道:“你,给老子过来。喝了他。”

那个手下颤巍巍的过来,手抖来抖去的举起茶杯,不敢去看顾北。

顾北有些生气道:“怎么?连你也觉得我下了毒?”

那名手下惊慌失措,魂儿都要吓没了:“不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只是觉得,不配喝这盏高级的观音茶。”

我呸!吹的一嘴好牛。明明怕的要死,装什么装。

顾北厉声喝道:“我让你喝就喝!”

戚砚打断道:“要不顾北大人亲自喝喝?”

顾北一看戚砚这么说,可能真的不相信了,自己也不管了索性一口气把自己杯里的茶喝了下去,也没见他有事。

戚砚道:“是本王错怪了。”

那名手下也是马上退缩到“千里之外”,生怕把自己揪起来端了。

顾北:“哼,戚砚大人倒是对本人不是很相信呢?!”

他的语气三分试探,三分调侃,外加四分的傲慢无礼与偏见。

戚砚倒是一副君子的样子:“倒不是不相信,只是,顾北大人您的所作所为……”

顾北:“嗯?不知吾做了什么事,让戚砚大人如此不相信吾?”

戚砚:“顾北大人你是不是对我戚南山的人动过手脚?!”

顾北一听不乐意了:“哎!戚砚大人,此话怎讲,您再不喜我大顾北山的,也不可如此说话啊,我也不是无事找事的人。”

戚砚:“哦?是么?”

顾北:“哟?看来李昔那家伙是招了?呵呵呵。”

这家伙,自己不也招了么。还说别人。自己抛弃的属下,活该被暴露。

戚砚:“跟他没多大关系。我今日想要回我的人,并且要个说法。”

顾北:“呵,戚砚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咯,顾某只是为了强化一下军队呀!”

真是臭不要脸。

戚砚:“所以来我地盘抢人?”

顾北:“这怎么能是抢呢?他们可都是一个个心甘情愿的呀!”

戚砚:“你对我的人干了什么?!”

顾北没当回事,继续说道:“哈哈,没干什么,就是贿赂了他们而已,就乖乖跟走了。可见戚砚大人对自己人的待遇不是很好啊。”

戚砚知道这个顾北肯定是用高官厚禄荣华富贵来收买了那些人,结果却是入了狼窝,进了虎口,一个也没能幸免脱险,回到戚南山。

以顾北这德行,也难怪隔一阵子才抢人。自己的恶趣味罢了。

什么鬼趣味……

戚砚有些生气了,自己的子民被拐跑了不说,他们所面临的,还是无尽的痛苦训练。强化军队,这也只是个幌子吧。要么就是真想强化军队,顾北也不是很缺人手,一边漫足自己恶趣味,一边神不知鬼不觉的抢人。结果还是被发现了不是。

戚砚:“还来。”

这回戚砚言简意赅,对顾北的礼数也所剩无几。耐心更是。现在的气氛,感觉下一秒就会拿着无名剑大打出手。

说无名,不是真的无名,是这把剑,它的名字,就叫“无名”。只是不乐意取名,就随便想了一个。这随便程度不像是戚砚,但的确是戚砚取的,这把剑是戚砚小时候开始便佩戴在身边的。别看现在的戚砚为人父亲,沉稳的很,孩子时期还是很随便的。

顾北手指在袖口动了动,灵力聚集在指尖。甚是充沛。可还是无所谓的对着戚砚谈天说地。

顾北:“别这样戚砚大人,多伤和气啊,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嘛!”

顾北人不比戚砚大,大概也只有三十岁,戚砚则是四十左右了。

戚砚怒道:“和气?你如此对待我的人还与我谈和气?”

随着戚砚的话语落下,门被戚砚的人用脚踢开,而顾北的人也都手持长剑,对着戚砚。

顾北摆了摆手:“放下。”

顾北的侍卫有所提防的缓缓放下刀剑。可戚砚那边却无收手之意。

顾北:“戚砚大人,既然您不喜欢,那我便把人都放了,咱们友好点不好么?”

戚砚厉声道:“赶紧!!!”

顾北:“来人,把之前带回来的那帮人,全都送回戚南山去。”

“是!”

戚砚道:“顾北,你最好给我小心些。”

顾北:“大人有大量,戚砚大人您别计较了。哈哈”

戚砚:“走!”

顾北看着戚砚走的样子,心里低声嘀咕这人真没耐心,怎么就突然就有要打起来的架势了呢。啧啧。

顾北:“啧,这破玩意药效发作的真慢,来人,给我拿药来。”

顾北说完有个人拿着一种药进来了,也不知那是什么。也不知道他说的发作是什么。

顾北:“哼,戚砚?嘁,这药,我看你怎么解。”

果不其然,顾北说的是那盏茶里的东西,绝对是下了毒,只是发作时间慢罢了。解药的话,也不知除了顾北这,到哪里才能再寻到。

戚砚不担心顾北他不会还人,如果他肯不还,戚砚也已经做好了带兵打上山的准备。以他实力,没什么好怕的。

但他也未曾想到,这事一解决还算是非常容易。

戚晓一早醒来,便直接跑了出去,找了另一个房间,他们戚家不缺屋子,那个房间也是戚晓卧室,只不过不常用,经常在那里只是找书罢了。书非常多罗列在那房间里。路亦洋奇了怪,戚晓这家伙怎么一声不吭直接去那个房子里了,还不让人进来。

路亦洋就在门口敲门:“小七,你怎么了?出来好么?”

戚晓慌忙答道:“我,我没事!阿洋,我待会就出去,你先去吩咐下人做东西吃吧。”

路亦洋:“嗯……好,有什么事叫我。”

戚晓:“嗯。”

他气息很不稳,路亦洋猜不透为什么。

戚晓:“我……”

昨晚,梦境之中,他梦到了路亦洋,梦见什么内容,就不说了。无法想象。

戚晓镇定下来想了想,结婚又想到路亦洋,他无法再继续想象下去了,突然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戚晓小声捂嘴道:“……我怎能肖想阿洋……他可是……”

嗯,不错,的确没有血脉关系,可是他们二人皆是男子,这不是本末倒置吗?不是罔顾人伦么?!

戚晓:“我怎能……怎能……”

戚晓家中以前有过一个弟弟,可惜后来生了一场大病而去世了。他对弟弟也没多少感情存留了。而路亦洋到来,正好让他有了个玩伴。不至于那么无聊的长大。

戚晓现在耳根殷红,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呼呼”喘着气,毕竟二人都是男子,若说是女子,戚晓倒是觉得还好说,人之常情。可这路亦洋,正正经经的好男儿,他怎能开始肖想路亦洋呢。

是因为许久未见的思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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