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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总想骗我结婚 正文 第13章:发情期。

问题一出,陆时渡眉头就轻蹙起来。

然而他的这个习惯放松思考的动作,落在黎安宁眼里就成了默认。

或许是被超市里那个ahpla的影响,也或许是真的如他所说,omega天生就对ahpla没有反抗之力,总之黎安宁心头突然涌上了一股烦躁。

一股说不清来源的烦躁。

如果陆时渡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他该怎么做?

可是理智和对陆时渡的了解又在不断的告诉他,陆时渡不是那样的人。

陆时渡有着优越的家庭条件和良好的教育,骨子里更是一个极其自律和正义的人,一定不会是会认为omega是ahpla的附属品的人!

觉得自己状态有点不对劲的黎安宁,没有等到陆时渡的回答就兀自上了楼。

回到房间,躺到床上非但没有减轻身体的疲惫感,反而让他更难受了。

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身上很快就被汗液浸湿,黎安宁恍若自己处在火堆旁,明明很热却无法离开。

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腺体处正不正常的发着高热,腺体的鼓胀也异常明显,紧接着,大量的紫罗兰味的信息素涌进鼻腔的时候,黎安宁才意识到,他的发情期提前了。

可是他的抑制剂用完了,还没有来得及买新的。

omega的发情期如果没有ahpla的临时标记,就必须使用抑制剂。

在发情期期间,omega的身体异常敏感和脆弱,他们会没有食欲,精神不振,有些omega甚至会难受到不停地呕吐。

黎安宁身体素质还算可以,每次发情期的时候都有及时打抑制剂,所以并不怎么难受。

可是,现在他没有抑制剂。

身体的不适感就被放大了无数倍,仅仅只是五分钟的时间,黎安宁就觉得自己仿若成了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并没有减轻他的难受。

身体越来越热,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体而亡了,黎安宁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下意识的想要打电话找陆时渡求助。

可是,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强迫着他保持着清醒,忍耐着发情期的难受。

可真狼狈啊。

黎安宁想着,早知道今天就不偷懒了,回来的时候明明路过了药店,当时就应该进去买几支的。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楼下的陆时渡刚做好饭,正准备给黎安宁端上去,突然手上动作一顿。

他问到了一股浓烈的紫罗兰味的信息素。

不等他反应,身体最先被影响,燥热一下就涌遍了全身。

这样汹涌的信息素——黎安宁进入发情期了!

打抑制剂了吗?

不——一定没有。

否则不会有这么浓的信息素流出来。

一想到这种可能,陆时渡再无法淡定,快步上楼打开了黎安宁的房间门。

果不其然,黎安宁正难受地蜷缩在床上。

眉头紧锁,脸颊通红,额前的发丝全被汗水打湿,整个人脆弱又糜艳。

这样的omega无疑是漂亮具有强大吸引力,想让ahpla狠狠怜惜和珍藏的。

可这个omega是黎安宁。

是他陆时渡放在心尖上,万万不敢伤害一分一毫的人。

越是靠近黎安宁,紫罗兰味的信息素就越浓烈,陆时渡对黎安宁几乎完全没有抵抗力,此时身体里的躁动几乎要冲出身体。

他被黎安宁的信息素冲击的进入了易感期。

在这突然变得狭小的空间里,原本充斥着的都是紫罗兰味的信息素的房间里,突然掺和了同样汹涌浓烈的青柠味的信息素。

紫罗兰和青柠的碰撞,互相纠缠、相互交融,最终催化成了一种特殊的催化剂,将omega和ahpla都置于了火炉之中,不断地激起他们对对方的渴求。

“宁宁······”

陆时渡不停地吞咽着喉结,身体的燥热勾的他有些烦躁,可是面对黎安宁的时候他还是会压制自己的本能。

即便他此刻无比地想要占有黎安宁。

“你的抑制剂在哪?”

