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这样——越在意越事与愿违,不经意时却有意外收获。
连续两周我没有刻意联络方莹,一方面是由于心里对班长找方莹一事还心存芥蒂。另一方面是方莹宿舍电话实在难打,好不容易打通了方莹却不在,传达室阿姨说宿舍门锁着呢!所以两周时间我都没和方莹联系。
但第三周晚上9点时,方莹把电话打过来了。当时我们正在宿舍玩牌,一个陌生男生出现在门口说“江河电话!”我飞速奔到一楼传达室,所幸电话没被挂掉。
“喂,哪位?”我说。
“我,方莹。”
“我知道。”我说。
“你们电话真难打!”她说。
“你们电话一样不好打。”我说,“好不容易打通了你不在。”我如此说的目的是表明我其实找过她。
“我可能上自习去了。”她紧接着说,“明天有空吗?”
“有空。”我说。
“陪我去刘杰那吧。”刘杰是班长的大名。
“好啊。”我说。
“那好,10点咱在银行学校门口见。”说完她挂断了电话。我刚放下电话,旁边早就对我虎视眈眈许久的学友冲上去,一把把电话抢在手里。
一切是我多心了。方莹对班长并无其他意思。因为高中同学之故,碍于班长的再三邀请,她去班长学校玩。但她带上了我。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班长满心欢喜地期待方莹的到来,不料多了“我”这个“灯泡”,失望之情可想而知。但都是成人了,他不便显露,还是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但我理解他的不爽,这和工大遇见他我的心情郁闷如出一辙。
如此一来,游玩其实也没多大意思。我心情大好,班长强装欢颜。方莹对我的态度想必他看出来了。所以他见风使舵态度转变了。他恭维说:“其实你俩挺般配的。”方莹红着脸不说话,我却龙颜大悦,提出晚饭我请咱们下馆子。
吃晚饭我们和班长告别,班长送我们到站牌,班长从未有过的显示出了恭顺之态,让我倍感亲切,对他平添了许多好感。我说:“现在轮到我了,下周都去我们学校玩吧?”方莹没有异议,班长更是完全赞同。
我提出送方莹回学校,方莹说不用了,有班长在场我没再坚持。目送她上了公交车,顺便又和班长叙了叙旧,这才满心欢喜地坐车返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