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少根筋是怕别人不知道么?这句话仔细一咀嚼就发现,好犀利的骂人词句,这完全可以套用很多种称呼的的…
端木瑾华到底才学好不好他们也不是特别在乎了,就冲这骂人不带脏字的话,就必须说一声好。
“孟爱卿可有良对。”龙翔天看着皱眉苦思的孟良策,问道。事实上,问孟良策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在皇帝龙翔天还是太子的时候,这个孟良策就是皇帝龙翔天的太子太傅。
“陛下,容微臣再想想!再想想!烟锁池塘柳,烟锁池塘柳,还带着金木水火土~”最后的话是孟良策自己自言自语说的话。
众大臣和众来使也皱眉苦思。
将近有一炷香过去了…
端木瑾华到好,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吃上了。
下一刻:“看来端木三小姐的心中是有了答案了!”一个身穿紫色广袖华服少年说,还没到弱冠之年,头发确实全披在肩上,长相颇为阳光帅气。他就是辛夏国的二皇子皇甫易恒,身边广袖紫色琉璃群的少女是大公主皇甫易嬛。
“没有!~”端木瑾华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这个事实,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好遮掩的。
“这么说,这个对子就连端木三小姐自己也不知道下句是什么了?”坐在图尔里图旁边的一个人说道。
这个男人颧骨有些高,嘴唇有些薄,眼角太过尖锐,尤其是眯起眼睛来的时候,给人一种此人不怀好意的感觉。
“对啊,这有什么不对!?难道臣女必须知道下句才可以问出来!?”
端木瑾华话说到这里,很多人被这话从思考中吸引了过来,哦~原来是这样啊,这样想的数金隋国的人最多。
为什么呢?因为这个是炎黄大陆上财富排名第二,而且还是万年老二,据说此人为人有些不正,家里的财产都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这个人就是漠西国的皇商金银多,同时也是图尔里图的小舅子,金银多的姐姐是图尔里图的大夫人,漠西国也只有夫人的分位,从第一的大夫人以此类推往下排。
“哦,没什么!~本以为端木三小姐才华出众也是知道下一句的,原来不知道的,那么为何还要来问别人呢?”最关键的是别人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没想到啊,只不过最后心里想的金银多没有说出来。
“哎?这话就不对了吗?我要是知道还用请教挑战你们?我也想知道答案才问的,世界上不是有句话叫不耻下问吗?这为尊贵的来使,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也不能这么说吧!?”
“端木三小姐好口才,能不能说我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有疑问就喜欢说出来,难道不可以?还是金隋国的律法规定了不能问?”金银多不愧是能够走到第二富人,而且还成为了漠西国的皇商,这口才~
“哦~原来如此,原来这位尊贵的先生是在向臣女‘不耻下问’,这还真是臣女的错,臣女在这里向这位尊贵的先生赔不是了。”不耻下问四个字被端木瑾华咬得很重,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不过,欢迎这位尊贵的先生继续‘不耻下问’,毕竟有句话叫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端端木瑾华最后还笃定的点点头。
“端木氏瑾华,这位‘最贵的先生’不能称呼其为‘尊贵的先生’,这位少爷漠西国的皇商金姓,名字为银多,要称呼他为‘尊贵的老爷’,商人与教人识文断字,并言传身教的先生无关,端木氏瑾华下次莫要弄错了。”
龙翔天纠正了端木瑾华口中错误的地方,商人始终是商人,不管这个商人是凭自己的智商赚钱还是凭自己的能力,但是其中肯定就有不义之财,所以,大路上对商人的规矩束缚也多得很。
商人不可以入仕,包括商人的后代。商人的女儿不可以嫁入官家或者天家,否则只能为通房,这个通房是个没有名分的女人,连妾侍都比她高人一等。
可是这个漠西国很多地方却反其道而行,不守规矩,罔顾人伦,使得其他国家都看不起他们。
漠西国的人还美其名曰自己是‘随心所欲’,指责别人是顽固不化思想腐坏老旧,声称自己的国家永远是走在前面的人类。
“陛下说的是,臣女省的,其实说到底还是臣女头发长见识短。”端木瑾华说道。
哈哈哈,这个端木瑾华,竟然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头发长见识短,还一脸不羞不臊的样子,要是搁普通闺秀早就恨不得钻地缝了,端木瑾华这样一来倒也没那么不妥当了,你要是计较,比就说明你连头发长见识短都不如了?
