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三小姐说的这么仔细,十八层地狱的作用说的这么详细,难道端木三小姐经历过?”咯咯咯咯咯,段曼馨说完,就自己娇笑了起来。
“你就是段丞相家的嫡女段曼馨了吧?似乎你很喜欢娇笑?整天咯咯咯咯咯咯的,你自己不嫌烦吗?”
“就算你自己不嫌烦,也该考虑考虑你周围的那些人吧?整天被你的声音萘毒。自己的声音本质又不是真的像黄莺出谷,你这样整天这样拿捏着嗓音,人家黄莺是会哭的。”端木瑾华毒舌的反击道。
如果端木瑾华说没经历过,那这十八层地狱之说就是端木瑾华的瞎编乱造,如果端木瑾华说自己经历过…这个女人的心思何其有心机。
段丞相为官二十几载,怎么可能不树敌,只不过是人数的多少,而段曼馨在女子里面想时时刻刻突出自己贬低别人,引起其他千金暗中恼怒的也不再少数。
平日里,苦于因为丞相的地位,敢怒不敢言,可是现在?段曼馨可不是就是吗?每次说话都离不了咯咯咯咯咯咯的笑,而且,段曼馨本来的声音也不是温柔婉转的,整天矫揉造作的让人恶心。
现在就开了出来,平时的闺阁女子们喜欢三五成群的聚堆儿,一旦发现其中有人行为言语不佳被人诟病,哪里还有嘴上讲的姐妹情谊,笑话你没商量,等过一段时间,该聚在一起还会在一起。
“端木三小姐慎言。”丞相段不阚眯起双眼,阴险且含有杀意的看着端木瑾华。
“是啊,我的确很慎言,就像段曼馨段小姐问的问题,我的确入过地狱啊!~”
这段话说完,端木海丰和杨晴絮都恐惧的看着自家闺女,大哥端木瑾荣藏在袖子里的手掌深深掐进掌心了。
端木瑾年原本什么都不在乎的脸色终于变成了其他的,端木瑾朝和端木瑾程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三姐端木瑾华。
端木海丰和杨晴絮的恐惧并不是对女儿的恐惧,而是对女儿难道…的恐惧。
“是啊,我经历过,而且我还要求一遍又一遍的经历,好让自己记住自己的所作所为,希望自己不要再犯。”
“以前,我爱说谎,而且还是对自己最亲近最关心自己的人说谎,那时候自己任性,觉得没什么,不就是说谎吗,可是看到他们担心自己,觉得自己幼稚的很。”说这些话的时候,端木瑾华流着眼泪看的是自己的父母还有哥哥弟弟们。
这个说谎,不管是端木瑾华的前世还是原身从小到大的经历,都不同程度的说过谎话,也许,如果世上真的有地狱的话,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要去里面挣扎一番的吧?不管是善意的谎言还是恶意的谎言,谎言就是谎言,不会因为它是为别人考虑就改变本质。
“我还讨厌自己的弟弟们还有二哥,谁让他们相信外面的传言,而对我不敬,我就想着要不要让四弟五弟两个反目?知道弟弟们因为我的事情与别人拳脚相加,后来发现,我错了,他们会生气是因为在期待着我。”
“我也做过长舌妇,本来有一句俗语就是谣言止于智者,可惜的是,我竟然还以讹传讹。”
“我还糟蹋粮食,认为自己是一个官家小姐,吃香的喝辣的是应该的。”
前世和前身,都不同程度的糟蹋过粮食,吃剩下的扔掉,绝不会再吃第二次,放坏的食材,记得有一次,端木瑾华由于学习,最后竟让将大半的盒饭都丢尽了垃圾桶。
“可是我都做了什么?自己的父亲每年的月俸都被我给糟蹋了扔了,这也是父亲的血汗钱,是父亲每天那么早就起床上班的月薪,而我却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
“那时,我觉得尊敬老人只要尊敬自己家的长辈就够了,可是,我错了,我听到地狱里有一个人说,每一个走过人生这条路的人都值得尊敬。”
有时候,有的人,自己家里的老人都不一定尊重。
“其中,我犯过的和我没有犯过的错误,我都要求尝试,我要让自己永远记得,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吗?就是三年前,三年前的那场宴会之上…”
那时端木瑾华正在津津有味的承受着地狱里的刑罚,她想,一定是她的灵魂不够强大,心志不够坚定,所以在世为人的时候出现那些不好的性格。
“呵呵,有的人,你不要心虚哦~因为你们也会死,三年前你们对我做的事情,让我不幸进入到地狱,有幸的是,我又回来了,因为,如果我不回来,现在我可能还要求着判官然我在地狱里行刑呢。”
“那么,这位老先生,您说是我母亲的错,竟然背弃祖宗自改姓氏。”端木瑾华走出去,都到里濮阳蚺不远的地方跪下,使劲儿朝着自己的脸蛋挥了一个耳光。
“都说子不言父之过,从您的话里,您肯可能是我的长辈,那么作为晚辈的我说了您的不是就理应如此。”啪,端木瑾华这次两只手一起,一边脸蛋自扇了一个巴掌,白嫩的脸蛋瞬间红肿了起来。
姐姐…知道现在自己不能上去,可是好心疼姐姐啊,小呆的心中在哭泣…
“您说您认出了母亲,肯定母亲是您的女儿濮阳晴絮,从我母亲的表现来看,这事情是有八9是真的了,那么我应该称呼您为外公?”
