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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鬼师 第117章 酉时到

古铜脸瞪大眼睛问我:“什么阴孕阳孕?”

我望着他笑而不答,然后指着睡在他怀里的浮云大师说:“老板,这船上风好大,她睡着了怕感冒,你就把她抱到我们前舱去,先让她去那躺一会吧!”

“不,就让她到后舱我这边睡,我这边铺水好些。”古铜脸说着抱着浮云就起身朝舱里去。

我跟在后面拉开舱板一看,天哪!外面看去一条破船,里面他的舱铺却布置得象新房一样,四周贴满花纸,垫被崭新的,盖被两床也是崭新的,而且很整齐的叠在那里。

“你这个黑老板,我们那边就破絮,这边全新的。”我笑着骂他。

古铜脸申辩说:“不能怪我啊!原来你们那边的客铺也是新的,上回一班客半夜偷偷下船给偷走了,我就只好再用破的代替喽!”

然后,他把浮云轻轻放在舱里,又把新被子一层层帮她盖上。

回到饭桌前,“鬼见怕”的酒也喝完了,他高兴地拍着古铜脸的肩膀说:“老板,这餐饭是我们上船来吃得最好的,全部算我头上,我付钱给你。”

“大司命说这话就是看不起人,没什么,一餐饭小意思,都是吃的河水中的东西,你去休息一下吧!”古铜脸看他摇摇晃晃的,就去扶他。

我马上接过“鬼见怕”的手臂说:“不要紧老板,让我来。”

“好吧!你扶他到前舱去,暖和一些,我要准备开船了。”古铜脸吩咐。

我连忙说:“开船不急,我扶他到前舱后,我来收拾碗筷,你开船累了,还弄了这么多好吃的,你也该去船舱休息一下,要不摊子浮云大师也喊到前舱去。”

“你们那边不好睡,就让她在这边,我要开船,不休息了。”他说着在船上抹着吃饭的鱼骨头。

我就扶着“鬼见怕”去了前舱。

看“鬼见怕”也醉得睡着了,我把他扶到前舱后,让他一个人躺好,再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我就回到舵舱的船板上,帮着清洗着碗筷擦抹船板。

古铜脸也把锚从水里拖上船来做着开船准备。

正是午后时分,太阳朗朗,清风徐徐。

春天将至,万物清新,一切从新开始了。

古铜脸把船锚拖上船板后,正去收缆绳时,却“哎呀!”一下跌坐在船板上,并捂着头说:“我头有点晕,怕是喝高了。”

我连忙说:“开不了船就不开,你也确实累了,就先去船舱休息一会了再开吧!”

“休息?没地方了,我就在这船板上躺一会吧!”他说着朝船板上一坐准备躺下。

“那怎么行?这会感冒的。”

“你不会的,你看我浑身发热。”

“可这天气毕竟还是初春啊!还是回舱去休息吧!”我去扶他,感觉他全身在热得冒热。

“可浮云大师在船舱睡着,怎么好叫她起来?”古铜脸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那我去喊她起来。”说着我就去后舱叫浮云。

可是叫了半天也没有叫醒。

我又强行扶他,一边扶一边喊:“你醒醒,到前舱去睡,这里老板要睡。”

“前舱你们两个睡刚好,我去睡不下,我不去。”她故意赖着又躺下,还迷糊着说:“你看这多暖和啊!新被新絮好舒服,我就要在这里睡觉,人生难得一回睡啊!”

