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绝对就这样给搁置了下来,很多人都自我暗示自己没有输给端木瑾华,因为是端木瑾华提出的挑战让人们对对子,结果没有人对的出来。
晚上了,绚烂多彩的花灯将整个皇宫照耀的如同昼日。
皇后手里提着的宫灯是皇宫内统一的样式,只不过皇后的宫灯是九凤宫灯,就算贵妃也要按自己的品阶拿相对应的宫灯,端木瑾华一亮出自己的宫灯,引来众多千金的惊呼…
上元节是最初的华夏国最隆重、最庄严祭天的祭祀仪式,起源于第一个国家的建立。那时候整个炎黄大陆只有一个华夏国。
上元节也是人与天的“交流”形式,祭天仪式通常由“天子”主持。通过祭天来表达人们对于天滋润、哺育万物的感恩之情,并祈求皇天上帝保佑华夏子民。
因为,无论他们骨子里都记着,无论国家怎么改变,无论时代怎么变迁,他们都牢牢记者自己华夏人们,是华夏人们的后代,尊敬着并将华夏国的一切传承下去。
皇帝龙翔天带头领着众人步行走到几位太监前,之间太监们的前放在同样的河灯,莲花的河灯看上去温馨美丽,每一个花灯里面都是人们对美好事物的渴望。
风调雨顺,健康平安,五谷丰登…等等等等,皇帝拿起了一个,弯腰放在了皇宫御花园的荷花池内。
接着是皇后王凤环,也和皇帝一样,随手拿了一个河灯,放下。
这也是祭天前的一道程序,到了文武百官们时,几本可以很多人同时进行了。
当端木瑾华拿着河灯弯腰往下放的时候在想,到底是皇宫,要是荷花池小了还放不下呢,皇宫也本来就不小。
这就是最初的国家华夏民族自万年以来就有的信仰,在华夏先民眼中,天地哺育众生,造福众生,是最高的神。
祭天仪式是人与天的交流形式,历代王朝都由天子来亲自主持祭天仪式,祭天的祭坛一般为圆形,或者称之为圜丘,寓意天圆地方。
上元节时,祭天前放河灯,河灯里写满了人们美好的愿望。
礼官会在仪式上须诵读祭文、奏雅乐。
礼部尚书提前安排好祭品相关,并焚烧祭品,以表示人们把自己的劳动成果贡献给天,作为对天滋润万物的一种报答。
端木瑾华前世时知道祭天的,前世端木瑾华认知里的祭天有一套复杂的程序,尤其忌讳“秽气”,所有成员和用于祭祀的物品都必须通过严格的“除秽仪式”。
为了保持祭天族群的纯洁性和神圣性,祭天场内只能使用纳西族的语言。
禁止外人进入祭天场,凡是新增加的成员,包括新出生的婴儿、新嫁来的媳妇和新上门的女婿,都必须向所有的成员赠送礼品后,才被容纳为本祭天族群的正式成员。
而这个炎黄大陆万年前的华夏国流传下来的更加苛刻,首先第一条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得参加。
寡居者不得参加。
三年之内有白事的不得参加。
入狱放出者不得参加。祭天的一切器物,都要求洁净和专用。几天过后,由礼部尚书归纳妥善保管。
端木瑾华在下方看着皇帝龙翔天和皇后王凤环一步一步走向祭坛,忽然心里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这就是传承了几万年的文明吧?
这一刻,哪里还有人会分国家,这时候人们没有国界之分,没有语言之分,人们都无声的祈求着什么。
皇帝龙翔天先一步,皇后王凤环紧紧跟着,然后最后到现场所有人,这就是祭祀时行的大礼,而且不能马上起来。
一种隆重的礼仪。是以祭祀天、地、鬼神等礼为大礼。炎黄大陆全大陆的人们交际往来,亦行此礼,表示尊敬,全国各地普遍流行。
端木瑾华前世的时候,这种礼仪已经不存在了。
个人有个人的看法,至少端木瑾华在祭天行大礼的时候,心神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祥和。
有人认为,下跪是一种侮辱人的行为,是某些上位者为了显示自己高人一等强逼别人跪下的举动。
端木瑾华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人那这个来显摆自己,至少,如果前世的时候真的还有跪拜大礼,端木瑾华也不能绝对的说不会有这种人。
端木瑾华觉得,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个父母不一定只是自己的父母,端木瑾华觉得,每一个从流逝的岁月中走过来的老人都值得尊敬。
这样的信念并不是端木瑾华想让人知道自己是多么多么有品德,而是她对生命的尊敬,对生命的热爱。
端木瑾华不知道的是,自己终究被别人认出来了,那一身的气质,那样的夺目的眼睛,还有那说话的方式以及语气,真是像极了他曾经妻子的父亲,也是他的岳父。
礼罢,端木瑾华一起身就因为从小呆那里得到的敛息口诀隐藏了自己的浑厚的内力,让别人都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
之间那个人也是通身的翠绿广袖锦袍,长相很陌生,端木瑾华不认识,可是这个人看自己,不应该说是看自己的母亲的眼光有问题,那里面竟然掺杂了很多情绪,让端木瑾华很不明白。
“华儿我儿,在看什么。”杨晴絮看到自家闺女正在出神,心想,反正已经过了大礼,这会儿也没人多计较的,然后顺着端木瑾华的视线看过去。
“…”刷的一下,杨晴絮的脸色竟然白的像雪一样,是他,是他,是那个忘恩负义的人,她死也不会忘记的,就是这个人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杨晴絮的脸色越变越差。
“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母亲?母亲?”端木瑾华喊了几声都没拉回母亲的心神,可惜小呆现在不在这里,而且,父亲和哥哥们弟弟们都在左边那一列,端木瑾华焦急的喊着。
“忘恩负义,忘恩负义…”杨晴絮的神智有些不清醒,来来回回只有这四个字。
端木瑾华很焦急,却又不敢离开自己母亲身边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