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寒把两只爪子自然而然搭上莫小兮青涩饱满的柔嫩胸部时,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瞪大眼睛,娇气连喘。
小时候的她很天真的发誓初吻要慎重,要三思,绝对不能草率,对象必须是高大温柔英俊风度翩翩的王子,地点必须是浪漫的哥特式法国露天广场,或者是巴洛克风格的意大利大教堂,除此之外,还要有很多很多天时地利人和堆砌的因素,然而真正经历这个阶段的时候,却简单的有些荒诞。
莫小兮脑子一片空白,任由一个雄性牲口侵犯自己的肌肤,一寸一寸,从嘴巴到胸部,一点一点占据她的敏感地带,莫小兮肤如凝脂,在叶寒有些粗糙的手掌之下缓缓充血,显得更加妖娆妩媚。
一连串攻势下来,莫小兮终于把持不住,软在叶寒怀抱里,像只无比温顺的小绵羊,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发廊浪荡女人的下贱和低作,可是紧紧抱着这个男人,嗅着他身上那股没有香水渲染的清淡味道,莫小兮就管不了那么多。这个不算宽敞的胸膛,或许天塌下来都能牢牢顶着。
这个时候的莫小兮再清楚不过,她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眼前这个男人了,而且智商无限接近于零,沉沦的不可一世。
饱满的胸部在两只大手的肆意揉捏下愈发丰满,莫小兮呼吸也渐渐急促,她的胸部弧线在学校里都算得上是佼佼者,很优美,不至于太大让人觉得沉重,也不至于太小到难以启齿,胸口那道不用挤压就能自然而然浮现的沟壑很容易把男人勾引进去出不来。
但是莫小兮的脸皮薄,虽然这个巷道只有一盏昏黄路灯,现在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不过却依然让她心跳加速一脸桃花,最后好不容易残存下来的一份理智让她有气无力的拉开叶寒刚要更进一步得寸进尺的爪子,柔声急促道:“寒哥,我们去酒店开房好不好?”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男,当听到另外一个如假包换的清纯处女主动羊入虎口的时候,估计二话不说就抱起身边的美娇娘就地正法,否则怎么想都觉得对不起下面如饥似渴的大老二。
当然叶寒也不例外,当双手覆盖在莫小兮那让人心颤的柔软胸脯之时,一股股异样的热流刺激着他浑身各个毛孔,就像是第一次用剥皮刀划开山里那些牲口的皮肉,很容易就达到人生大圆满的巅峰状态,被莫小兮中断轻薄动作的叶寒不气不恼,盯着少女那湿气迷离的玛瑙眸子,柔声道:“你是认真的吗?”
莫小兮咬着嘴唇,眼眸微红的点点头,道:“我的身子都是寒哥的。”
叶寒嘴角微笑,却没有之前那种发狂的兽欲,再度填染上老成的沧桑清冷,捏了捏莫小兮精致的小鼻子,道:“我不想把你的第一次草率的交给酒店。先回去睡觉吧。明天早点上班。”
怅然若失的莫小兮欲言又止,她的视线,在失去初吻之后似乎沾上了一股风尘,不再是单纯的只有纯澈,恍惚间又有一抹让人欲罢不能的妩媚,漂亮的更完美,让男人无法自拔。
好不容易压制腹部火焰的叶寒不敢再正视那双仿佛能吞噬人魂魄的眸子,怕自己还算不错的定力在女孩面前瞬间崩溃,直接来个饿狼扑食。叶寒不是什么四大皆空的佛门高僧,充其量就是一个稍微有点控制力的普通人,远没有老僧入定的能耐,莫小兮那白嫩嫩的肉体晃荡在他的眼前,也会让这个犊子生出一种活塞运动的龌龊想法。
只不过刚刚在南京落户的他还不想节外生枝,害怕在这个节骨眼打出一张打乱原定计划的烂牌,彻底让他万劫不复。叶项东告诉他女人就是一条五彩斑斓的蛇,很漂亮,却致命。叶寒不想在自己还没踩实这块土地之前,就败在女人白花花的肚皮上。
莫小兮回到房间,背影有些失落。叶寒在门外徘徊了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回到酒吧。
门外花枝招展的站台小姐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对叶寒动手动脚,媚眼横飞,显然是从小道消息得知了这个年轻的老板已经名草有主,她们没啥嫉妒眼红,因为在看到莫小兮的第一眼光从气质她们就输了一半,男人专喜欢挑涉世不深的水灵白菜拱,再不济也不会看上她们这些被夜店糟蹋了身子的风尘熟女,所以这些小姐顶多说两句客套话讨讨老板开心,能在月底拿薪水的时候提成多一百块,让她们距离那lv手提包更近一步,就心满意足。
叶寒走进酒吧,眼神回归冷冽,像一头狮子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他把视线落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那里貌似有着一道眼熟的背影,背对着他看不到脸,却隐约能看出是一个很宽敞的肩膀。不等叶寒问话,眼疾手快的林学兵屁颠屁颠跑了过来,道:“寒哥,你今天前脚刚走,霸王就到了,从八点到现在十一点半,已经坐了三个半小时,就点了一杯蓝带马爹利。没带弟兄,看样子只是等人,没有闹事的迹象。”
叶寒点点头,林学兵主动凑到柜台拿了两瓶高度数的白酒,账记到自己头上,塞到叶寒手里,使了个眼色。叶寒心头暗赞这犊子还真上道,也不客气,揣着酒径直朝霸王的位置走去。酒吧里疯狂甩动腰肢和屁股的男女注意不到角落的二人,只有稍微嗅到些危险气息的林学兵示意吧台将音量稍微调小一点,如果不是怕叶寒会怪他多事,这个把跑腿当成吃饭的小子早就给两人开了一个包间。
霸王坐姿一本正经,没了之前收保护费那种叫嚣动作,面色还算平静,只是一张横肉充斥的狰狞脸蛋愣是让人没啥好感,一手捏着空瓶马爹利,一手有节奏的敲击桌面,没有急躁,也没有不耐烦。
“伤好了?”叶寒笑眯眯坐下,把白酒推给这个算是半个仇敌的彪悍男人,灿烂和煦的笑意像是多年不见的熟识老友,没点道行和经验根本看不出藏在笑容背后那抹森冷。不过霸王显然没有琢磨叶寒那点小心思的欲望,接过白酒干了一大口,任由一股火辣辣的暴烈气焰在肚子里翻滚,开门见山道:“明天中午,到四牌楼废车库,可以带兵器,一个人。”
叶寒眯着眼,冷森森笑道:“这是命令?”