“这是人家老板的宝地啊!”我猛地推她。

“老板宝地现在归我了。”她一副醉态,满脸红云飞渡。

“那他睡哪?”我再次扶起她。

“我不管!嘿嘿,他就睡这吧!反正昨晚她睡了我的。”她再次躺下。

“唉——!”我实在劝她不过去,也扶她不起来。再说真把她扶到那边去,我们三个人还真不好睡,我只好放下了。

这时候,古铜脸也来到舱边对我说:“没事,你过去休息一下吧!我就在她旁边倚着船壁靠一靠,暖和一下就行了,过一会儿我就开船。”

我望了望他红红的酒脸,醉迷迷的眼睛说:“那让你为难了,你休息一会再开船吧!我也有点头晕要去休息了。”说着我就推开隔舱板钻到前舱去,钻进了“鬼见怕”的被窝。

“鬼见怕”已经把被窝睡得暖融融的,我一插进去,象是到了暖炉中。

这个船后舱相隔后,一个舱位刚好睡两个人,如果进来第三个,那就只能同时坐着。

现在,这个舱就归我和“鬼见怕”两个人了,只见他睡得舒舒服服,我一进来也毫无顾虑,一下挤到他身边。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已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难怪这么容易起暖,他就是一个暖炉子啊!

我故意轻轻骂道:“你怎么这样?你简直是个色道。”

他却用鼾声回答了我。

看他睡得香,我也只能安静地躺在一边。

稍有片刻后,却听到那边古铜脸和浮云说起了悄悄话,妈的,这个猛男船老板哄女人还真有一套。

浮云:“老板进来睡吧!”声音嗲嗲的,已经忘记自己是个出家人了。

古铜脸:“这,这,我不好意思。”他在装矜持。

浮云:“什么不好意思,你昨晚就睡了我的,今天还说这话?”

古铜脸:“昨晚真是你,美女啊!”

浮云:“我是尼姑。”

古铜脸:“哎呀!你是美女尼姑,我们真是有缘,昨晚竟然在那个地方遇到了你。”

浮云:“是啊!帅哥,我是无意间穿越过去的。”

古铜脸激动起来:“哎呀!美女,这么巧,我也是穿越过去的。”

浮云:“嘿嘿,帅哥呀!你真是个猛男,你太厉害了,整整占了我一个时辰,你知道么,那是两个钟头啊!真把我搞痛了。”

古铜脸:“嘿嘿,真的吗?其实我也是,我驾船都还受影响,不信你摸摸。”

一阵船板响。

然后浮云也激动起来说:“哎呀!是呀!你的二寸半比昨晚又长了一寸啊!”

古铜脸:“嘻嘻,你又没有尺量,你知道比昨晚又长了一寸?”

浮云:“我这有啊!来来,你来我这量一量不就知道了。”

又一阵船板响,吱呀吱呀。

接着整个船在震动,很有节奏,还伴有船老板那种喊号子的喘息声。

这边的“鬼见怕”突然轻轻地动了一下,然后身子侧转过来,突然一抓住我的双手,一下按到他那里。

妈的,原来这个男人早醒了。

我也突然有了一种很暖很暖的感觉,还没容我多多感觉,他那里已经主动进攻上来,乌山云雨也开始了,两边同时进行,这条船幸亏不是在行进中,不然也就葬身水下了……

突然,古铜脸在那边喊:“不得了,鬼子汽艇来了。”

“什么?鬼子汽艇,这里也有?”“鬼见怕”猛推几下后,不舍地下来,然后把头伸出船舱朝远处看。

鬼子一条汽艇真的开上来了,但现在还在远处迷蒙一个点,还看不清楚。

我赶快喊古铜脸:“快开船,我们躲到哪条河岔去,反正这里的河流支岔也比较多。”

于是,我们几个赶快穿好衣服,躲在船舱里朝紧张地监视着。

古铜脸则拉起船帆,然后还用力地摇着船浆,将船划进旁边一条汽艇进不去的小河港里,躲进一从河柳中。

一会儿,汽艇就突突地开过来了,从我们前面不远处的河道过去时,“鬼见怕”用力地抽了抽鼻子,然后仔细地看着那些帆布盖着的东西。

这时刚好一阵风刮来,把帆布掀了起来,露出了一排鬼子的脚。

“没错,那一定是鬼子运尸体的船,下面国军与鬼子恶战了一场。”“鬼见怕”肯定地说。

“是的,我在这条河上跑看见过几次了,那就是鬼子拖尸体的船。”古铜脸也肯定地说:“他们要拖往长沙烧尸,然后转火车去南京海运回日本的。”

“唉,幸亏刚才在这里停船耽误了一下,要不然在直河道上被他们追上,我们就完了。”我紧张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古铜脸问我。

我看着“鬼见怕”,探询他的想法。

“鬼见怕”问古铜脸:“老板,你估计鬼子这船今晚在哪里靠埠?”