“可是外公,从您说话到现在,外孙女没有从您的眼底看见一丝丝找到亲生女儿的喜悦,反而话里话外都在说母亲是逆女,外婆这个您的正室残害您的子嗣,这是为什么呢?您到底是想认母亲呢还是不想?”
是啊,当遇到自己失散,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不是应该开心,和亲人重逢的喜悦吗?怎么您一开口就是对母亲的指责?难道是怕母亲不被万人所指,不被人戳脊梁骨您就不安心是吧?
端木瑾华啪的一下,又一下,再一下,端木瑾华打自己耳光的次数一次递增着。
六个重重的耳光下去,端木瑾华的两颊依然变得红肿,嘴角也透出了红血丝。
咚的一下,端木瑾华的左手边传来一个跪地的声响,端木瑾华抬头看见了自己的大哥端木瑾荣。此时。右边的袖子也出现了被人擦过的感觉,是而端木瑾年,三人相视一笑。
“三妹,怎么说二哥也是父亲母亲的儿子,就算今天是母亲的不是,那么就由我们来替母亲受过吧,母亲身体不好,不过,三妹你下手真狠啊,都流血了”
端木瑾年的话音一转,又说道:“你不怕母亲事后担心到哭哭啼啼的吗?这害怕女人哭的事儿,不止三妹你害怕,二哥也害怕啊!”
“大哥也害怕,而且,大哥皮糙肉厚,经得起耳光,三妹多说几句也没事儿,大哥的脸皮受得住。”平时少言寡语的大哥端木瑾荣竟然也有这么感性的时候。
“咚咚,端木瑾华身后有落下两双膝盖,端木瑾华不用猜就知道是自己的四弟端木瑾朝和五弟端木瑾程。
“三姐,救你那啥女红都不会,上不得厅堂入不得厨房的手打出来的耳光怎么能有诚意,还是四弟我来吧,弱成那样儿,不是废物是什么?”端木瑾朝还不知道自己三姐有了内力一事,只有端木海丰杨晴絮小呆和端木瑾华自己知道。
“三姐,看来别家姐姐们的温柔娴淑你是真的学不会了,不过也没什么,将来你嫁不出去我和哥哥们养你,我和哥哥们也想开了,就算出门没有一个拿得出口的端木三小姐炫耀也认了。”
端木瑾程一脸懊恼的说,颇有破罐子破摔的节奏。
这样的话语,让杨晴絮在一旁挣得成为‘哭哭啼啼的女人’了,端木海丰也因为自己子女的行为留下两行男儿泪。
“这位外公,当年的事情真相如何请不要再说了,外孙女也不要您发誓,希望您不要认回外孙女的母亲好吗?
“外公,您不要认回自己的女儿,就当她已经死了,好不好?就当您没有娶过外婆,好不好?”
右手啪的一下打在脸上,右手完了左手赶上,端木瑾荣端木瑾年端木瑾朝端木瑾程跟着端木瑾华坐着同样的动作。
四个耳光之后,端木瑾华的脸已经不能看了, 端木瑾华的哥哥弟弟们因为男人天生力气大,又故意用最大的体力(不是内力哦)打得,不红肿,但是都有鲜血浸出嘴角。
“好!说得好!药三家的孩子们都是好样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