霸王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嘴角绽放开一朵算不上跋扈也不能称为含蓄的淡笑,冷道:“你可以选择不来。不过和你走挺近那个小妞估计就要遭殃。”
本来笑容灿烂的叶寒手掌骤然狠狠一抖,脸色阴沉下来,捏着酒瓶的右手暗暗用力,五根手指因为大力而愈发惨白,表情波澜不惊,却似乎压抑着一点危险的致命气息,道:“我是个生意人,没利润的东西碰都不碰,你是觉得我会因为一个女人让自己跑到狼窝?然后白白葬送自己的前途?”
“来不来随你。”霸王满不在乎灌了口酒,二话不说起身离开酒吧。他是个聪明人,也知道眼前的犊子不是头脑一发热就招呼兄弟砍死他的泛泛之辈,所以没安排小弟在旁边候着。红颜祸水,女人这种天生尤物很容易和男人命里犯冲,除非是那种看破红尘的得道高僧,否则霸王还不相信一个喜欢盯着女人屁股和胸部猛瞧的畜生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去送死。当然,如果眼前的男人真的能狠得下那份心苟且偷生,霸王也没啥怨言,**少女绑架勒索这些勾当他也没少做。实在不行就让这个世界少一个水灵处女,他也没太大损失。
霸王身影消失,叶寒眼神一点一点陷入冷冽,被扰了心境的他牙齿磕了磕嘴唇,猩红的似乎要渗出血来,察觉出一些不对劲的林学兵小心翼翼跑了过来,还没开口说话,叶寒就挥手打断道:“给我找一把锋利的开山刀。一定要开过光,越重越好。”
林学兵挑了挑眉毛,见缝插针道:“寒哥,如果棘手,我现在带几个兄弟跑出去撂倒那孙子,拖回来让你处置。”
叶寒摇头道:“上次就是在这个地点,就是在那个大厅,我一个人干翻了他们一票人,如果我要留下他,还用得着你们出手?废话别多说。你现在就去把刀给我找到,我先一个人坐会儿。”
满肚子都是血淋淋砍人场景的林学兵顿时哑口无言,难道这个男人要去龙潭虎穴单挑一大票霸王的弟兄?他第一时间就觉得叶寒疯了,即使没疯也被女人搞得晕头转向,忘了自己的斤两。打架就像战斗,战场的环境因素决定拳脚发挥的空间,在不熟悉的环境哪怕被人一根暗箭弄死也说不定。
林学兵下意识的瞅了瞅这个行事风格冲动却说一不二的男人,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无奈破釜沉舟?他揣测不出来,但能从叶寒身上很清晰感受到一个小人物拼命从底线攀爬的挣扎和无奈,劲头很猛,但不顺畅,老天爷不给活路,要用一切手段把这个男人的雄心壮志扼杀在摇篮里。
林学兵叹了口气,二话不说朝着最近的一家黑五金店狂奔而去,最喜欢冷眼旁观打架斗殴的他脑袋里第一次有种兔死狐悲的悲戚。
叶寒点燃一支烟,坐立不安,最后还是忍不住打了辆出租朝着莫小兮的住所绝尘而去。
脑子恍惚的他有点不敢相信刚刚还羞若桃花的莫小兮一个照面就被人劫持,不过事实不容辩驳,那个低矮的房门上面只象征性的挂了一个破碎的锁,稍微一晃就彻底卸了下来。里面有一个脸色沧桑的老女人,因为柴米油盐的侵蚀痕迹太过浓郁,让人无法和墙上那张旧照片的清秀女人对号入座,她诚惶诚恐抱着一个柔软枕头,睁大眼睛,看着叶寒瑟瑟发抖,貌似经历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噩梦。
一看情形就心知肚明的叶寒没说一句话,轻轻拉上房门。确定了事情的真实性后他反而莫名其妙的冷静下来,手指夹着烟,任由烟灰掉落。他低着头,像一条被人奚落之后弃于荒郊野外的受伤野狗,冷风割过脸颊,没由来想起了叶项东在干掉王二父子之后声音沙哑说的那句话。
“我心有妖魔,不渡佛,只杀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