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溪,你为什么总是一副不在乎一副淡淡的表情?你就这么厌烦我吗?”
荆溪不知道没头没脑的他怎么突然说出来这句话,明明是他对她各种冷漠,冷言冷语的好吧,怎么成了她的错了呢?
荆溪一副无奈的表情,张着嘴想说到,被他用手蒙住了嘴,喝醉了的燕阳羡跟往日一点都不一样,有些小孩子似的无理取闹。
荆溪被吓了一跳,把他的手拿开,用了最大的力气说到,“燕阳羡,你别闹了,今天是你和啊昭的新婚之夜,你快回去,不要闹了,你喝醉了。”又朝着门口喊了几声素蕊。
“素蕊,素蕊,去把啊四找来。”
素蕊出去时啊四就在门口,啊四连忙进来了,荆溪穿了一件衣裳,对着啊四指了指睡在床上的燕阳羡说。
“把你们家主子送回去。”
啊四一脸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不想接受恩宠要求把自己的丈夫送走的。
啊四没有动,脸上是一副是不是我听错了的表情,荆溪手插着腰,一脸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我说话你没听到吗?把你们家主子送回去,送到摘星楼去,他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吗?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就由着他乱来吗?”
啊四被荆溪骂得有些委屈,小声的辩解道。
“是王爷非要过来清溪馆的,嚷嚷着,我怎么拦也拦不住。”
荆溪瞪他一眼,居然还(哦这辩解,“行了行了,带走吧,不要让啊昭姑娘多心,出去的时候动静小一点。”
协助啊四把燕阳羡弄走了,荆溪累得瘫在凳子上喘着粗气。
画竹给她倒了一杯茶一脸不解又有些气恼的说到。
“娘娘这是怎么了?王爷好不容易来了,您居然又把他送走了。真不知道您在想什么。”
听着画竹的抱怨素蕊轻轻的用手在她脑门上点了点说到。
“这就是你不了解娘娘了,娘娘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你想,今天是侧妃娘娘和王爷的新婚之夜,可是王爷要是在咋这歇息了,你说侧妃娘娘会作何感想。”
荆溪一直浅浅的笑着,素蕊的话就是她所想,素蕊果然了解她。
画竹这才明白的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一脸遗憾的说到。
“哎,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王爷极少来咱们这的,好不容易来了吧居然又被撵走了。”
听着画竹一脸无奈的感叹,素蕊和荆溪一人在她脑袋上戳了一下。
啊昭的侍女回来了,把门关上有些生气的说到。“娘娘,王爷去了清溪馆,这时朝咱们这来了。”
听到清溪馆这几个字啊昭就把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荆溪这个贱人居然在新婚之夜都能把燕阳羡勾搭过去,可真的是不能不防了。
自从那日在池边她那样激她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让侍女心儿去在画竹的点心里下毒却也被她识破了,她便知道荆溪真的不是一个娇纵任性没有脑子的公主,这可能是个劲敌,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任何人抢走燕阳羡的。
燕阳羡被啊四带过来了,啊昭行动不便,燕阳羡进来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啊四出去后啊昭让侍女替他梳洗。
啊昭躺在燕阳羡的身边,看着他绝好的容颜,心里十分的宁静,也只有在燕阳羡的身边能使她有一丝的安全感,他枕着他的手沉沉的睡去了。
醒来时燕阳羡发现自己在摘星楼,啊昭已经起来了,在铜镜前梳妆,她从镜子里看见燕阳羡起来了,笑着转过来,笑靥如花。
这一刻燕阳羡有些晃神,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啊昭这样笑过了,似乎又见到了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啊昭。”昨日喝了许多酒,他说话时声音有些哑。
啊昭笑着看着他,“怎么了?让心儿服侍王爷洗漱吧。”
燕阳羡点点头,洗漱时他依稀记得自己似乎去了清溪馆,只是醒来怎么又在这了?还是那只是自己的梦?
用了早膳燕阳羡要去上朝就走了,啊昭一直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燕阳羡觉得这样的日子十分温馨,嘴角微微有了笑意。
荆溪在园子里搬了一个长倚用一张帕子把脸蒙住晒太阳嗑瓜子。
燕阳羡过来时看见她了,听到侍女喊他,才缓缓的把帕子拿开,看了他一眼。懒懒的说到。
“王爷,您看我躺着不方便就不给您行礼了,王爷慢走路上小心。”
燕阳羡看着她那个嬉皮笑脸的滑头样有些想笑,忍着从她旁边过去了。
出了府他才略有些疑惑的问啊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