古铜脸看了看天色,想了想说:“这冬季河道不好走,他们今晚赶不到长沙,只能在上面码头休息,明早再走的。”

“那我们就开船,反正他们船比我们船快,我们隔着他们一段距离就行,今晚我们过不去,就在他们靠埠的码头下面随便一个湖岔靠船。”“鬼见怕”说。

“你做什么?”古铜脸不明白意思。

“我要让鬼子明天满湖找尸体,然后好让我们船先他们走,并离开他们远一点。”“鬼见怕”似乎很有把握。

我笑道:“大司命今晚又要对鬼子发威了喽!”

“没错!酉时头上差不多我们也就要靠码头了,那时就看我大司命玩他们吧!”“鬼见怕”突然有些洋洋自得。

浮云也推开隔舱板,对着这边说:“我们可有大司命的好戏看喽!”

“那当然,我谁呀?”“鬼见怕”大声说着,回头朝被子里一钻后对着那边喊:“老板,你还有力气开船么?”

“有,有!我正开船呢!”古铜脸在舵舱大声回答。

我和“鬼见怕”却躲在被子里咕咕地大笑,笑得船板发颤。

听到笑声的浮云又推开隔板问我们:“你们一对活菩萨笑什么啊?”

“笑什么你知道。”我说。

“我不知道。”浮云故意装蒜。

“鬼见怕”故意问:“你和船老板刚才进茶炮馆喝茶去了?”

“你这大司命,我们都在船上进什么茶炮馆?”浮云回答。

“可我们两个听到你们在打炮呢!”“鬼见怕”说着又止不住笑起来。

浮云知道“鬼见怕”在笑他们刚才打炮的事,也就不出声了。

我突然叹道:“唉,这年头,能活着不容易,有缘分碰一起,同船如同命,能快活一回也就快活一回。”

“是啊!这年头这个时辰不知下个时辰的命如何,人生一世草人一春,佛祖要收你去,你在阳世也就玩完了,阿弥陀佛,快哉快哉!什么都是浮云,都是浮云啊!”浮云忽然说出个快哉来。

“呵呵,浮云大师的佛号原来还是这个意思,难怪她这个出家人什么也不禁的。”我悄声说。

我们说着话,却睡去了。

再醒来时,是听到隔舱的浮云在喊:“大司命,酉时到吗?”

“你真想看阴孕了?”“鬼见怕”问。

“说好了要看的,你一定帮我看看。”浮云回答。

“鬼见怕”就爬起来,把头伸出舱外看了看天。

最后一抹晚霞已经只剩下最后的红颜留在天边,启明星已眨着眼睛,远处可看见有零星的渔火。

“应该到了酉时。”我说。

“鬼见怕”就问古铜脸:“老板,离靠船码头还有多远?”

“还要半个时辰。”古铜脸回答。

“鬼见怕”就对浮云说:“大师,那再等半个时辰靠了码头后再说吧!”

浮云马上说:“那大司命一定帮我看啊!”

他连忙把长道袍脱下来给我:“把这盖面上加一层保温。”他望着故意眯笑一下。

这是一件棉道袍,他一脱下来给我后,他身上就一件单衣,他就是再血气旺盛,睡棺材里去恐怕也要冻得跟僵尸差不多。

我就故意说:“你不记得了,我睡觉是要男人暖脚的。”

他望了望我,又拍拍盖在棉被上的道袍说:“加盖了这衣服还冷呀?”

这个木头,还说他是个色男人,刚才在船上我还无意间摸到他那里挺挺的,怎么现在又打退堂鼓了,是真的累了,还是怕我这猛女?