黎安宁艰难的睁开眼,看清了陆时渡的脸后,仿佛看到了救星,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没有······没有抑制剂······”黎安宁艰难的说着,他的状态很差,以至于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仔细观察陆时渡的状态。

一心只想着太好了,陆时渡发现他进入发情期了。

陆时渡一定不会不管他的。

很快他就有抑制剂可以用了。

但令黎安宁没有想到的是,陆时渡在听到他说没有抑制剂的时候,脑中那道“占有他”的声音叫嚣的更甚。

理智告诉陆时渡不能趁人之危,黎安宁本就对他有心结,如果在这个时候强行标记他,那黎安宁清醒过来后一定会恨他的。

他不能让黎安宁恨他。

如果没有黎安宁,他会死的。

陆时渡上前,将黎安宁拉进怀里,紧紧抱着他,说道:“宁宁,我可以临时标记你吗?”

“什么?”

黎安宁没力气推开陆时渡,反而觉得被陆时渡这么抱着还挺舒服的,就忘了自己还在和陆时渡生气,放任自己趴在他怀里。

“临时标记。”陆时渡重复道:“宁宁,你现在没有抑制剂,很难受对吗?”

黎安宁点头,脸颊通红眼神中也带上了些许迷茫。

这样的黎安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陆时渡的时候,陆时渡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甚至想直接挑起黎安宁的下颌,狠狠地吻上那双红润的唇,亦或者是亲吻那双迷离的眼睛。

可是他还是克制住了,他要耐心一点,一点一点的把黎安宁骗进他编织好的圈套里。

他要让黎安宁主动开口说让自己临时标记他。

“宁宁,你想不想要临时标记?做了临时标记后,你就不会难受了。”

“临时······标记······”黎安宁喃喃自语着,似乎是在思考,“不会······难受······”

“是,”陆时渡循循善诱,语气温柔至极,“只要让我咬一下腺体就好,很快的,也不会痛。”

“宁宁,你难道不想快点好起来吗?只要肯让我临时标记你,你马上就不难受了。”

“标记······标记我——不想要……难受……”

黎安宁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记住了ahpla说能让他不难受。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ahpla因为他的这句话,几乎是立刻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这简直就是给他下了一剂猛药。

陆时渡都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在omega说出那句话后没有立刻咬上他的腺体。

“那宁宁自己告诉我,说我想要你标记我,好不好?说了我就标记你。”

陆时渡这番话对于现在意识不清醒的黎安宁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大,如果黎安宁现在还有两分的清醒,陆时渡都不会如此冒险。

哪怕此时此刻陆时渡也同样被易感期折磨地在崩溃边缘,可他仍旧像一个耐心十足的猎人,静静等待着怀里的omega给出反应。

终于,在感受到omega在自己怀中轻轻点头后,紧接着说出了那一句,“标记我”后,陆时渡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偏执又疯狂,看着omega的腺体,不自觉的舔了舔唇。

ahpla的天性就带着偏执和摧毁。

这是生长在骨骼里、血液里、神经里,和身体分不开的。

尤其是面对喜欢的omega时,病态的占有欲几乎是带着压抑摧毁性的,而易感期无疑将这种不正常的情感放大了数倍。

“乖宁宁。”

说完,陆时渡先是不含任何情yu地亲吻了一下那鼓胀着的、粉粉的不断涌出大量紫罗兰味信息素的腺体。

这一小块并不平坦的皮肤,却能决定一个omega是否健康,和是否会成为ahpla的所有物。

随后,ahpla尖锐的犬齿就毫不怜惜地刺入了那脆弱的腺体。

“啊······”黎安宁痛呼出声,后颈的痛感因为发情期也被放大,异常敏感的身体对痛感的承受能力大大降低。

黎安宁不安分地挣扎着,想要逃离陆时渡的怀抱。

而此刻正标记omega的ahpla哪里肯允许,他甚至将这个动作当成了omega想要逃离他的行为,于是有些生气的ahpla加大了嘴上的力度,让omega更痛一点,以此来做为omega想要试图离开他的惩罚。

