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立刻指着她惊讶地说:“浮去大师,看你满面春色,红云朵朵,又头发蓬乱,你一定是被那老鸨拉到我们乡村茶炮馆接客打炮去了啊?”
“我,我……”浮云大师结结巴巴满脸涨红。
“你到底是不是啊?”我焦虑地问。
“是,是拉去了。”她结结巴巴地应着。
“天哪!你一个修身女,怎么误入了那样的圈套啊?那时候,你为什么要踏进那个地方去啊!你是不是就想去那个地方玩一玩啊?”我急得大声地吼着。
“鬼见怕”也说:“是啊!你修身清白却遭如此色染,真是不该啊!早知你禁不住了,你就别浪费了,交给我啊!”
笑笑狂笑着拍着浮云的肩膀说:“好啊!如今这世道,尼姑修女也进春楼去混,真是有意思。”忽然她问:“喂,你昨晚接了几个排牯?那个壮得象水牯,那男人的二寸半足有五寸的家伙没错又碰上没有?那可让你好受啊!哈哈哈哈!”
浮云狠狠地白她一眼说:“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你没有?”我疑惑地问。
“没有?刚才都还说去了,怎么又不敢承认了。”笑笑更加兴奋,似乎找到了好同伴一般,戏虐道:“去就去了,你不就是要去吗?别不好意思,这年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米明日愁吧!能得一时风流,就是马上做鬼也值,何况还有钱,这样的事千百年都是这样,你也别装淑女,去了就是去了,怎么又说没有?”
“我真没有。”浮云早辩说。
“还说没有,哈哈哈哈……”笑笑乐得更厉害了。
“别吵!”我大喝一声打断笑笑。
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我,我问浮云:“大师,你就是云了也是误入圈套的,不要紧,别怕,我们这些人不会说出去的。”
“真的,你们相信我,我没有去乡村茶炮馆。”浮云大声申辩。
“我明明看见你一进坟地就不见了,不是去那里了去了哪里?”我说。
“我去了另一个地方。”浮云的又羞脸红了。
“那是哪里?”“鬼见怕”这回上心地问。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本僧去了阴地艳春楼。”浮云大师终于说了出来。
“阴地艳春楼?”笑笑更加惊讶,她拍着浮云大师的肩膀说:“哎呀!浮云大师,你还装什么修身之人哪?你已经过那瘾了啊!我的大师,那地方我是从没有进去过,但是听我一个妹妹有一次误签订了那地方,回来后对我说,那里面的壮男,比现在人更粗壮,有好多还是上海滩上混到这时来的,说那楼的光开饭的大厅就有三个,你真是好福气,好福气啊!”
“什么好福气?我,我被差点虐死了。”说着,浮云大师眼泪婆娑起来。
“怎么虐啊?越虐越好啊!”笑笑浪笑着问她。
浮云大师摇着头不答。
“怎么啦大师?”我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臂催着她问。
她望望笑笑和古铜脸,再望望我和“鬼见怕”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一定碰到了难已启齿的事,就故意手一摇说:“好啦!笑笑,你们回去吧!”
“也行!”笑笑答了一句,然后说:“好啦!这事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不陪你们了,得回炮馆去吃早餐去了。”说着她就走。
古铜脸拖住她说:“我们一路走,我送你回去吧!”
“你送我回去?你不回船上去守船?”笑笑问他。
“这一阵不要紧,过会同他们一起去。”古铜脸说。
“那你跟我一起到炮馆去吃早餐了再走。”笑笑拉着古铜脸。
“也好!不过他们也没有吃早餐啊!”古铜脸说:“要不一起去炮馆去吃早餐。”
“这……”笑笑有点为难。
我连忙说:“我知道,我们一去人太多了,老板会不高兴的,现在的的炮馆餐厅比原来相比一定小多了,你们两个就去吧!我们三个人就在镇子上转转,然后找个好餐馆吃饭早餐再去河边找你的船。”
“这样也好!”古铜脸说着就带着笑笑走了。
我和“鬼见怕”还有浮云大师一起谢过棺材铺老板,就去镇子上找餐馆。
刚过初五,还在年关。
镇子上的生意还不热闹。
找了半天,我们才在镇子的另一头找到一家。
刚刚开门的小店,门口一块大布拉着当门,一间小小木板,屋里面摆一张桌子,两条板登上还满是灰尘。
算是一个早餐馆,牌子上写着鲜肉包子。让我突然想起《水浒》里那个十字坡的孙二娘开的人肉包子店,心里不禁有点打怵,就不想在那里吃。
但是,“鬼见怕”说他肚子饿了,不愿意再去寻第二家,只好随他在此就餐。
就我们三个人吃,每人一碗米酒,一盘大包。
