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沈钰冷厉道。
同时,她手指一动,几枚银针便翻到了指尖。
她可不想步那些薄命王妃的后尘!
可男人仿佛对她颇有了解,出手极快地锁了她内力后,两指在她麻筋上一拂,银针就脱手了。
顾景渊压着自己软软香香动来动去的新娘,身体不可避免地有了变化。
“都说梧桐山脚民风淳朴,却没想到王妃如此热情奔放,着急洞房。”
他嗓音暗哑,带着三分揶揄七分克制。
沈钰被锁了内力挣脱不开,又气又急又羞又臊。
她张口便骂:“无耻!”
“你自己蹭来蹭去地勾引人,怎么还骂人呢?”
顾景渊恶趣味地要命,说完还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精巧的耳垂。
沈钰“啊”地往旁边躲了躲。
顾景渊直勾勾地盯着她熠熠生辉的桃花眼,心情越发愉悦。
原来,她也会露出这样无措可爱的表情。
沈钰强自镇定,道:“你躲在此处,是想避什么人吧?你别碰我,我可赠你黄金千两,还能帮你逃离此地。到时天大地大,你……”
顾景渊低头,直接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小新娘果然有意思,把他当做藏在新房里的小贼不说,竟还敢夸口“帮他”。
脑子挺敢想,胆儿也挺肥。
沈钰被吻得脑中一片空白,连挣扎反抗都忘记了。
这时候,她才听见门外传来鬼鬼祟祟的声音:“老太君,这样不太好,咱还是快回去吧。”
“你懂什么,新婚无人听房,容易无后。这是习俗呢!”
顾老太君乐呵呵地压低了声音,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门上。
房内,顾景渊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沈钰。
“继续叫。”他用极富磁性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小声命令。
沈钰已经没那么慌了。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前人恐怕就是自己那个需要“冲喜”的死鬼丈夫。
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位死鬼丈夫需要她配合应付外面的顾老太君。
只是……
“我不会。”
沈钰面红耳赤,就连纤白脖颈都染上了浅粉。
顾景渊也不催,只是问:“那是想来真的?嗯?”
说着,就把剑拔弩张的某处,往她小腹上不轻不重地顶了顶。
“啊!”
她吓得惊叫出声,下意识地攀着他肩就往上逃。
顾景渊掐着她小腰摁回,继续模拟某种羞耻动作,将架子床摇出了咯咯吱吱的暧昧动静。
沈钰早就羞得满脸通红,可又怕顾景渊来真的,只好磕磕巴巴地配合他叫。
不情不愿,委委屈屈,但胜在娇软魅惑。
……
不知过了多久,听墙根儿的老太太终于欢天喜地地走了。
顾景渊放人。
沈钰累得香汗淋漓,整个人几乎都红透了。
即便光线幽微,也能看清她春潮带雨海棠慵懒的娇媚。
空气中,到处都是她的馨香,勾得人心猿意马血脉喷张。
顾景渊直勾勾看着,难以挪开视线。
“啪!”
沈钰狠狠一巴掌打偏他的脸,顺便帮他把视线挪开。
“登徒子!”她陇上衣襟下床。
可下一瞬,天旋地转,她被人再次摁回锦被中。
顾景渊面罩寒霜:“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不会打女人?”
他确实觉得她有点意思,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任打任骂。
“有种你就试试。”
沈钰也很不爽,此时正好冲开了之前被锁的穴道,手下内力涌动,对着顾景渊就一掌拍出。
两人立时拆起招来。
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且越来越激烈……
“轰”一声巨响。
床塌了。
房中烛光融融,映亮了沈钰的澄澈的眸子,也照亮了男人如琢如磨的英俊侧脸。
准备决战洞房之巅的沈钰呆住了:“怎么是你?”
她的新婚丈夫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船舱里救过的男人!
顾景渊欣赏着她又惊又怒又尴尬的神情,心里存的几分气也消了个七七八八。
他随手丢了玉如意,似笑非笑道:“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