“我还是冷。”我嘟着嘴故意大声说。

“怎么还冷?”

“我心冷.”

他终于睁大眼睛望着我叹了一声说:“好吧!我跟你一起睡那床。唉,只是这么丁点地方确实不好睡的。”

“好睡好睡!”我说着先把自己的棉衣脱了,也只剩下一件单衣,再侧身面朝外躺下,然后对他说:“你也这样侧着睡,不就好睡了吗?”

他终于按我的意思躺了下来,可是是背对着我的。

背对着也行,我心想只要他能忍受。

两人盖上一床棉被,再加上他那件长道袍,还有我刚才脱下的长棉大衣,还真的暖和多了。

他男人的血性热量足,加上是两个人,一会儿被子里面就暖烘烘的。

我从后面象蟒蛇缠住他一般,两个山峰顶在他厚实的背上,下面的水沟也顶着他的屁股,同时轻轻地揉着,密蜂般细语也在耳边嗲着:“你这人,我为了诺言而来,你却打退堂鼓,你还算男人吗?”

“不是,这地方阴气太重,我得尽量保存我的旺盛阳气,好对付那些乌风野鬼。”他认真地说。

“是吗?那你就保存吧!我是要兑现我的诺言的。”我坦率地说。

“嗯。”他挤出一声。

我就沉默了,一只手却顺便从他的腋下伸了过去,一直摸索到他那里,然后直接抓住了他的二寸半。

这东西可是个精灵,此刻的他早已雄姿勃发,锦帽貂裘,快速长到了三寸半,只待天狼识射……可是我这里已经湿润绵延。

“睡吧睡吧!你没有经历过这么多辛苦的,这回又让你一路奔波了,明天我们还要去找浮云大师,还有很多事呢!”他一只手却反搭过来,摸到我的屁股沟里,象一条痒痒虫爬进了我心里。

“好吧!只要你睡得着,我是睡不着啊!”我轻轻哼道,头靠在他后肩上。

“嗯,为什么?”

“我眼睛一闭就看见了那一对夫妻睡到了我身边,温度很快降下来。”

“这么吓人啊!那你就不要闭眼睛吧!我陪着你说话。”

“好的,不过最好让我换个边,你也换个边吧!我习惯这边睡着就没有压着心脏就不容易做恶梦。”

“好吧!”他应着动起来。

我们两个人同时翻了一个身侧睡。

这样一来,他在我背后,我在他前面了。

这样一来,我的双峰和水沟顶他,就换成了他的二寸半顶我的屁股了。

顿时,我觉得那里还在快速地生长,我知道他那东东生长快,比一般男人的威武。

“好吧!这样睡得更安稳了,睡吧睡吧!”这回是我故意安慰他了。

“嗯!”一个大男人竟然说话突然那么慢声细语的,那么害羞一样了。可是,他那只手怎么却从我的腋下伸过来了,还潜入到了我双峰上游击起来,这个臭男人。

“我瞌睡了。”我故意说了一声。

他没有回答,喉咙的气却越出越粗。

我故意问:“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他回答着,二寸半已经成虎狼根了,妈的,要吃掉我了,就从我下面的后沟村直接潜了过来,靠近我的专属海域。

嗨,这个臭男人,他就是不能表里如一,我故意不吭气,看他如何?

虎根儿就更加雄瓷英发地,毫不客气地,继续高歌猛进,从下面直接攀爬上来直接进入了前沟村,并在那里驻扎闹起事来。

我也把屁股稍稍后顶了几下,让他闹个欢,把个前沟村闹得人仰马翻,浪花飞腾的。

“唉,其实这一趟我并不想你跟我来的,我知道你胆子小,上一次你是为了完成你的心愿,要把你的阿钢和他的兄弟一个不剩下的都赶回去才同我去的,你是担心怕天寒地冻路途遥远,怕我路上丢尸.可是这回你的任务完成了了,你还要跟我来.我其实开始并不想你来的,你一个文弱女人,从来没有在外面经历这么多的艰难困境,从来没有经历那么多同尸体鬼怪打交道,可你就那么坚决,我才只好同意了。”鬼见怕叹息着,叹一声身子倾一下:“你看现在连信的地方也没有,就窝在这么个地方,你这日子多难熬啊!”他闹了一把后这样说。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了你.”我打着哭皮脸撒起妖说:“我还不是为了兑现我一个诺言.”