大家其实都饿了,美美地吃起来,感觉味道特别鲜美。
浮云大师突然冒出一句:“这包子跟昨晚我吃的一样好吃。”
“昨晚你在哪吃的?”我问。
“不就是那艳春楼吗?”她回答。
“是呀!艳春楼到底怎么回事?笑笑说是以前清末时她们乡村茶炮馆的老店,被八国联军一把火烧了,你怎么又说是进了那艳春楼呢?”我奇怪地问。
“是呀!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从坟地那里走进去,脑壳蒙了一下,象睡了一觉,打开眼睛时,我就看见了门前一座华丽的大楼,门前挂着红灯笼,艳春楼几个字特别打眼。我正在疑惑,门口一个保安就对我喊,快走开快走开,这里小姐谢绝入内。我正准备后退,却看不见你们的人了。顿时我恳得哭了起来,就在这时候,楼里走出一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她朗朗笑着走过来对我说,哟,你这不是雪子吗?你就是从日本来的雪子,你快来吧?我连心说我不是雪子。她说什么是不是,明明你就是,我这馆里全是一船从日本装来的原装日本女人,快进去快进去,正好去顶班,哎呀!我告诉你,今晚来的排牯、船夫、纤夫,个个似金钢猛虎,生意忙不过来,楼里今晚小姐不够,你来得正好。我还想对她解释,可是她却不由分说把我拖了进去。刚一进去,就有两个牛高马大壮如种马的排牯、排牯、船夫、纤夫、纤夫把我拖了进去,我就……”浮云大师又悲伤起来。
“怎么样啊?”我拍着她肩膀安慰说:“不要紧呀!说出来就好了。”
“就被那两个臭汉子脱了我的衣服,爬上了我的身子,我挣扎着,可是没有用啊!花花,他们都是饿狼一般啊!”
“天哪!你不知道跑吗?”我说。
“往哪跑?那一刻我的脚都是软的。”浮云摇着头。
“可是,从昨晚到今早你在竹林现身,你离开我们一共最少有五个时辰,这五个时辰你一直在那里吗?”“鬼见怕”忽然问。
浮云大师点点头。
“鬼见怕”突然故意惊讶地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师啊!我们是同道中人,佛门清规戒律你是知道的,既然入了这行,要六根清静,你怎么还留恋那浪荡风流的生活啊?五个时辰,五个时辰,你在那个艳春楼里到底接了几个野牛样的船夫、纤夫和排牯啊!”
浮云忽然眼泪一抹,呛呛地对着“鬼见怕”大声说:“你这个鬼司,你以为我愿意啊?只有你才是个色道士,见了女色就不放手,连我们花花这样的美女老板都被你猎上了,我只是误入了,被那个老鸨婆错点了鸳鸯谱,然后又被几个色狼强奸,才弄成这样的啊!”
“错点鸳鸯五个时辰,你一定要对我们交待你这五个时辰,到底在那艳春楼你,你一个六根清静的尼姑,他们究竟对你怎么了,你得老实道来,不然你死定了。”“鬼见怕”也认真起来。
“这样的事有什么可交待的,往事别提。”她手一摆。
“谁说往事不重提,你让我们帮你赶尸,带着我们乘船路过这个小镇,竟然失踪五个时辰,竟然还不愿意跟我们说清楚,那就不能怪我们了。”我严肃地说。
“你们要怎样?”浮云大师紧张地问。
“我们就不去帮你赶尸了。”我毫不客气地回答。
“哎呀!两位大师,我的爷爷奶奶,我拜托你们了,赶尸一定要去,我告诉你们就是。”
“那还差不多。”我笑着说了一句。
“鬼见怕”瞪她一眼催道:“那你快说吧!”
“嘿嘿,是这样。”浮云忽然轻轻笑起来。
“又怎样?”我问。
“我走的时候老鸨对我说,你出去千万不要对外人说,说了你就得死,要是别人硬逼着你说起这事,你就只能带他们来重走一趟,重温一回你五个时辰的在艳春楼的活动。”
“是吗?真的要重温?”我担心地问。
“重温有什么不好啊!”“鬼见怕”却象触动了兴奋神经一样高兴地叫起来。
“可这白天不行,只能晚上。”浮云认真地说。
“那如何办?”我问。
“晚上就晚上。”“鬼见怕”立刻说。
“你真想去?”我问。
“那里都是稀奇古怪的艳鬼,我当然要去见识,也要去会会,试试他们的功夫,也增长我的工夫啊!”“鬼见怕”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好吧!我晚上带你们去。”浮云说。
白天,我们还是在古铜脸的船上半躺半睡了一天,到晚上就跟着浮云去了坟地,准备重回艳春楼。
可是三个人在坟地中转了大半天,也没有转到她说的那里去。
“你一定是骗我们的。”我怀疑起来。
“骗你们?我怎么会骗你们?”浮云急得满头大汗。
“不骗我们,怎么总也进不去呢?你看还是只能看到远处那个乡村茶炮馆门口人来人往,色客缤纷。”“鬼见怕”也不耐烦了。
“走走,回去,别耽误瞌睡了。”我说。
三个人就一起准备出坟地。
突然一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哟!这位先生,你来了怎么不进去呀?”