“小多,你不要和草小姐计较,草小姐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一首诗估计都做不出来的草小姐怎么会对对子呢,小多你不要为难草小姐,不要失了我们漠西国的风度。”图尔里图说,这人真让人讨厌。
“哎~这世道,总算理解了一句话是什么,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太好了,简直就是为你们量身打造的,形容你们品德最恰当的一句话,没有之一。”sb男人,一个男人你在这里瞎bb什么?而且还一直才红着她来。
一开始是怎么拉了图尔里图仇恨的呢,就是图尔里图说端木瑾华要和龙翔雾共侍一夫,而且还是和龙翔雾做出不要脸的举动来争宠引起百里翼的注意。
当时端木瑾华就怒了,你图尔里图算老几啊,就算是天王老子,这么羞辱了她,只轻蔑的看你一眼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图尔里图就是不要脸的典范。
“贱丫头,今天我不打得你满地找呀我就不姓里图。”说着话的同时,图尔里图已经起身运转内力了。
看到图尔里图动作的兵部侍郎心思一转,对自己的独女李乐之一个眼神,李乐之会意,脚下生风的冲了上去。
本来端木瑾华岿然不动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图尔里图挥拳过来将他给弄成粉碎性骨折,下一刻,图尔里图竟然被一个女子的脚踩在了脚下。
端木瑾华顺这脚看上去,哟嚯~这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孩子,浅蜜色的肤色,鹅蛋脸,双眼皮凤眼,满身的豪气完全压住了眼睛的妩媚。
李乐之对端木瑾华调皮的眨眨眼儿,再眨眨眼儿。
“禀报皇上,里图族长意图在这重大的上元节捣乱,臣女请求皇上将此人劝退。”李乐之的这话说的漂亮,端木瑾华点一个赞。
“而且,里图族长估计也不是故意的,听说漠西国的人都生(bu)性(shou)洒(li)脱(shu),每个人都爱喝烈酒,想必喝不习惯我们金隋国这柔柔绵绵的酒,估计里图族长醉了吧?臣女恳求皇上请里图族长下去休息。”
一瞬间,金隋国的很多人心里舒了一口气,都对兵部侍郎投去赞赏的目光,这闺女教得好啊!~
兵部侍郎脸上故作谦虚,眼底还是为女儿满满的骄傲。
“既然里图族长不胜酒力,那么就请这位‘尊贵的’金银多扶着你姐姐的夫君下去吧,好好照看他,醒来喝点儿醒酒汤。”皇帝龙翔天立刻下了命令,一会儿要祭天了,这种人也配拥有前去祭天的资格?
不等金银多反应过来,皇帝龙翔天就为暗卫伪装成的大内侍卫们跑去了一个眼色,芯子里其实是暗卫的大内侍卫拉着已经被李乐之醉(踩)酒(晕)的图尔里图,强拉着金银多走出了金銮殿。
“两位千金都下去吧?都不错,都不错,是朕这金隋国的好儿女。”皇帝龙翔天说。
“陛下!~”
李乐之自己快步走向了中间位置自己的席位,而端木瑾华还在慢悠悠的往自家家人那里走。
皇帝龙翔天转头,看见刚刚说话的是自己太傅,问:“孟爱卿可是有事?”
“陛下,那个对子…”太傅老练羞臊的红了,孟良策此人一生痴迷于文字,总觉得这文字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当初创造文字的人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哦~~孟爱卿可真是痴迷文学,孟爱卿可是想到下句了?”很多龙翔天对自己的曾经的老师很是敬佩,那是教导他成长的人,自己的学识有孟良策功不可没的功劳。
“微臣羞愧,没有想出良对~”孟良策的老练都皱成了苦瓜,那纠结的模样,连皇后都有些纳罕。
“端木氏瑾华请留步!~”是皇后王凤环,皇帝龙翔天都诧异的看着自己的皇后,心里说不出的复杂痛苦和无奈,想当初他们的婚姻是建立在欺骗上的,婚后皇帝龙翔天觉得自己又多次伤了她…
“皇后娘娘请吩咐!~”端木瑾华停下脚步,又转回头,平静的望着皇后王凤环。
“那个对子果真是个绝对无人对的上来?”王凤环问,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为孟良策问,因为她想到了自己远在千里之外的父亲,也不知道父亲还认不认她。
“回皇后娘娘,臣女认为既要已经符合又要对仗工整的没有,倒是有几个人对了好多的下句,臣女一直认为不合适。”端木瑾华说。
果然,孟良策的严重亮光一闪而过。
“哦?说说看。”
“回皇后娘娘,烛镌河坝松,桃燃锦江堤,炮镇海城楼,焰钉河堤树,烽销湖堤楼,秋凝银桂堤,等等,臣女个人愚昧的认为对仗到还可以,就是意境比不上烟锁池塘柳的上句,所以臣女认为不妥。”
前世的时候,端木瑾华就对这个对子研究过,人们给出的下句在端木瑾华看来,除了偏旁部首都和上句对应了,那种意境确实一点儿也配不上前者。
“那么,端木氏瑾华可有自己的下阕!?”
“啊?这个啊,有到是有,就是…”端木瑾华自己不好意思说,怕自己说出来会被别人诟病。
“说说看,没说对也无伤大雅,你们这满朝的文武,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应答。”这是给端木瑾华找台阶,说出来不对也不会被人说笑。
“这只是个不成熟的下句…皇后娘娘,臣女…”说完,端木瑾华竟然害羞了,小脚还一蹭一蹭的点着地面。
“不成熟也没关系,这不是还有这些饱读诗书的人么?他们必定可以指导指导的。”这句话是拉这些官员下水的节奏,尤其是文官们都处在了浪头上。
因为王凤环恨他们,对,就是恨。
“…”憋了一会,终于端木瑾华说了出来:“金木水火土。”
哈?这和说没说有啥区别?人家的上句带着金木水火土你就直接说个金木水火土,这让他们怎么指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