“好痛······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标记了啊啊啊——”

黎安宁挣扎的更甚,或许是喊痛声拉回了陆时渡的理智,他快速的把最后一些安抚性的信息素注入omega的腺体内,就收了口。

黎安宁后颈上的牙印有些深了,甚至有的地方都出现了血丝。

反应过来的陆时渡想起了刚才自己故意加大力度让黎安宁痛的行为,顿时脸色苍白了一瞬。

心脏的不适感突然有些强烈了,他狠狠地深呼吸了几下压下了那户不适感,把怀里已经被安抚了下来且已经睡着了的黎安宁放平,帮他脱了衣服盖好被子后才离开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后,陆时渡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燥热还没有完全被安抚下去,心脏的不适感让他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东西,他快速地找出以备不时之需的药,打开丢了两片进了嘴里干咽了下去。

等到那股不适感消失了之后,陆时渡才低声骂了自己一句,然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

第二天十点多黎安宁才睡醒,刚睁开眼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酸,像是很久没有干活体力活,突然进行了剧烈运动后留下的后遗症一样。

然后就是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后颈也有些瘙痒。

伸手想要去挠,刚触碰到腺体,就传来一股刺痛。

“嘶——”

黎安宁没忍住轻轻痛呼出声,这一疼,就把昨晚上的事情给疼得想起来了。

想起来的还特别清晰。

一个画面都没落下。

就连陆时渡哄着他要临时标记,自己还特特么不争气的点头同意了都想起来了。

黎安宁:“······”

所以,他为什么要醒过来?

黎安宁现在就是一整个后悔。

恨自己昨天贪懒没有去买抑制剂,更恨自己的发情期会提前,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可是却没有办法去怪陆时渡。

如果昨天没有陆时渡及时发现他进入了发情期,那他估计今天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再者,昨天陆时渡也被他的信息素影响的进入了易感期,估计陆时渡会比他更难受,因为自己没有信息素去安抚他,只有陆时渡临时标记他安抚了他。

黎安宁坐在床上出了会儿神,觉得昨天那事儿陆时渡办的真的挺地道,虽然他被陆时渡临时标记了,但那毕竟是特殊情况,跟小命比起来一个临时标记完全不算事儿。

黎安宁向来恩怨分明,昨天那事儿完全都是因为黎安宁自己偷懒导致的,真要深究,还是他连累了陆时渡。

于是黎安宁准备先洗个澡,然后今天感谢一下陆时渡。

然而等他洗漱完了下了楼后,才发现陆时渡不在家。

他原本以为今天陆时渡会不去上班的,毕竟ahpla的易感期好像要比omega的发情期更难捱一些。

但黎安宁没在意,陆时渡一看就是身体倍儿棒的人,区区一个易感期,应该大概也许对他造不成影响?

他不确定的琢磨着,同时决定今天中午去给陆时渡送顿饭。

因为他下午要去公司和窦庭商量试镜的事。

但鉴于昨天黎安宁的那一次不愉快超市体验后,这次他决定用丑团买菜,顺便下单几支抑制剂。

丑团还挺准时,菜送到了之后,黎安宁点开小白书,找了想做的菜的详细版视频教程,一步一步小心认真的跟着视频做,第一道竹笋炒肉的色泽味道都还挺像那回事儿。

开了个好头的黎安宁信心倍增,觉得剩下的麻婆豆腐和枸杞鸡汤都不在话下,于是继续跟着教程一步一步做着。

等到所有菜都做好了后,黎安宁把菜都打包好后,开着车去了陆氏集团。

办公室里,陆时渡看着手机上的视频,脸色晦暗默深。

陈特助推了推眼镜说道:“陆总,视频里这个对着黎先生出言不逊的人是何家二少爷,上个月刚回国。”

陆时渡看的正是昨天晚上黎安宁在超市被搭讪的视频。

昨天有人趁机拍了视频并且发到了网上,经过一夜的发酵,视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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