后面的浮云立刻惊喜地叫道:“妈妈,他们是我的客人,我昨晚上在你这店里丢了五个时辰记忆不起来,今晚我是领他们来,我们一起找回昨晚我那五个时辰的。”
“妈妈?”我觉得好笑,这么年轻,你们就叫他妈妈。
“鬼见怕”连忙解释,这春楼里的鸨婆,小姐都叫妈妈。
“那行那行!你昨晚帮了我一个大忙,今晚我就答应你带着他们去找回那五个时辰。”妈妈应着,手绢晃着朝前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妈妈真是好人。”浮云忽然变得油嘴滑舌起来。
“好啦!少说废话,跟我来吧!”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拿着一条手绢的手突然明空中一挥,我们几个眼前一黑,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时,就到了艳春楼。
可是这时候,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突然不见了。
艳春楼门牌几个字却格外鲜艳夺目。
里面的男人都是长袍马褂,礼帽纸扇,小姐都是旗袍长裙,手吊香绢。
“鬼,他们都是鬼!”“鬼见怕”突然轻轻地喊了一声。
我和浮云惊讶地后退了几步。
大家顿时安静。
我睁着两个眼睛盯盯地看着他,然后跑过去抓住他一只手臂死力地揪着,一边揪一边说:“你死哪去了?怎么到处找不到你的人?”
“别说!他一定是偷偷去找他小姨子苦艾了。”兰妮手指着他立时象审俘虏起来。
他没有辩解,只把眼睛轮流地扫视大家一眼,突然轻轻地嘿嘿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看来,你们大家都以为我昨夜偷空摸夜路去会我小姨子了是吗?”
大家你望我,我望你不敢出声。
“是我说的,怎么啦?”胆大包天的兰妮实实的地承认。
“嘿嘿,我就是神风腿也一夜来回跑不了三百里呀!”他冷冷地说着,算是对大家疑问的回答。
“有人看见你去了花柳巷找鸡去了。”黑牡丹也飚了一句。
“神经病!”“鬼见怕”语轻气重地骂了一句,然后严肃地对我和大家说:“告诉你们,我昨夜先回鬼崖换了一身道袍,还换了一双鞋,然后就回来了。”他莫名其妙地看我一眼,还抬了抬脚。
我这才认真地细看他,只见他一顶新道士帽子,布折还没有打开,身上的道袍也颜色见新,特别是新换的那双布鞋,是一双胶底的黑布鞋,看上去特别结实。
“哟哟,你撒谎,你这一身新的衣服,那鬼崖上哪里有?一定是你小姨送给你的。”兰妮扯着他的衣服。
黑牡丹也来了兴致,指着那双布鞋说:“你们大家看这布鞋,做得好新潮,还贴了胶底,市面上哪有买?一定是你那小姨做好了等你去拿的。”
“没错,是我小姨做的,但是不是昨夜做好去拿的,是以前做好了送来的,我一直没舍得穿。”他踏踏实实地跺了跺脚,象证明鞋子的结实。一边跺还一边左看右看着,稍后叹道:“这是去年她害那该死的‘孤魅病’我帮她治好后,她为了感谢我专门为我做好送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穿。唉,她人聪明,见事做事,在我表姨夫部队,看见有废弃轮胎,她就割下来在布鞋底上贴了一层,说是我们这样跑路多的人,鞋子磨损大,穿这样的鞋会结实一些。”他说这话时,我看见他眼睛中还有几滴泪珠。
“你们看我没有说错吧!你还念着她。”兰妮大声打断他。
“是啊!我念着她吗?我昨晚去了吗?”“鬼见怕”大声地反问着兰妮和黑牡丹,然后一屁股秃坐在身边的门槛子上,顾自生着气。
“好了,大家是为你担心,你不知道昨晚我们找你好苦,特别是浮云大师急得一夜没睡啊!”我笑着说:“好了,你回来就好了,答应人家的事人家就把你作靠了的,可是突然不知道你到哪去了,这不是急了吗?一急了就胡思乱想,你也别怪大家,主要是我。”我象一个妻子那样对他说着一家温柔话。
“嘿嘿,我其实就在江对面的那个临江吊脚楼旅馆。”他象小孩子一样突然狡猾地笑了一下。
“就在对面临江吊脚楼旅馆?你也是个死鬼!你就不出来看一下?”黑牡丹突然用力拍了他一掌。
“我就是不出来,我就在吊脚楼上看着你们蹦进蹦出,我就是不出来。”“鬼见怕”为耍了大家一把,露出得意的讥笑。
“好你个‘鬼见怕’,你是没有让我们几个女人修理好你!”兰妮愤愤地说。
“死妹子,还修理我!”“鬼见怕”轻轻地拍了一下兰妮说:“我喊个鬼吓死你!”