“诺言?又是诺言?”

“当然,我说过的,你为了我的阿钢做了那么多,我这辈子做不成你的夫妻,我要做你的情人,做你赶尸路上的情人.”我坚定不移地说.

“鬼见怕”又“嗯”了一声,然后说:“一句诺言,就一句诺言,你就真的那么看重一句诺言吗?”

“当然,没有信用还算人吗?我的血粑鸭生意为什么好?就是我苗花花靠信用立本.”我铿锵地回答。

“好吧!不说了,睡觉。”“鬼见怕”轻轻地说着,一双手想来握住我的双手,但他只抓到了我的一只手。

“还一只呢?”他问。

“落沟里了。”

“为何落那里。”

“暖和呗!”我迷迷糊糊回答,眼睛却瞌上了,我经他冲击后也累了。

“哦,我这里更暖和着。”他讨好地把我的一双手全部抓在手心。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洞里那盏救命的马灯亮光更加暗下去了,只剩下一点微弱的亮光。

一阵很沉重的声音突然把我惊醒了。

仔细听,却是从隔着木板的那边格子里传来的。

我推了一把“鬼见怕”,其实他可能早醒了,因为他这种赶尸人的职业,本来就是日伏夜出的职业,这时候该是他工作的时候了,所以他晚上睡觉很容易惊醒的。

“什么声音?”我轻轻问。

“不知道。”他回答一句,然后屏声静气听了听说:“象是鬼汲水。”

“汲你个头!别吓我,不是的!”我回答。

“那你说象什么?”

“象你们做那事呵气,嘻嘻。”

他拍了我一下,表示对我的责备。然后说:“你就喜欢往那上面想。”

“你好象把自己装成一个好正经的卫道士,其实是一个色道。”我嗲声骂他。

“别吵!再听听。”他小声叮嘱我,然后我们一起听。

那一呼一哧的声音更加响起来,还有木板的磨擦响声。

我们两不能安睡了。

“哎呀!一定又是那僵尸驱着那一对年青死鬼闹尸了,怪那先前被捞上岸的同伴尸们没有等他们一起同时来,丢下了他们,他们找那些人的麻烦咧!”“鬼见怕”编着故事。

“你编!你就编吧!”我心里打怵,手却抓住他的手,抓得紧紧的。

“不是编,肯定的,我得去看看赶走他们。”

我一听,浑身麻木了,连忙抱住他说:“我怕呀!快别走开,我怕。”

“怕个屁,好好躺着,我去了就来。”他说着连忙起身下床,又取了放在身边的桃木剑。

我也紧张地跟着下床。

“你干什么?”他推我一把。

“我也跟你去。”

“哎呀!单衣单裳的,出被窝冻死人的,你躺在被窝里不好?”他拍拍被子。

“不好!我一个人留这边怕。”我依然抓住他的手。

“好吧好吧!你跟在我后面吧!”他拉住我的手,让我下床来。

然后,我们两人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探着步子,向隔壁走去。

他一手拿着桃木剑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拉着他的手。

他拿着的桃木剑就在棺材上轻轻敲打着前进。

我们两走到格子这边时,那声音越来越响。

并且听得出是从那个没有盖盖的棺材里面发出来的。

于是,我们向没有半盖盖的棺材走去……

终于走到那具响着的棺材了,我的一只手也连忙搭上去扶住棺材。

棺材棺材,升官发财,我忽然冒出一个怪念头安慰自己。

顿时,却感觉那棺材整个都在震动。

再借着那微弱得象莹火虫一样的亮光,我看清了,那棺材里面,一个白白的屁股在一上一下的做着起伏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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