兰妮威胁说:“你敢,我要看见鬼了就找花姐!”
“鬼见怕”却长叹一声严肃地说:“什么啊?其实我昨天下午快断黑时与花花在墓地分手后,我就做着帮浮云大师去赶尸的准备,花花我是不是跟你说了,我得准备一下的话?”
我突然回忆他当时抱着我时,好象在我耳边说了这么一句,我望着他眼睛骨碌碌一阵笑着说:“但是,我当时太伤心没有注意呀!”
“大家听见没有,这可就不能怪我惹你们好找了,你们可要为我清洗不白之冤哪!”“鬼见怕”拍着门板说。
大家一阵哄笑。
我连忙说:“好啦!现在不早了,兰妮你去街上找找浮去大师,找到快回来,记得带包子回来做早餐,其他人继续准备开店营业,我和大司命就做出行的准备。”
“别带早餐了,我请大家的客。”突然,浮云大师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袋包子,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人到齐了,我特别高兴,把我要跟着“鬼见怕”去帮忙赶尸的事正式通告大家,并对大家详细说了说这几天店里的事,同时委托兰妮主管场面上的事。
正说着,婆婆突然哭着跑了出来。
婆婆出于过去当灵堂夜郎的职业毛病,泪线特别发达,也特别爱哭,声音也很响亮,哭得满堂嗡嗡回响。
大家一惊,回头望着她,却见她手里端着一个茶盘,里面几碗豆腐脑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婆婆,你又怎么啦?”我突然问。
“花花,你看你刚回来,劳累了这么久就又要走,我怕你累趴下哟!”她的眼泪落在豆腐脑碗中。
兰妮手脚快,看见婆婆还为大家准备了豆腐脑,连忙接过她手里的盘子,一边放在旁边的柜台上,一边说:“婆婆,你别担心,我们大家都在这里呢!”
我也连忙夸着婆婆:“是呀!你看一大早的,你还给大家亲自去磨豆腐脑做早点,这么好的一个婆婆,这大家肯定比我在这里还对你好的,你就是我们大家的亲娘啊你们说是不是?”
“那还用说。”兰妮领头说着,赶紧在婆婆脸上亲了一下。
我也连忙挽住她的手臂说着亲亲话:“你别担心,我出去几天就回来的,这回路上不是很远。”末了还拍拍她的手。
“这般劳累的,我就怕你吃不消啊!”婆婆眼泪还在刷刷地流。
“快别哭,当心食唾鬼又来。”我在旁边哄她。
“这不是有大司命在这吗?”她抹着眼泪说。
大家立刻禁不住咕咕笑。
“是啊!我在这里,食唾鬼不敢来的,你想哭就哭吧!”“鬼见怕”却故意逗她。
婆婆听后就“卟哧”地一笑:“看着你们都吃我做的豆腐脑吃得津津有味,我哭不出来了咧!”
“我们的婆婆现在乐了啊!”兰妮连忙对“鬼见怕”使着眼色,让他拣好听的说。
“是啊是啊!”“鬼见怕”心领神会就连忙改口:“这食唾鬼也怕人多,也怕热闹,象今天这场面,他只能在后背山上望着干瞪眼喽——”
“嘻嘻……”婆婆终于笑了,这是这么些天来,我看见她的第一次朗声的笑。
笑声刚落,门外有人大声地问:“这是花花血粑鸭店吗?”
我连忙转身迎上去问:“是不是来买血粑鸭的?”昨天的货卖翻了呢!
“买什么买,我是船老板。这家店今大早有人谈生意。”船老板是个壮年汉子,古铜色脸象铁板一块,四肢粗壮得象条鼓牛。
“谈生意?我们的货昨天就买翻了,今天还有什么货啊?”我大声说。
“你这老板,打开门第一桩生意就碰上了鬼,就犯禁了,不谈了。”古铜色脸说着转身就走,气冲冲的。
“呵呵,阿弥陀佛,施主,生意是我谈的。”浮云大师从里面应着跑出来。
“你?是你谈的也不谈了。”古铜色脸回头望了浮云大师一眼继续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